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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很尷尬。謝安韞也很尷尬。夫夫倆一起尷尬,但看著對方的尷尬,莫名的又覺得好笑。漸漸的,就壓抑不住笑聲,相視著歡樂的笑起來。“二爺之前不是了解了很多關于孕夫的事嗎?怎么懷胎十月都不知道?”謝安韞喝完了安胎藥,穩(wěn)住了胎兒后,便有心情問這些。二爺道:“不是不知道,只是當時忘了?!?/br>謝安韞捂著嘴笑個不停,最后在二爺懷里幸福的睡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請叫我廣告小能手Yeah!新文小片段:某天某日,留斛翁主率眾女與諸子爭辯‘女子所為而男子不可為之事’。兩方唇槍舌戰(zhàn),互不相讓。辯論精彩激烈,達至白熱化。留斛翁主怒而一語出如石破天驚,“女子可懷孕生子,讓血脈得以流傳。男子可以嗎?”諸子皆靜,面紅耳赤,吭哧訥訥,不可成言。蘇明德拍案而起,豪氣萬丈:“誰言不可?我家萬鈞便可!”這下,噤若寒蟬,無人敢應。蘇明德得意自若。晚上,蘇明德在萬鈞替他更衣時,道:“萬鈞,你可會生子?”萬鈞沉默。“萬鈞,我知道你無所不能。所以,生子一事你也能夠做到,對嗎?”萬鈞回頭:“小公子,這個,真的不能。”蘇明德失望。萬鈞:“不過,生子的過程我們可以做。”蘇明德興奮開懷,渾不知此刻正入狼口。☆、大結局(終)京都建安。北衙黑牢里,陰森恐怖。凌厲的鐵鞭狠狠鞭笞著被懸掛在半空中的是儀,而他早已被鞭笞得神智昏沉。謝安道正坐于前方,閉眼仿若無聞惑陽悲戚的祈求。“謝安道,我說行了嗎?我說出謝八的下落,你放了他。你放了是儀,我求求你......”惑陽快要被逼瘋了,她在這里看了將近五天,一直看著是儀被折磨卻無能為力。謝安道被救出去,而他們逃走,本是躲得好好的,結果誤信了一個小人被出賣抓到這里。謝安道一見他們,只問一句謝八去哪。他們不說,謝安道便折磨他們。尤以是儀最甚,因他貪嘴快,惹怒了他。謝安道起身,俯瞰著跪在地上的惑陽,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輕抬腳踩住惑陽的手,下了死力的碾壓。“你當我真想知道謝安韞的下落?還是拿我當蠢貨?拿著我寫的敕書不就是要調遣府兵。呵,我啊,就是單純想折磨你們而已?!?/br>惑陽疼得咬緊唇也不敢說什么話刺激他,倒是半昏沉的是儀猛然掙扎起來:“放開她?。≈x安道,老子警告你,別動她??!”謝安道偏頭,流露出些許不滿,對于行刑的人的不滿。“他還醒著?!?/br>那行刑的人即刻俯首哈腰,轉而狠命抽向是儀。聽著那悶響,惑陽心揪疼成一塊,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一般。“那你到底要怎樣?你到底要怎樣你說??!”惑陽反而愈加冷靜的詢問謝安道。“不怎樣。就是,如果你們受傷、痛苦,謝安道知道了,也會痛苦。呵呵呵,沒辦法,誰叫他不在。不過無所謂了,就快輪到他了?!?/br>“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非我想做什么,而是......我做了什么!”明宗帝病危,居于大安殿。殿外禁衛(wèi)重重,攔住后宮妃子、皇子以及朝中重臣。齊白宴怒而責問:“為什么不讓本王進去反而讓齊白瑾進去?”攔住他的侍衛(wèi)面無表情回道:“陛下口令,除淮南王其余人不得入內。”“我不信。本王要進去!”“蜀王!”崔相一聲嚴斥,喝令住齊白宴。齊白宴回頭,低聲不掩焦慮:“外公?!?/br>崔相一臉漠然,“跪下。等陛下的消息。”齊白宴捏緊拳頭,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外公要這么勸他,這個時候,為什么偏偏是齊白瑾在里面!縱然心中有頗多不甘,但他太相信崔相了。因而憤憤然跪下等待。直到身邊的人如崔相、謝太師、盧尚書等大臣全被傳喚,明宗帝仍然沒有傳喚他。齊白宴開始心內不安。齊白宴霍地站起,直接沖向緊閉的朱門,被禁衛(wèi)攔住。他直接拔出一把刀架在那禁衛(wèi)的脖子上,陰冷的威脅:“再不放本王進去,本王就要你的命!”那禁衛(wèi)仍不為所動,就在齊白宴起殺心時,大安殿里突然爆發(fā)出哭聲。‘哐當’一聲手中刀落地,面前禁衛(wèi)嘩啦跪下一整片,身后哭聲此起彼伏。齊白宴猛然闖進去,待看見龍床之上無力垂下的蒼老的手,再見捧著圣旨起身的齊白瑾,瞳孔猛然皺縮。齊白宴仿佛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又仿佛滿腦子都是鬧哄哄的聲音。那個聲音匯聚成一個事實:明宗帝將帝位傳給了齊白瑾。齊白宴驀然紅著眼瞪向沒有絲毫驚訝的崔相,一一掃過諸位大臣的臉,將他們表面哀戚實則平靜至極的表情盡覽于眼底。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算計好的!都算計好了!好一個世家,好一個狼狽為jian!”三日前,邊疆傳來齊白屠大勝的消息,倘若齊白屠歸京,世家絕無安寧。齊白宴雖也擔憂崔氏因此受到動蕩,恰同時,明宗帝病情加重,幾近臥床不起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齊白宴也就不擔憂齊白屠那事,反而是其后誰能得明宗帝親口承認為西燕皇帝為重。只他無論如何也沒料到,相對于他對皇位落入誰手的關心,世家更為在乎他們的地位。他們能想到的就是將龍椅上坐著的人換一個不能違抗世家的人,在二爺歸京之前將一切塵埃落定。他們選中的是齊白瑾。不,換句話說,是謝氏選擇了齊白瑾。崔氏本握著軍權,然崔淼所犯罪責過大,主動丟棄城池的罪責已能夠要了他的腦袋。故而,當二爺私自斬殺崔淼時無人反對。失卻崔淼等于失去了軍權的崔氏,加上之前二爺給出的那些足以株連九族的罪狀,不得不妥協(xié)。任由謝氏選擇齊白瑾,這就代表著崔氏主動選擇放棄最頂級門閥的地位。同時代表著,齊白宴被放棄。謝氏有謝安道假擬圣旨,并能號召朝中百官站于他一邊。又有世家支持,縱然二爺帶兵趕至京都,也再無能為力。憑他手中軍權,難不成還能斬殺了朝中百官?再說了,從邊疆快馬加鞭趕來京都最少需要半個月,那時,他們早便昭告天下,新的天子就是齊白瑾。一旦齊白瑾成為新的帝王,在帝王、世家、百官的壓迫下,齊白屠還不是要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