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9
這種令人想要打他的語氣為什么感覺和阮喬很像? 一瞬間林野想到了網(wǎng)上傳聞的那些兩人在搞CP,早就是男女朋友的傳言。 阮喬長得好看,雖然在游戲里調整了外貌,但是之前在生存線是被稱為冠軍隊隊花的存在。 漂亮的女生,身邊一旦多了一個出現(xiàn)頻率高的異性,兩人又都是單身,就容易被外界傳成CP。 當時她和沈君木就是這樣,沈君木林野看不出來,他對誰都是中央空調,但是阮喬對沈君木,純粹就是搭檔關系。 或許,和其他的搭檔有點不一樣,就是阮喬不討厭沈君木。 畢竟沈君木的游戲技術不差,做主攻手雖然差一點,但是給狙擊手做輔助方面,沈君木當時隊伍中配合最好的一個。 阮喬這個人看著不難相處,但林野卻覺得,他們始終沒有和她成為真正的朋友。 直到現(xiàn)在,林野看見她和另一個隊伍的人的相處狀態(tài),才有點明白過來。 缺的是真心。 別人怎么對她,她也是怎么回報別人的。 真心換真心,一開始誰都沒有把對方當成與其他人不同的伙伴。他們聚集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各自的技術,因為這個游戲。 脫離這個游戲之后,他們只不過是普通的,比陌生人更熟悉一點的路人罷了。 林野知道阮喬只是把沈君木當成隊伍里的一個好朋友來看待,但是外界卻傳的風風雨雨,兩人的搭檔視頻,線下隊伍聚餐發(fā)的合照,都能成為熱門話題。 所以,林野一開始也以為,阮喬和云吞席卷之間也是這樣的關系。 但是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覺得兩個人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明明云吞席卷之前是個情報極少,很少在大眾面前露面,神秘莫測,而且高冷殘暴,莫得感情的刷本機器才對啊。 林野感受到了CP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最近觀察人心的技術為什么那么嫻熟,大概是原本想當一個純粹的野狼型隊長,卻被這個社會教做人,被迫提高了情商。 尤其是去北京的戰(zhàn)隊學習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回來仿佛開了竅。 都是生活所迫。 - 亞希伯恩也被蘇席的回答有驚到。 但是他并不關心對方臉皮厚不厚的問題,只是開口:“既然我們已經(jīng)交過手,不如定個規(guī)矩。” 他看了眼尚未知覺一群幽靈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搞了很久事情的老板,和老板身后漂浮著的其他玩家:“旅客居住時間是五天五夜,或許他們會提前死光,誰也不知道。” 亞希伯恩目光轉回蘇席身上:“不如我們現(xiàn)在做個約定,前三天的時間,互不攻擊,各憑本事。” 蘇席回頭看了眼木樂。 木樂樂腦袋剛才差點掉下來,他正在安回去,但是安的角度不太對,整個腦袋和正常位置錯位了九十度,木樂的視線隨著腦袋的移動在晃動,導致他無法很好地定位。 此刻正在吃力地矯正自己的腦袋方位,忽然就看見蘇席投過來的詢問的目光。 雖然,那目光依然冷漠,但是帶著的一點點詢問,還是讓木樂頓時感受到了身為隊長的驕傲和滿足感。 往日里他們都欺負他,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要詢問他的意見了! 木樂非常激動,然后說:“你們剛才再問啥?” 櫻桃蛋糕:…… 她懷疑自己被jiejie騙了。 感覺自己隊有這樣的對方,離被對方搞死已經(jīng)不遠了。 阮喬幫木樂應了一聲:“可以。” 前期如果雙方混戰(zhàn),不僅得不到積分,而且可能會拖延進度。 現(xiàn)在所有的戰(zhàn)隊才開始第一場,尚且不知道平局,或者說無積分的平局是怎么算,如果是直接淘汰,兩隊就太虧了。 這樣反而便宜了別的戰(zhàn)隊。 所以第一局,大家都非常謹慎,在確保自己能夠得到積分之后才會開始攻擊。 三天不能互相攻擊的約定約束力說強也不強,但是也沒有那么弱,畢竟沒有誰會在一開始就打破自己的約定,那說出來的話還沒咽下去就變成了屁。 但是這樣的約定,也不會像某種具有約束力的誓約一樣有效。 比如系統(tǒng)的強制規(guī)定,己方隊員不可強制攻擊,這句話就釘死了,你即便是自殺,也不能殺自己的隊友。 但是兩隊之間的約定,純粹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這個約定能拖延多久,全看后面的情況如何發(fā)展。 這個約定,可以讓玩家專心去獲取積分和恐懼能量增強自己,但是暗地里,雙方肯定也不會太老實。 雖然會使絆子,但是明面上的動作不會有,畢竟大家都在直播當中。 達成約定之后,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鈴鐺響。 柜臺后面的老板抬頭,目光盯著門口。 門口掛著兩個鈴鐺,只要門被推開就會發(fā)出響聲,同樣的掛著鈴鐺的門在酒店里還有幾處。 進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身體高壯的婦人,她看上去有一米八左右,五官硬朗,乍一看像是個男人。 老板看見婦人,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索菲雅,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今天下午三點準時清理房間,你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 索菲雅臉上沒有表情,只是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側過身:“有人要來住店。” 隨后,就是一陣進門的腳步聲。 真正的旅客來了。 第204章 酒店驚魂夜6 先進門的是三個高中生模樣的人,兩個男生一個女生。 他們走在前面, 目光在酒店里四處打量, 看上去似乎十分警惕。 緊接著大搖大擺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壯漢,他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 手臂上還有紋身, 看上去非常社會,一邊走一邊嘴里念叨著:“這是什么破地方!” “錢七!”紋身大漢回頭看了眼身后跟著的四十歲的一個男人?!澳氵€整個外國人?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水平, 招待我選擇這種地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被叫做錢七的人是一個四十歲的微胖中年男人, 他穿著富貴,手上戴著名表, 手里還拿著一部鑲鉆的手機, 一邊進來,一邊低頭用力戳著屏幕:“不對啊, 雷哥?!?/br> 他也有點懵地看了眼前堂,一個長得比男人還男人的婦女,還有一個看上去很……復古風的褐發(fā)外國青年。 這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