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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順便等你。” 他后知后覺地看到了許越衣著上的變化,不得不說,稍微一打扮的許越整個人明艷了不少,生動又俏皮。 他看得胸口一緊,身體有些燥熱。 “哦……”許越拖長了尾音。 在這逼仄的空間里和易言軒對視。 在她察覺易言軒快親過來的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 “嗯?” 許越另一只手的手不懷好意地在他的浴袍上劃拉著,聲音悶悶地問,“你還記得在高中你親我多少次嗎?” “五次。”易言軒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許越微垂著眼,“你說過要補(bǔ)償我的,那你可要想清楚,你這一下親過來就用完了高中補(bǔ)償我的份額,再親,就要用合理得當(dāng)?shù)睦碛?。?/br> “你想要什么理由?”距離過近,易言軒說話時所有的guntang氣息都落在許越的眉骨上。 “你應(yīng)該回答我當(dāng)初的問題,補(bǔ)償完后怎樣?各走各路?還是……” 易言軒瞅準(zhǔn)時機(jī),拉下她的手腕,唇壓了上去。 輾轉(zhuǎn)深吻,呼吸交錯。 他把人摟在懷里,將人抵在墻上,用無聲且直接的方式回答,“我們……重新開始!” ☆、越越欲試(2) 林清甜回到劇組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月尾, 比預(yù)想的要晚半個月。 許越席地而坐,看著一旁的林清甜從行李箱中翻出各種吃食,琳瑯滿足,有糖果有糕點,還有親自炸的rou丸。 rou丸炸得金黃, 裹著油, 看上去十分誘人。 許越受饞蟲鼓動去洗了手,擦干后, 拿出幾顆塞到嘴里, 還沒咽下去, 林清甜就迫不及待地問, “怎么樣, 好吃吧?” 許越誠實回答, “一般,有點咸。” 林清甜不高興了,“這可是我媽親自做得, 怎么就一般了?” 許越偏了偏頭,“難道你媽做的就一定要好吃?” 林清甜不打算在這時和許越起爭執(zhí),搪塞她, “這是mama的味道,獨一無二, 你不懂?!?/br> 許越確實不懂。 時靜很忙,她把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獻(xiàn)給了她崇高的理想和救死扶傷中,其余的還要休息、充實自己和陶冶情cao, 留給許越的時間并不多,每次她一往時靜懷里蹭,時靜就會笑著推開她,和她講道理,那時她不過幾歲,聽不懂mama說得話,只想讓mama多抱抱她。 mama的擁抱是奢侈的,mama的味道那就是奢念。 林清甜看許越在想東西想得入神,用腳踢了踢她,“想什么呢?” 許越悵然若失,雙手抱著膝,下巴搭在膝蓋上,“想我媽了?!?/br> 林清甜安慰性地挪到許越旁邊,摟著許越的肩。 她聽許越提起過她母親的事,怎么說呢,是個偉大的女性,必然,不是個優(yōu)秀的母親。 安靜了一會兒,林清甜忽然想起了什么,冒冒失失地站了起來,從床上抓起手機(jī),找到八卦群,把這一個多月的聊天記錄給許越看。 太多了,許越懶得看,“又造我什么謠了,你總結(jié)下吧?!?/br> “那可精彩了?!绷智逄鸲苏耍d奮地說,“先是看到你上了一輛豪車,夜不歸宿,第二天回來就全身大變樣,一個包包都是幾十萬的那種?!?/br> 許越哭笑不得,“那是我哥給我買的?!?/br> 林清甜神色稍怔,露出了點若有若無地猙獰,“然后說你連續(xù)幾天晚上都是快到凌晨才從易言軒房里出來,每次出來都嘴角含春。說你腳踏兩只船,一邊和金主打得火熱,一邊又把新歡哄得服服帖帖……” 許越聽著聲音不對勁,擰著眉看林清甜,在她無意識露出的兇狠目光中徹底接收了她的內(nèi)心獨白:你離老子愛豆遠(yuǎn)點,要是真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對他圖謀不軌,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許越心微微一顫,片刻后沖她假笑,“這是謠言,絕對的謠言!” 林清甜吼她,“那你為什么要那么晚才出來?不知道這樣很容易給他造成困擾嗎?” 許越黑人問號臉。 現(xiàn)在的粉絲管得也未免太寬了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長得漂亮,這么晚了還留在他那里,對他一個二十多歲正是年輕氣盛的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誘惑,他要是把持不住怎么辦?不就是坐實了劇組里的那點傳言?” 許越:“……” 林清甜挑眉,無聲催促著。 “陪他對戲嘛?!痹S越心虛地垂下眼瞼。 “對戲?” 許越一急就開始扣褲子,“對啊,他演這部戲壓力很大的,溧陽都過來給他作配,網(wǎng)上那些難聽的話你又不是沒看過,要是演砸了,網(wǎng)友肯定能噴死他。我這個助理做的容易嗎?每天都困死了,還被他拉著對戲,都沒錢收,你還這么說我,太不仗義了?!?/br> 抱怨完,一聲長嘆。 委屈勁上來,撇嘴、鼓氣、一氣呵成 靜了幾分鐘,再抬眸看林清甜,哪知她托著腮,眼里都是粉色泡泡,“我也想這樣被他強(qiáng)制留在房間里對戲?!?/br> 許越:”……” meimei你醒醒! 想什么呢,我陪他對的可是是吻戲好嗎,這種好事我一個人來就行了,不勞煩你了。 你還是哪里暖和去哪里待著,做個安安靜靜的小粉絲吧。 * 許越?jīng)]敢在林清甜那里多待,飽食了一頓林mama的手藝后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手機(jī)里有易言軒發(fā)過來的微信,問她在干嘛? 還沒等許越回復(fù),他主動說了自己在頂樓游泳,征詢她的意見,要不要過來? 許越盯著“游泳”兩個字浮想聯(lián)翩,眼前就像有流動彈幕一樣,許多畫面劃過。 那些緊實而線條分明的rou.體,富有活力地在水中雀躍,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易言軒坐在池邊看著游得灑脫的溧陽,顯然比許越想得更多,很快又給許越發(fā)了微信:還是別來了,我回去。 許越有易言軒房間的門卡,刷卡進(jìn)去,切好水果擺上,又泡了杯綠茶,然后才安心的拿出平板,找到一部可以消遣時間的電影。 最近劇組來了第二批客串演員,戲份都集中在他們那里,易言軒反到輕松了不少,有時一天就兩場戲,收工早就和劇組里年紀(jì)相仿的演員去打打籃球,健健身,回來再和許越廝磨一會兒就把一天給打發(fā)了。 易言軒進(jìn)來時,許越正撐著下巴,盯著平板,看似在看電影,實則眼神都不聚焦,腦子里胡亂想著別的事。 易言軒看破,“你在想什么?” 許越啊了一聲,抿了下唇,“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說來聽聽。”他坐在許越身邊,舉止自然地握著她的手,小小的放在手心,都是軟軟的觸感。 “你爸媽離婚,是因為你媽為了照顧你放棄事業(y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