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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青你也想他了。 是啊,周青青想陳九生了,很想很想。生孩子的時候想,孩子生病的時候,她想,看著土土與他相似的眉眼,周青青的想念變成了烈火…… 時信厚似乎要把后半生的力氣都用勁耗完,他渾身是汗,虛弱無力地伏在周青青的肩膀處。周青青的嗓子已經啞了,她撫摸著他汗?jié)竦暮蟊?,話都不想說了。 時信厚稍微休息,又蠢蠢欲動。 周青青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她主動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怎么不駝背了?” 從他們認識開始,陳九生是一直有些駝背的,后來就算她說過不好看,他也沒改。 “我想著,把你不喜歡的地方都改正過來,你是不是就會回來了?!彼麗灺曊f,“讓你當助理,不是我主動提的,但是我沒有拒絕,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不成熟的陳九生,能重新認識更好的時信厚?!?/br> “陳九生沒有不好?!敝芮嗲嘈χm正他。 時信厚問她,“你喜歡陳九生還是時信厚?” 陳九生一無所有,時信厚更符合大眾的擇偶觀吧。 “這兩個都是你啊?!敝芮嗲嗵嵝阉?/br> 時信厚不依,作勢要再來做威脅,“非讓你說出區(qū)別?!?/br> 周青青嚇得縮在他懷里,“陳九生吧?!?/br> “為什么?” 周青青說,“我先認識的是陳九生啊?!比绻婚_始就是時信厚,他未必會喜歡周青青,周青青未必會被他身上孤傲的氣質所吸引,他們可能只是彼此的路人甲。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時信厚呢?”男人計較起來,比女人更事兒。 周青青拒絕這個死亡命題,“我先遇到的就是陳九生啊?!?/br> “你不肯說實話?!彼麊畏矫嬖u定。 “我沒有……”周青青拒絕接受這樣的妄加評論。 時信厚卻不容她反駁,把前兩個小時做過的動作再次重復了一次。這次不止周青青徹底沒有說話的力氣,連時信厚都手軟腿軟,沒洗澡就這么抱在一起睡了。 這個晚上,周青青沒有再出現(xiàn)在夢里。 次日,時信厚到十點才起,他身上穿著常穿的睡衣,床上只有他自己,他回想昨晚,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帶周青青回來過。去浴室、去廚房、去陽臺……空蕩蕩的,這個家如往常一樣,安靜得可怕,只有他一個人。 時信厚在沙發(fā)上坐到十點半,洗漱之后去公司。 十一點半,時信厚乘坐電梯上七樓,從電梯里出來直接進了辦公室。 李敬同扛了扛周青青的肩膀,“再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時總怎么這個時間來了?” “不知道?!敝芮嗲嗥届o地說,“興許是有什么急事兒吧?!?/br> “可能,還好沒出去辦私事兒。”李敬同說,“昨晚沒少喝吧,連你都晚來半個小時?!?/br> 周青青今天穿了件立領的襯衣,披散著長發(fā),頭發(fā)有些蓬亂,是早上洗過澡頭發(fā)沒吹干就出門的表現(xiàn),“嗯,喝得多了點?!?/br> “時總挺奇怪的哈,這么久了沒讓孫賽飛陪他應酬過,你才來幾天就帶你出去了?!崩罹赐蛉?,“孫賽飛是個醋壇子,回來估計要酸死了?!?/br> “李助理別打趣我了,我是孫助理請假這段時間頂替她的,現(xiàn)在大家稱呼我為周助理,其實全稱應該是周代理助理,等孫助理回來,我就回到原來部室了?!敝芮嗲嗖幌牒蛣e人爭,尤其是這種女人之間的爭。 李敬同說,“你做這段時間我觀察了,其實不比賽飛差,你可以問問時總的意思,如果他讓你留下,是未嘗不可的?!?/br> “謝謝你?!敝芮嗲鄬罹赐屑さ匦πΑ?/br> 時信厚辦公室門沒關,他端著水壺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李敬同先看到,“時總怎么了?” “幫我接壺水?!睍r信厚把燒水壺遞過來,進辦公室去了。 李敬同小聲說,“最近倒霉得很,每次八卦領導,都被他聽到?!?/br> 公司有食堂,員工可以去餐廳吃飯,也可以去外面吃。周青青為了節(jié)省一般是在餐廳吃,沒想到今天時信厚也下樓來吃了,其他人自然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為這是領導來視察了。 李敬同和周青青去打飯,去了兩個人,帶回來三個托盤。天辰的食堂伙食還是不錯的,十二個格子是完全不同的菜,李敬同分盤子,周青青把有麻婆豆腐那盤的菜,推到時信厚面前。 李敬同說,“還是周助理細心,我忘記時總喜歡吃豆腐?!?/br> 時信厚說,“房水縣的豆腐比這個要好一些?!?/br> 李敬同只知道時信厚是D市人,不知道房水縣是哪里,他笑哈哈地說,“是嗎?那以后可一定要嘗嘗?!?/br> 房水縣豆腐,周青青前段時間收到一袋子,好幾斤重,是徐晴親自送過來的,說徐虎去了趟房水縣親自帶回來的,每個人都分了幾斤。 “我家里有幾斤,你們可以拿去嘗嘗?!睍r信厚體恤下屬。 李敬同說,“我家就我一人,還是別讓我糟蹋好東西了,給周助理吧,她家里有兩個孩子人多,需求量也大?!?/br> 周青青想想冰箱里那一大塊豆腐,趕緊說,“不用了,我家里還有幾斤。” “不年不節(jié)的,你囤一大塊豆腐做什么?”有些地方會炸豆腐干,晾干再炒菜。 周青青看時信厚頭也沒抬,她說,“超市做活動,貪便宜買多了?!?/br> “那你的豆腐肯定沒有時總的好?!崩罹赐f。 “嗯?!敝芮嗲嘤X得尷尬極了。 時信厚吃得不多,看對面兩個下屬盤子里的食物,“你不吃花菜?” 周青青把花菜里的rou吃了,花菜剩在盤子里了,“嗯。” “你家不是有兩個孩子嗎?挑食不會被他們學去嗎?”時信厚明明就是暗指土土挑食。 周青青為難,還是把花菜吃了。 時信厚吃飽了,擦了擦嘴,端著盤子出去了。 李敬同說,“時總越來越喜怒無常了,以前浪費糧食這樣的小事他是不管的?!崩罹赐衼硇麄鞑?,讓對方做了個光盤行動的牌子或者燈箱樹立在食堂區(qū)。 “……”周青青有苦說不出。 今天,周青青是刻意避著時信厚的,去時信厚辦公室的事兒一般推給李敬同。 李敬同下樓,有個別的部室的過來,說有一筆費用要報銷,財務那邊需要時總的簽字版。周青青只得拿著文件去敲了時信厚辦公室的門。 時信厚電腦上不知道在播放什么,看到周青青進來,晃動鼠標立刻關了。 “時總,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簽名?!敝芮嗲喟盐募f上去。 “哦?!睍r信厚拿過來,看也沒看就簽了。 周青青接住遞過來的文件,轉身要走。 “昨晚……你怎么回家的?”時信厚摸著手邊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