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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很小心的?!?/br>只用一根手指沿著括約肌往里深入,微微抽動。張恒不甘心地皺眉,嘗試把身上膽大包天的男人踹下床,腿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蠢到了家,膝蓋大開的曖昧姿勢下還輕舉妄動,看起來就像不知羞恥地求歡。洪黎明趁機把探入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緩緩動著手腕,用指尖撫摸里面熱熱的rou。“住手!”張恒沙啞地說。像是什么要命的地方被指尖按到了,他急喘起來。被插進異物的屁股,生出極為奇妙的感覺。“住手!你……你你你住手!嗯——”焦灼的熱感,從說不出口的地方燒起來,被愛撫著黏膜的后面,和代表著雄性,不聽使喚勃起的前面,似乎被某條控制著快感的神經(jīng)連接起來了。指尖從最開始盲目的探索,變成有針對性的動作,對著前列腺凸起的小點,咕唧咕唧地按壓,像要把油從里面擠出來。“唔——!”從未體驗過的另類快感,讓張恒大腿內(nèi)側陣陣抽搐起來。在客廳里xiele一次,在浴室里灌腸后的清醒過程中,又被洪黎明口舌侍奉到射了一次。張恒不相信,只不過是屁股被男人用指尖捅捅,感覺會強烈到這種地步。比頭兩次更要命。“這個位置,對嗎?”“嗚——你這個……嗯嗯——變態(tài)!”“是這里吧?”洪黎明問。張恒瞪他,眼中燃燒痛楚而yin亂的yuhuo。什么這里那里?你親手摸出來的嚴重后果,居然還一臉地無辜地問我?老子要用眼神殺死你!“看來,是這里了。”第三根手指擠了進來,擴張感陡然增加。張恒抽著氣,肛門被撐開的感覺很詭異,身體下意識想把異物擠出去,但洪黎明的耐心和耐力令人欲哭無淚,每次擠出去不遠,指頭又探進來。二十多個回合后,屁股漸漸麻木,竟像是習慣了異物在里面進出的感覺了。自己的身體里,不知從哪冒出的迫切的渴求感,讓張恒毛骨悚然。“不……不要再玩啦!嗚啊——難受死了……”“乖,很快就不難受了。”洪黎明一直艱難地保持自制,直到張恒的反抗越來越小。他知道張恒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身體上還是享受的,紊亂的呼吸和鼓漲漲的下身說明了一切。三根指頭在腸道里反復摩擦,咕唧咕唧聲越來越大,腸道漸漸分泌出體液,和指頭的摩擦得到了充分潤滑。準備做得差不多了,被腸道包裹吸吮到發(fā)熱的指頭撤出。張恒剛松一口氣,比手指更粗壯的熱物擠進roudong。極度的擴張感讓他眼睛一下子瞪圓,連叫嚷的力氣都被抽個精光。“對不起,沒打招呼。”頭頂上五官深刻的臉,平靜中蘊含壓抑已久的熱情,黑漆漆的眉頭藏著一絲歉意,“書上說,擴張好了就要立即做,趁著那里正放松。事先提醒的話,被抱的一方會緊張,反而更痛?!?/br>“嗚!”就算不提醒,也一樣爆痛??!張老大肚子里,幾百種花樣不重復的三字經(jīng)翻天倒海,鋪天蓋地,卻在喉嚨里化為疼痛難忍的抽喘。作為一名花叢老手,他的公寓里從不缺潤滑劑,洪黎明也很有職業(yè)道德地用了潤滑劑。但沾足了潤滑劑的巨根從括約肌一點一點擠進去,摩擦感還是鮮明得叫人頭皮發(fā)麻。“是不是有點痛?”被開拓新航線已經(jīng)夠慘了,更慘的是那個開拓新航線的人,還一臉關心地不時問上一句叫人氣爆的話。“啊??!……痛死了!嗤——”不管怎么抽氣都緩解不了。結實的臀肌抵抗地收縮,把充血到紫黑色的猙獰頭部緊緊箍住。洪黎明也被夾得很痛,但一想又很滿意,這證明身下的人是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從某方面來說,他是張恒的的第一個男人。這是張恒的初夜。第一個,還有,初夜,這兩個字對于控制欲強的男人,往往比春藥更有效。警官這樣一想,本來就讓人驚恐的尺寸,竟然又有變大變硬的跡象。“別別……別動!嗚??!我殺了你!”在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下,男人慢慢加強力度,一點點撬開括約肌。進去一點后,稍作讓張恒喘口氣,再繼續(xù)往里。張恒每次都以為肛門已經(jīng)被頂?shù)奖M頭,但用力到發(fā)酸的臀肌一松勁,男人就又頂入一截,碩大擠開rou道的強硬,就像巨大的匕刃在撬一個鮮美多汁的貝殼。終于,最粗壯的guitou的傘狀部位完全通過入口,括約肌緊緊咬住棒身。不管是洪黎明還是張恒,雙方竟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肌膚上沾著彼此的汗。“這樣好點了吧?”“……好……好個屁……啊啊啊!你別動!”洪黎明挺身,最粗的地方突破后,剩余的長而堅挺的部分進入得很順利。體內(nèi)陌生的充實感瞬間讓張恒眼眶濕潤,臀部觸到毛發(fā)和沉甸甸的球囊,屁股和男人的身體,已經(jīng)以最yin邪的方式,徹底連接在一起了。“小恒,你里面好熱。”一邊被吻著鼻尖、臉頰,一邊聽見男人沉醉的聲音。張恒委屈得好想揍人。老子哪里熱了?熱的明明是你。這么長、這么粗一根燒紅的二十一禁鐵棍,老子就是那串在棍棍上倒霉透頂?shù)牟鏌?/br>男人摩挲著他的腰背,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張恒一感覺他在動就渾身繃緊,覺得自己肯定會痛死,但事實并非如此。并不是剛開始那種撕裂性的痛,被巨物撬開通道后的一段短時間靜止,身體好像麻木般的接受了,接下來那種被同性的性器在腸道里挺入、抽出、再挺入抽出的動作,帶來的是脹脹的痛,或者說是酸脹。被不緊不慢地插了二三十下,一種令人不安的酥癢,在下身蔓延起來。“嗯唔——”張恒的鼻息有點走調(diào)。“感覺開始變好了?”男人笑著問。笑容有點艱辛。yinjing受到濕滑yin蕩的包裹,卻要苦苦按捺,循序漸進,讓對方適應。他忍得快崩潰了。好不容易,總算熬到這一步,他放開速度,盡情狂插,狠狠抽出,狠狠頂入。筋rou猙獰的男根全根而入,每一次都擦過前列腺位置。“啊?。璋 胚?!要死了!”張恒哆哆嗦嗦地叫。男人滴著汗,唇角逸出笑意,更用力地挺入,讓身下的人失魂落魄。手在有著蜂蜜般色澤的肌膚上摩挲。張恒雖然不白,但皮膚細膩光滑,像深色的綢緞。沾了汗后,多了一種誘人的質(zhì)感,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