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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語看見,方才還蹲在狗籠面前逗狗的傅斯南,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俞子悅:這是反派?什么鬼反派? 合理懷疑鄭綺玉屬于我方助攻陣容。 唉,我又晚了,懺悔。 ☆、019 沈蔓語看傅斯南轉身,朝她們走了過來。 然后……攬住了她的肩。 沈蔓語想著,傅斯南作為項目研發(fā)者,既然見了她,應該也見了其他的代理意向者。 于是移眼去看鄭綺玉的表情。 果然,她方才的得意傲慢和嘲諷戲謔盡數不見。 余下的,是一臉的驚愕,和她撫摸懷里狗狗的肢體動作里透出的急于解釋的慌亂感。 鄭綺玉訕笑了下,對著傅斯南說道,“傅先生,好巧啊。” 方才她只以為傅斯南也是個來買寵物的不相干的人,說起話來絲毫沒有顧忌。 但傅斯南離她們的距離太近,想來她說的話他應該全部聽見了。 她也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攬住沈蔓語肩膀的動作有多自然和熟稔。 這么多年商場沉浮,鄭綺玉深知,這時候再抹黑沈蔓語不是英明的選擇,勢必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于是攏起一個討好的笑容,補救道,“傅先生跟蔓語看起來倒是郎才女貌的,比她那個前任配多了。她那個前任也是不懂珍惜,蔓語這么好的女孩,當時陷入困境,他不想著幫忙解決便罷了,還吵架分手,盡給蔓語添堵。想來,蔓語受這些磨難,就是為了遇到傅先生這樣真心呵護她的人?!?/br> 沈蔓語為她的變臉速度叫絕,只是她不補救還好,這一補救,她這代理權怕是直接從死緩判了死刑了。 當初她跟鄭綺玉說起傅斯南時,一直沒有提過他的名字,總是一口一個“我男朋友”。 現在想想,倒真是個極好的決定,不然現在可就沒有這出好戲看了。 察覺到肩上的手收緊了些,沈蔓語唇角微勾,靜待傅斯南的反應。 等傅斯南一臉漠然,對鄭綺玉說出,“不好意思,我就是鄭小姐口中的,蔓語的前任?!?/br> 沈蔓語便見到鄭綺玉所有表情全部僵住,嘴角的笑容怎么也維持不住,眼里全是尷尬和訕然。 她倒是粲然一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之感。 自己去爭取瑞安這個項目,本就是為了讓鄭綺玉不痛快。 現在這場景,倒是比把項目搶到手了,還痛快。 這還不夠,沈蔓語聽見傅斯南叫了她一聲。 她疑惑地轉頭,看向傅斯南,“嗯?” “她是比狗可愛,還是比狗重要?”傅斯南問道。 比狗可愛?比狗重要?這是要拿鄭綺玉跟狗比較,甚至暗諷在他們倆這兒,她連狗都不如啊。 沈蔓語目光里出現了抹了然,配合著搖了搖頭。 “都不是的話,那你還跟她廢話什么?”傅斯南那雙桃花眼微瞇,和話語一起精準地表達出他的不爽。 而且不爽的點不是鄭綺玉方才的那些話,而是沈蔓語將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攬住沈蔓語肩膀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些,傅斯南繼續(xù)說道,“走了,我們去給狗狗洗澡,然后接它回家了?!?/br> 傅斯南帶著她走到籠子邊,示意店員將狗狗抱了出來,然后還開始跟她討論狗狗的名字。 期間,一個眼神也沒給鄭綺玉。 直到要從這里走出去,去給狗狗洗澡的時候,傅斯南才看了她一眼,“鄭小姐,我們先走了?!?/br> 鄭綺玉見傅斯南搭理她了,又擠出一抹笑意,“好的,傅先生再見。” 傅斯南好似有些無奈,“不好意思,鄭小姐,你擋著路了。” 鄭綺玉的笑容又僵在了臉上,訕訕地抱著她的德牧,往旁邊挪了兩步。 沈蔓語差點笑出聲來。 最終給狗狗定下的名字是“泡泡?!?/br> 沈蔓語問傅斯南為什么,他說看它洗澡的時候,泡泡太多了。 沈蔓語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什么隨意又奇怪的起名理由。 傅斯南跟她的眼神對上,又把視線移到正在被毛巾擦拭的狗狗身上,眼底浮起一抹笑意。 倒也不全是這個原因。 下午喝的玫瑰蘇打水不是也有很多氣泡嗎。 只是氣泡,好像不太好聽。 出寵物店時,夜色已經很濃重了。 沈蔓語和傅斯南肩并肩在昏黃路燈下走了一小段路,他懷里還抱著泡泡。 場面有些溫馨。 但也掩蓋不了沈蔓語的慌。 狗狗的事情處理完了,鄭綺玉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氣是出了,打臉也打了,但她方才冷嘲熱諷里提到的“前男友”和鄧鵬煊還沒扯清楚呢。 方才是地方不合適,現在只有他們倆人了,就該清算了。 別的她不怕,她怕的是,傅斯南告訴她當初那兩十萬就是賣項目的錢,他根本不會退學。 她其實也一直想要解釋這些誤會,但一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擔心傅斯南誤以為她是為了拿下項目才找他;二便是擔心自己受不住她自以為偉大的犧牲全是她自己的自作聰明這種情況,他們兜兜轉轉錯過的五年,就是她愚蠢行為的后果。 等上了車,沈蔓語問傅斯南,“想吃什么?” 傅斯南生平第一次有擼狗這種體驗,摸泡泡的毛摸得停不下來,手感太好。 慢條斯理回了她一句,“點外賣吧,想早點回家?!?/br> 沈蔓語便知,他這是要跟自己清算了。 早點回家,早點說清楚。 沈蔓語點開外賣軟件,點了幾個炒菜,兩份白米飯,然后就啟動車子了。 她倒也不是個矯情糾結的性子,雖是有些擔憂,但還是沒有壓著車速,拖慢路上的時間。 大概九點半的樣子,車駛入了地下車庫。 沈蔓語按了下鑰匙,鎖了車后跟在傅斯南身后回了家。 等開完指紋鎖,她進門,想從鞋柜里拿雙男士拖鞋給傅斯南,才注意到鞋柜里的男士拖鞋好像沒有了。 又找了找,她才嘟囔道,“奇怪,我記得我明明放在這里了啊。” 那天修空調的人來時,家里鞋套好像用完了,就給他穿過,她也記不清之后她有沒有收進鞋柜了。 但不管怎么樣,那拖鞋就應該在鞋柜里面或者旁邊才對。 說起這個,傅斯南稍微有點心虛,但他還是面不改色地問道,“你這拖鞋,是給誰準備的?” “主要是給我爸買的,然后就家里來個客人什么的都能穿?!鄙蚵Z漫不經心地答道。 然后她找鞋的動作突然頓住,轉頭看向傅斯南。 她記得,那天在瑞安的時候,傅斯南好像問了她一句“那雙男士拖鞋也是他的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