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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次得罪了貝青峰,那家伙在美國給他找了不少事,要不是顧忌他家那位,貝青云直接就殺到美國找人算賬了。周五晚上,榕城最好的西餐廳,貝青云帶著許巖來到老位置就坐,剛坐下,還未來得及點菜,就聽到一個暗含驚喜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貝總?!?/br>簡單的兩個字,卻包含著太多的內(nèi)容,尤其在那張絕美的臉上還閃動著隱藏不住的傾慕及期盼。那是一個很美的男子,許巖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人的相貌比較起那些電影明星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美,而這種美無關(guān)乎性別。這樣一個大美人的出現(xiàn),貝青云的表現(xiàn)卻是淡定甚至是冷漠,只是輕微點了點頭,再未做其他表示,而那名主動過來的男子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上前,他似乎不敢,可走開,又有些不甘心。感受到兩道冷光打在身上,許巖回過頭,朝那名男子露出友好的笑,然后再轉(zhuǎn)過來,就看到貝青云將手中菜單遞給他,讓他點菜。許巖接過來,認(rèn)真的研究起西餐菜單來。那名男子終于是站不住了,用笑掩飾住尷尬,說:“貝總,我與朋友過來吃飯,遇見您,過來打個招呼,那就不打擾您了?!?/br>說完,微微躬身,算是行禮,然后保持完美的微笑,轉(zhuǎn)身離開。貝青云坐的位置其實算是餐廳比較隱秘的,很好的保留了隱私的一個空間,所以這邊發(fā)生的事情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許巖低頭研究菜單,貝青云笑了笑,招手喚來服務(wù)生,點了牛排、紅酒,要了一些輔食。待服務(wù)生出去,許巖放下菜單,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很少吃西餐,對這沒研究?!?/br>其實他哪是研究菜譜啊,分明就是掩飾不自在。貝青云沒有說話,放下手中的餐巾,突然傾身過來,手指挑起許巖的下巴,唇隨即覆蓋上去,輕輕的,纏綿之極的,糾纏著欲躲避的人。服務(wù)生拿著紅酒進(jìn)來,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個雅間的氣氛變了,變得有些燥熱,而那個緊緊抓著餐巾的人,耳朵、臉全紅了。服務(wù)生趕緊放下紅酒,去查看空調(diào)是否正常,未發(fā)現(xiàn)異常,又趕緊回來,低聲詢問:“先生,是否哪里不舒服?”“沒、沒有?!痹S巖將頭低下,只希望地板上有個洞,他好鉆進(jìn)去,太丟人了。他從未在公共場合做出過類似這樣出格的事,就算是以前跟沈磊熱戀的時候,別管在家如何,他們在外連手都很少牽,更別說……許巖嬰兒時期是個乖寶寶,上學(xué)了是個好學(xué)生,工作了是個好員工,他做過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跟家人坦白他與沈磊的感情。所以,他暫時還無法適應(yīng)貝青云動不動就吻他這件事情。服務(wù)生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客人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他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不會去做多余的事情。倒完紅酒,服務(wù)生出去了。貝青云端起紅酒,晃了晃,透過玻璃杯,看到的,是那張俊秀的臉。純情這個詞,用來形容26歲的人,未免有些牽強(qiáng),可,許巖身上就是這種干凈的氣質(zhì),讓貝青云有種沖動,想要在這個人身上盡快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可是,還不到時候。不想勉強(qiáng)這個人一絲一毫,呵,貝家的人,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真正想要一個人的時候,要的,是心。當(dāng)牛排上來,許巖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剛拿起酒杯小口喝了一點,就見貝青云將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這邊,然后拿起他的過去繼續(xù)切,動作優(yōu)雅嫻熟,許巖看著自己這邊切好的這盤,拿起叉子,不客氣的開動。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貝青云對他的好,這種人,很容易讓人深陷其中,不愿自拔。可是啊,無情的時候,卻也是真真的無情。吃完飯,時間還早,冬天的榕城天黑的早,出來的時候還未到八點,天已經(jīng)黑了,貝青云讓許巖在這里等,他去停車場將車開過來。貝青云前腳剛走,就有一個人朝許巖走來,姿態(tài)與剛才見到的完全不同,盛氣凌人,而那人身邊的兩個朋友更是將許巖來來回回掃視了一遍,表情很是不屑。許巖不想惹事,所以當(dāng)做沒看見,反正他也不認(rèn)識他。可惜,對方并不這么認(rèn)為。“你是誰?跟貝少是什么關(guān)系?”美人挑著眉,高傲的問著,那眼神有著蔑視。許巖嘴角抽了抽,這人,哎。被人這么堵著,一個大活人站在自己眼前,雖然不想搭理,可良好地教養(yǎng)讓許巖還是回答了:“朋友。”這個答案是比較安全的,許巖想,他真不想惹麻煩。“什么樣的朋友?”對方不依不饒。許巖有點頭疼,這種人,明顯就是被人寵壞了。剛想開口,就被另外一個聲音打斷。“小言?”抬頭,就看見沈磊站在自己的面前,許巖很想扶額,感嘆一聲。抬起頭,看著他,笑著問候:“沈磊,你好?!?/br>而美人見有人打斷他,有些不悅,可見到沈磊,聲音明顯低了兩度。“姐夫?!?/br>好吧,這下熱鬧了。這個美人就是榕城蔣書記的小兒子蔣風(fēng)逸也是沈磊的妻子蔣風(fēng)雅的弟弟,難怪那么目中無人。沈磊點了點頭,問:“你怎么在這?”這話,明顯不是問蔣風(fēng)逸的,許巖仍然客氣的回答:“跟一個朋友過來吃飯?!?/br>沈磊很了解他,不是非常情況,他一般愿意窩在家里看書,也不會出來吃飯。許巖這個時候極度的盼望貝青云別那么快來,等到這些麻煩都走了再來也不遲,可惜,停車場距離這里實在太近,就算貝青云是龜速,這個時候也到了。貝青云將車停在餐廳臺階下,走下來,看到許巖身邊站著的這些人,眉微皺,但神色依然淡定,帶著一貫的漠然,雖然他在笑。許巖對沈磊說:“抱歉,朋友來了,改天再聊,再見?!?/br>說完,也不管其他人,快步步下臺階,朝貝青云走去,他可不想等人上來。貝青云見許巖往下走,就停下腳步,但視線卻一直沒從沈磊身上離開,而站在臺階上的沈磊,也是從貝青云下車開始,就一直看著他,眼神說不出的深沉。貝青云率先收回視線,只是唇邊淡淡一笑,伸手打開車門,讓許巖坐到了副駕座上,然后轉(zhuǎn)身回去進(jìn)到駕駛座,還沒等許巖回過神,貝青云俯身過來,繞過許巖將安全帶給他系上,卻并未離開,將許巖困在雙臂中,低頭擒住他的唇。這次的吻,霸道至極。作者有話要說:☆、遇險沈磊看著貝青云載著許巖離開,看著他那么囂張的吻著那個曾經(jīng)屬于他的人,看著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