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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被別人刺殺了,公主如今正在壯年,這人世間許多人能活到六七十歲,公主如果也活到六七十歲,那也是四五十年后的事情了,不可能在滅國之前正常老死。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免不了要走神,他帶著的兩個新人彼此對視了一下,又不敢去提醒姜子牙,只好自己摸索。 等到快到傍晚的時候,城門那里報告說是北伯侯的嫡長子祟應(yīng)彪已經(jīng)進京。 女荒聽了之后強撐著自己的精神,讓崇應(yīng)彪趕快前來覲見。 崇應(yīng)彪來之前就被他父親囑咐過一定要聽公主吩咐,剛到城中沒多大一會兒,就聽說公主召見,急慌慌的打馬來到了分宮樓前面,驗過腰牌之后來到了延慶宮。 女荒把所有人打發(fā)下去,只把崇應(yīng)彪一個人叫到自己跟前。 “聽說你父親在西岐埋了不少釘子?” 崇應(yīng)彪點了點頭,“殿下,請恕臣無禮?!?/br> 崇應(yīng)彪當著女荒的面脫了自己的外袍之后,又脫了自己的襯衣,把貼身穿的一件衣服脫下來放到了女荒跟前。 “這是來的時候,我父親交代臣親手交給公主的東西?!?/br> 女荒把這件衣服拿起來放到眼前看了看,只覺得沒什么特別的,隨后讓女甲端來一盆水,把衣服泡進去再提出來,只見衣服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 女荒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冒險,但念在你這么謹慎的份上,這件事就過去了,你們家做的這個事不可讓別人知道?!?/br> “回殿下的話,這件事情也是臣剛剛知道的,父親行事機密……” “你父親行事不夠機密,你派人回去跟他說一下,你二叔早就知道了。不,你回去親自給你父親說,你們父子兩個商量一下,把所有的人和布置的事要重新改頭換面,你二叔那個人……我信不過?” 崇應(yīng)彪聽得渾身冒冷汗,趴在女荒跟前連連磕頭,“您吩咐的事情我們父子必定全力以赴,只是我剛來就要回去,怕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 女荒當然考慮過這一件事,“放心吧,小殿下要找?guī)讉€人陪著讀書,你回去一趟,選一個激靈一點的弟弟跟你一塊來,順便把朝歌城的一本寶書親自送回去。這本書是當年人皇神農(nóng)的大作,值得所有諸侯都要讀一讀,馬上就是春耕,這個時候自然要把寶書盡快送回去?!?/br> “是,臣已經(jīng)明白了,把這本神農(nóng)的大作恭敬的帶回去,然后再帶一個弟弟回來?!?/br> 女荒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穿好衣服現(xiàn)在退下,明日一早就走。 隨后就拿著這件衣服到了臥室里面,也沒了睡意,對著這衣服看完了之后全部記了下來,隨后將這衣服扔到火盆里面燒毀了。 又用了半夜時間給剛才衣服上的那些暗線們傳了消息之后,實在是頂不住睡意了,女荒才迷迷瞪瞪的躺了下去。 睡著了沒多久,女荒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十分可怕,就因為女荒站在東邊的海邊上,看見眼前波浪高達數(shù)十丈,一次接著一次的向著自己拍了過來。 這一些波浪每一次拍在自己身上,就感覺有千斤重擔壓在自己身上,被拍倒了根本站不起來,更何況后面還有無數(shù)波浪源源不斷的拍了過來。 女荒在夢里不停的喊著快停下來,然而這一些海水遮天蔽日,很快把女荒卷到了海中。 女荒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就聽見旁邊有人在推自己,一邊推一邊大聲呼喚。 女荒睜開眼,發(fā)現(xiàn)渾身都是冷汗,衣服沾在身上,被子被自己踢到了一邊。 女甲趕快問:“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確實是噩夢,剛才夢見掉在海里了。” “不如請巫師進來給您卜上一卦?!?/br> 女荒點了點頭,沒過一會兒外邊燃起篝火,一只咩咩叫的羊羔被牽了過來。 就有巫師圍著篝火在旁邊又叫又跳,女荒的頭發(fā)都沒梳,帶人跪倒在火堆前面。 女荒一直在走神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總覺得可能是太累了,眼皮都睜不開。篝火什么時候不燒了都不知道,反正巫師捧著大兇的單骨到自己跟前的時候,女荒還覺得迷迷糊糊的。 巫師對女荒說:“禍從東南起?!?/br> 東南? 東南這個方向一點都不清晰,東南那個地方真的太大了,有可能會牽扯到東伯侯隸屬的二百諸侯,也有可能牽涉到南伯侯治下的二百諸侯。 女荒想了一會兒,讓人把孔宣請了過來。 “聽說孔元帥能一日千里,今天請您到東南那邊去一趟,到處查探一番看看東南是不是有什么禍事了?” 孔宣聽了之后二話沒說直接變作原形,飛到了東南,在天空游蕩了一圈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事。 雖然能出去玩一圈,但是沒發(fā)現(xiàn)事情,孔宣還是不好意思,他慢悠悠的回到了朝歌。 “公主,我今天各處查看,無事發(fā)生天下太平?!?/br> 女荒聽了之后眉頭不展,“辛苦了?!?/br> 女荒這個模樣,讓孔宣看了只覺得有點愧疚,“公主,就算有事情發(fā)生也不可能是今天發(fā)生,要不然我明天再去看看?!?/br> 女荒覺得孔宣說的有理,所以這個時候眉開眼笑的答應(yīng)了孔宣,離開之后女荒還覺得有些不妥,既然大神們都說了有禍事發(fā)生,那么肯定不是小事。 女荒因為這件事情也睡不著了,晚上又開始挑燈看書。 第二天一早孔宣告別了女荒,又飛到東南那個地方四處查看,他在天上盤旋了一天,也沒覺得有大事發(fā)生,若是小事,那真的不少,什么東家跟西家爭水灌溉,兩家都叫來了朋友助拳,各持器械將對方打得頭上流血。 還有就是有人不走正道,非要在山上剪徑。偏偏又沒有多少本事,反讓過路的把這些土匪們打了一頓。 反正所有的事情說起來都是一些小事兒,孔宣盯了一天又是無事發(fā)生。 回去之后又向女荒報告,“無事發(fā)生,天下太平?!?/br> 女荒已經(jīng)不像昨天那樣著急了,畢竟有些事情就算是自己著急了也沒用,該來的總是要來,女荒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禍事,但是既然能讓大神們說是禍事的,肯定跟封神有關(guān)。 想到這里,就囑咐孔雀,“孔元帥若是沒事往海邊走動一下,反正我做夢是被海浪淹沒,想來事情應(yīng)該發(fā)生在海邊?!?/br> 孔宣想了想,雖然海岸線比較長,但是住在那里的人還真的不多。盯著海岸線總比自己在整個東南奔波強。 “公主吩咐了,我自然要做。公主放心好了,我明天接著去。” 但是海岸線又那么長,孔宣盯了好幾天之后,又覺得可能是公主疑神疑鬼,心中放松了下來,找了一個地方睡了一覺,等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又到各個地方去再查看一遍,只等到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