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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人間嗎?”這句話勝過于世間所有的無價之寶。惡鬼浮動,貪婪之心再起欲望。有按捺不住的惡鬼尖聲問:“你能讓我們重回人間?”“你怎么讓我們出去?”“這是十九層煉獄,只有入口,沒有出口!”“打破天就有出口!你們還記得當初是怎么進來的嗎?被推進來的?從大門進來的?錯,是掉下來的。”“天怎么打破?”“業(yè)火可打破天!將所有的土地全部轟碎,激起巖漿,沖破天空!”惡鬼大驚,紛紛后怕。“轟碎土地,我們還怎么活?我不要!要送死你自己去!”“就是!土地本來就不多,轟碎了。我們會直接被業(yè)火蒸化。”“對啊。要死你自己死,別拖我們下水?!?/br>“拿煙消云散這一條賤命博一個重回人間的希望還是躲在這里慢慢等著土地日復(fù)一日的溶解無處落腳,被業(yè)火蒸化,你們選哪一條?”謝安韞還是一雙兇殘狠戾的眼掃著周圍的惡鬼,他的眼睛再也回不到良善溫和的模樣。被他掃過的惡鬼紛紛恐懼膽戰(zhàn),但已經(jīng)有一部分惡鬼被他說動。那一部分的惡鬼幾乎都算是煉獄里說得上名號的大惡鬼。都是亡命之徒,拿魂魄來玩的兇殘之徒。“那,誰同意我的想法的站在左邊,不同意的站右邊。”大惡鬼紛紛站在左邊,剩下的都是一些在這里活上千年的,早就失去重回人間的希望的惡鬼。不同意的惡鬼抗議:“八爺,縱然你是最強的修羅,可也不能毀了土地。否則就是拼著命都不要,也要殺了你。別忘了,我們活了上千年了?!?/br>謝安韞直勾勾的瞪著他,直到他退怯的移開目光。謝安韞露出一個獰笑,道:“啊,所以我打算把你們填坑呀?!?/br>什么?那些反對的惡鬼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同意的惡鬼突然撲過來扔進煉獄烈焰之中,連聲慘叫也來不及發(fā)出。謝安韞抬頭,看天。已經(jīng)決定的事,你們不同意那就只能靠你們的魂魄來助我一臂之力了。謝安韞開口:“破天??!”灰色天空如同玻璃被打碎,漫天巖漿噴灑而出,沖天焰火直擊破十八層地獄。哀嚎鬼泣,不絕如縷,盈充于耳,也不過是平增了動人的樂曲。十九層煉獄之上,閻王殿遭沖天焰火淹沒,巖漿鋪滿三生途、忘川河,萬鬼同哭。呵呵哈哈哈——謝安韞狂笑,逐漸被巖漿淹沒。十九層之上的閻王殿尚且被巖漿淹沒,何況是在十九層之下的惡鬼。謝安韞還算是幸運的,終究是逃到了十九層之上,看見那媚上徇私的閻王抱頭鼠竄的狗模樣,到底是快哉!謝安韞在巖漿中漸漸失去意識,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層黑色的薄光暈籠罩住了他。再一眨眼,他就消失在巖漿之中了。——————小聲的低泣呻、吟在耳邊響起,謝安韞深覺不耐。曾經(jīng)被當成娼妓輾轉(zhuǎn)于世家宴會中的他最是厭惡吵鬧,自煉獄一百年之后,再無人敢擾他清靜。謝安韞不自覺地皺眉,那低泣之聲還在耳邊響著。猛地睜開眼,兇殘狠戾的神色出現(xiàn)在臉上。隨手抄了一件東西朝著聲源處狠狠地砸過去,謝安韞低沉著嗓音低吼:“安靜!”這一吼,頓時怔住了。那道聲音,怎如同一個十一二歲孩童的嗓音?謝安韞反應(yīng)迅速查看了自己的身體,瘦小如同十一二歲孩童的身軀,潔白柔滑如同玉石的肌膚。黑緞子似的順滑的長發(fā),披散在黑色的散發(fā)著惡臭的水里,卻半點風情不被破壞。仍舊完美得驚心動魄。謝安韞瞪著光潔白皙的皮膚半晌,然后慢慢的綻放出一個笑。那個笑的弧度很大,幾乎快咧到耳根,配上那副過于艷麗的容貌,詭異得就像是山妖艷鬼。奪舍么。。??磥硭辉摻^!“喲!謝八公子,您當您還是謝家高貴的嫡靈子呀?不過是你那骯臟下賤的母親貪圖富貴掉包了真正的嫡靈子,現(xiàn)下被發(fā)配到這兒當藥奴這性子不改改可活不下去!”謝安韞眼睛瞪大,瞳孔猛然緊縮,壓抑不住的恨意和戾氣自心口涌出。那個聲音,僅僅是那個聲音??!謝安韞就恨不得將那人啃噬盡血rou——崔、遠、恒!謝安韞垂著頭瞪著污黑的水面,多年來的怨恨早就鍛煉了他的心性。盡管恨不得啃噬盡崔遠恒的血rou,他還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看見了早就死去的崔遠恒,崔遠恒叫他為謝八公子。崔遠恒的奚落以及那句‘藥奴’?謝安韞瞇著一雙丹鳳眼,冷靜地縷了一遍思緒,崔遠恒口中說的他的生母貪圖富貴將他和真正的謝家嫡靈子來了個貍貓換太子。其實那根本就是謝家從一開始就打好的主意,拿他來當謝安道的擋箭牌。幾乎所有謝家人都知道,甚至他的親生母親都知道。那個他的親生母親大概是真養(yǎng)出感情來了,一直到他被當成藥奴都只見她把所有的母愛給了謝安道。等等,他被真正廢除嫡靈子之位,被煉成藥奴是在他十三歲的時候。也就是說。。。。。。謝安韞低頭不可思議的瞪著自己潔白如玉的手臂,腦子里形成一個詭異的念頭。他。。。這是重生了?!“呀,怎么安靜了?謝八公子,剛剛您那大爺似的囂張呢?啊?拿藥盆砸爺,膽兒肥了?!?/br>頭發(fā)猛地被扯住,謝安韞頭止不住上仰。頭皮幾乎被扯得變形,然后謝安韞沒有感覺到疼痛。曾經(jīng)最疼痛的都經(jīng)歷過了,現(xiàn)在的這點疼痛就像撓癢癢。看著謝安韞面無表情的樣子,崔遠恒詫異了一瞬。畢竟往常碰了這賤人可不得一番呼天搶地,今兒個這么冷靜還真是怪異。這么想著的崔遠恒心情居然詭異的興奮,他喘著粗氣,面色潮紅,脖子處青筋冒出。一雙眼似充了火侵巡著謝安韞如同玉石一樣的肌膚。他想要這安靜的玉人兒似的謝八公子哭出來,壓抑不住地求饒、哭嚎。那讓他極度的興奮。崔遠恒雙眼充血,底下那根方才發(fā)泄過的東西再次昂揚起來,一雙眼視jian著謝安韞完美的身體,一手往褲襠里揉捏起來。興奮中的崔遠恒沒有注意到在他手底下的謝安韞面無表情,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慌張甚至可以說是令人恐懼心慌的冷漠。謝安韞一雙寒潭沁過的眼睛越過崔遠恒,看向在不遠處一具不過八\九歲孩童的尸體,那具尸體渾身赤\裸,身上布滿了傷痕和yin\欲的痕跡。方才他聽到的小聲的低泣就是那具孩童發(fā)出的微弱的痛苦的呼救,可惜還是死了。不過,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