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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睡了。” 為了讓自己能更清醒一點,許越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微微的痛感,讓自己勉強有了些意識。 恰好新學(xué)期的班主任走了過來,許越不陌生,就是上一學(xué)年的化學(xué)老師,一個看似四十多歲實則剛大學(xué)畢業(yè)沒兩年的青年人。 許越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只有一個想法,安眠藥來了。 然后班主任開始新學(xué)期的第一場班會,言辭慷慨激昂,遍地打雞血,“同學(xué)們,高二是你學(xué)業(yè)生涯里至關(guān)重要的一年,是承上啟下的一年,我們有了前十幾年的基礎(chǔ),在這一年里我們要好好地加以運用,為接下來的一年……” 完了,他一說話許越就更困了,什么都聽不進去,頭跟小雞啄米一樣地往下點。 “……同學(xué)們歡迎……” 緊接著一陣爆鳴聲,讓與瞌睡交戰(zhàn)了幾個回合的許越差點磕到桌面上。 這班主任什么作風(fēng),還帶頭搞官僚主義?! 上課就上課,鼓什么掌? 許越義憤填膺地抬頭看過去,這才注意到他旁邊站著一位穿著白藍短袖校服的少年。 少年神情寡淡,高高瘦瘦,五官輪廓分明有棱有角,每個部分都恰當(dāng)好處,那雙眼睛最為招人,又黑又亮,像是把星星揉了進去。 人人愛美,許越也不例外。 她帶著欣賞的目光看了一會兒,很快得出結(jié)論,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 很干凈,很清爽,很舒服。 “大家好,我叫易言軒,很高興和你們成為同學(xué),希望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能互相幫助、互相進步?!?/br> 毫無誠意的自我介紹換來了更為熱烈的掌聲。 全班的女生都瘋了,興奮地一直在鼓掌,以最大的熱情歡迎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 盛藍手掌都拍紅了。 男生就理智的有些過分,象征性地拍了拍。 呵,理科班原本就是男多女少,這位一來估計也沒自己什么事了。 不過男人若只靠臉,多少和軟掛上了鉤。 許越看了一會兒就低下了頭。 好看是好看,但太冷漠了,雖然一直保持著笑意,但毫無溫度,就是逢場作戲,對誰都是那個表情,哪怕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是條狗。 接下來的所有時間,許越都用在狂補暑假作業(yè)。 她這個暑假過得很忙碌,時靜去了青海進行醫(yī)療援助,一待就是兩個月。 時靜和許還山在對許越的教育上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方式。 許還山一直提倡女孩要富養(yǎng),什么都給女兒最好的,只要是許越能提出來的,他都無條件滿足。 時靜不同,她始終覺得女孩子要有一個豐富的精神世界。 許越的物質(zhì)觀已經(jīng)被許還山縱容地?zé)o法扭轉(zhuǎn),她就開始刻意地培養(yǎng)她精神世界,而她信奉身教大于言傳,所以只要是許越有假期,時靜一定會帶著她跟隨志愿者進行援助活動。 許越在青海待了差不多兩個月,人黑了幾度,環(huán)境的轉(zhuǎn)變也讓她難以一時適應(yīng),于是便是無休止地打瞌睡。 她右手握著筆,左手蓋在眼睛上,脊背挺的直直的。 從講臺上的角度來看,她是在認真學(xué)習(xí),而且很有可能還在思考。 她一個姿勢維持了兩節(jié)課。 到了課間,許越補好了覺,徹底擺脫了瞌睡,人一下子神清氣爽起來。 她因為個子高,一直是坐在最后面一排,她的右手邊是墻壁,左手邊是盛藍,她的習(xí)慣是有事沒事就抱一抱盛藍那充滿rou感的身體,撒撒嬌。 當(dāng)她側(cè)著身,把左側(cè)的人抱了個滿懷后,才察覺到不對勁。 手感不對,感覺懷里全是骨頭,膈得胸口都在痛。 我去,盛藍是怎么做到上兩節(jié)化學(xué)課就可以從rou乎乎的包子變成骨感美人的?! 這不符合科學(xué)?。?/br> 不對,不對,一定是自己在做夢。 或者抱的方式不對? 她猶豫了下,還是伸出了魔爪,目標(biāo)明確去抓某個部位,結(jié)果撲了空,不死心又捏了捏。 ——臥槽,太慘了,做個夢,把盛藍的胸都做沒了! 這事打死都不能和盛藍說。 許越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直到頭頂上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你抱夠了沒有?” 這聲音……有點陌生,又有點熟。 不會吧! 許越飛速地脫離懷抱,抬眸正好對上一雙清澈的眼睛。 腦子當(dāng)機了幾秒,在想她的同桌是怎么從盛藍變成這位新來的轉(zhuǎn)校生的,而自己完全沒印象。 少年怒極反笑,看著許越的眼神里都是冷淡和戒備。 許越咽了下口水。 現(xiàn)在一口咬定剛剛是夢游、自己毫不知情會不會讓氣氛沒那么尷尬? 好吧,顯然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這章有點短小。 大家對經(jīng)紀(jì)人有意見,放心后面會虐她的。 【還有還有,這文明天入V了,明天不出意外應(yīng)該有大肥章,碼字不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入V前三天,V章2分留言都有紅包?!?/br> 最后最后,給自己的接檔文打個廣告。 ,點進專欄就可以看見啦,求個收藏。 哥哥修澤的故事,但愿大家還記得許越有一個很優(yōu)秀的哥哥。 文案奉上: 自食其力二十五年的溫西月在生日那天,忽然萌生了不勞而獲的想法,她雙手合十,對著蛋糕許愿 ——我要求不高,給個霸道總裁就成。 許好后,她正準(zhǔn)備吹蠟燭,忽然一個健壯英俊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嗯,這人她認識,正兒八經(jīng)的一個霸道總裁。 不過霸道總裁似乎出來的著急了點,沒穿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nèi)褲,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一覽無余,他嘴角掛著慵懶的笑意,“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你愿意養(yǎng)我嗎?” 什么情況??? 別人那都是霸道總裁要養(yǎng)我,生個孩子一棟房,到我這就是我養(yǎng)霸道總裁?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記者,溫西月很快整理好情緒,她抓起椅背上的大衣,遞過去,“采訪一下你,你說我是遮你的身體好呢?還是遮你的臉好呢?” =========== 文案二: 作為許氏集團接班人的修澤,為人清心寡欲,行事低調(diào),多年來都沒有傳過緋聞。 為此外界傳聞不斷,更有人猜測,他就是許氏的童養(yǎng)婿。 后來某一天,大佬直接對外公布婚訊,并附上新婚妻子的履歷表:無父無母,身世悲慘。 蜜月歸來后,兩人接受電視臺采訪。 主持人:聽說修夫人以前在工作之余,會上網(wǎng)寫寫緩解壓力? 溫西月:對。 主持人:是什么類型的? 溫西月為難:就是……比較激情四射的,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那種……知道了吧? 旁邊的修澤面無表情的一語道破:小h文。 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