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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灑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雞皮疙瘩被胡亂游走的手悉數(shù)帶起,“很多人在看……”“怕什么?!庇蝿C席直起身,冷冷看著肖灑灑,“剛剛有沒有什么感覺?”“感覺……”肖灑灑羞澀又嗔怒地白了游凜席一眼,“你亂摸我能有什么感覺?!?/br>“……我是問你金眸兔跳過來的時候??!”游凜席憤怒地咬著牙。“恩?”肖灑灑仔細凝思了片刻,“剛剛它看我的時候我倒是有一股心潮澎湃的感覺?!?/br>游凜席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彎下腰抓住rou兔的兩只耳朵粗魯?shù)亓嗥饋怼?/br>rou兔瞇起眼睛,痛苦地蹬著rourou的小短腿,肚子上的rou不自覺地上下彈了彈。“你,你想干什么?”肖灑灑盯著游凜席手中的兔子,不由地想起了曾經(jīng)當老鼠的一幕,體內(nèi)驀地升起一股惡寒。游凜席拎著兔子轉(zhuǎn)身就走,肖灑灑慌忙跟上。圍觀的群眾紛紛退避開來,給兩人讓出一條路。“游凜席,你打算把這么珍貴的兔子怎么樣?”肖灑灑于心不忍地看著游凜席手中一路撲騰的rou兔,“要吃嗎?”游凜席白了他一眼,拎起rou兔狠狠拍了拍它的肚子,“金眸兔的rou有毒,如果你想吃的話,我也是能做給你吃的?!?/br>“嗝——”肖灑灑用力憋出一個響亮的飽嗝,“最近的伙食真是太好了,接下來一個星期都不用吃東西了?!?/br>游凜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越往魍鎮(zhèn)的邊緣地區(qū),人煙樹木便越是稀少,荒蕪的黃土地上鋪滿了碎石,周圍稀稀疏疏林立的大石塊被太陽烤出條條裂痕。毫無綠蔭遮蔽的土地偶爾出現(xiàn)幾塊黑色的印記,仿佛被大火烤糊了一般。“很熱?”游凜席見肖灑灑不停地拿袖子擦汗,不自覺地皺起眉毛,將水壺遞給他,“喝點水?!?/br>肖灑灑抱起水壺,一股清涼的液體瞬間潤濕了喉嚨。“這是什么?”肖灑灑驚異地睜大眼睛,“薄荷水嗎?!”“恩,給了薄荷的花槐蜜?!庇蝿C席淡淡道,“馬上就到石屋了,再堅持一下?!?/br>肖灑灑懷抱水壺,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抿著,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總覺得游凜席最近怪怪的,讓他有些莫名其妙。石屋在魍鎮(zhèn)郊外一片有雜草生長的地方。荒涼的土地上僅有一座用一整塊巨石挖成的房子,看起來格外突兀。“好有型。”肖灑灑張大嘴的佩服地看著面前的巨石屋,“這,這是一整個石頭嗎???!”游凜席點點頭,“里面被挖了?!?/br>“怎么會有這么大的石頭!!”肖灑灑不可思議地跑到石屋門口撫摸石壁,“是什么神奇的上古巨石吧……”游凜席走上前,拎起肖灑灑的后領(lǐng)就往里拽。肖灑灑無比順從地被拖著,左右張望期間嘴巴越長越大,洞心駭目。“嘴巴不閉緊,待會兒有什么東西飛進去了我就不管了?!庇蝿C席在前方警示道。肖灑灑立刻閉嘴,牙齒夸張地嗑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張嘴了?”肖灑灑繞到游凜席身邊好奇地問,“你后面長眼睛了?”游凜席腳底一滯,眼里閃過一絲錯愕。隨口一問的肖灑灑并沒有奢求得到答案,激動萬分地跑去觀摩石壁上的花紋,虔誠地撫摸著凹凸不平的表面。“谷主。”溫婉動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一個身著墨綠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出,瘦削的肩膀大片敞露在外,神情冷漠得如同玉石雕像一般。肖灑灑在內(nèi)心狂嚎,這種高冷女神的即視感讓他很想俯身跪舔。游凜席點點頭走上前,將手里的兔子遞給她,“看看這只金眸兔是怎么回事?!?/br>女子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看游凜席手中的兔子,又抬起頭淡淡地看了眼自家谷主,繼而側(cè)頭看了看肖灑灑。漂亮的桃花眼中沒有任何波瀾,最終大無畏地定格在了游凜席臉上。肖灑灑見游凜席耐心地舉著手,溫柔地回視冰山美人,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正常了。好奇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肖灑灑嘀溜著眼珠以為兩人要一直對視到地老天荒之時,冷艷的女子突然緩緩地,緩緩地,向后挪動了一小步,玉足帶動裙擺翻出一個俏皮的小波浪。“谷主,臟?!?/br>游凜席的眉毛壓抑地跳了跳,“……拿過去洗?!?/br>女子倔強地搖了搖頭,再次拉開一些距離,像是看病菌一樣看著游凜席,“臟?!?/br>游凜席閉上眼,再次睜開時眼里一片寧靜,儼然一副風(fēng)雨欲襲的趨勢。肖灑灑立刻慌張跑上前,將游凜席手里的兔子抱下來放到綠衣女子面前,偷偷瞄了游凜席一眼,繼而滿臉堆笑地迎上冷漠女子,“姑娘,你就洗一下吧,洗洗更健康?!?/br>女子淡漠地看了看眼前睜得無比渾圓的金色大眼睛,慢慢抬起白皙的手。肖灑灑見女子有迎接之勢,立刻狗腿地將rou兔靠得更近。就在纖纖玉指觸碰到rou兔的一剎那,肖灑灑尚未反應(yīng)過來,整張臉陷入一片柔軟之中,灰色地絨毛直搗進鼻子和嘴里,嗆得他滿眼淚水。“谷主,請把您無比惡心的衣服洗干凈?!迸右贿厡⒔痦猛⒛樕习?,一邊冷酷道,“還有您邋遢的新侍衛(wèi),他整個人就像一團臭糟糟的漿糊。池子里面有道具,請里里外外好好清洗?!?/br>“唔……唔……唔……”待女子抱著金眸兔走遠,肖灑灑依舊在不停地打噴嚏,絨毛鉆進鼻子里非常難受。游凜席憐憫地摸了摸肖灑灑的頭,隨即將人拉倒石屋的最里面。水天碧石一般的清澈池水,裊裊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白煙,勾勒出一副撩人的世外仙境。然而,肖灑灑全然沒有精力觀賞此時此刻的良辰美景,雙眼全被水面上漂浮的各種邪惡道具占據(jù)。“看什么呢?”游凜席走上前,在肖灑灑額頭上重重一彈,煙霧中,壞笑的臉更加迷蒙起來,“快點進去?!?/br>肖灑灑印堂發(fā)黑,回過頭雙目無神地盯著游凜席,“可以不去嗎?”游凜席嘴角的笑容愈發(fā)燦爛,勾著肖灑灑的脖子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