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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都流于表面的人,通常只會在眼睛和嘴角里流露出一種掩飾不住的興奮,害羞矜持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 紀時宴勾起了唇角,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說謝謝不行,你得給我點行動上的表示?” 行動上的表示? 別看杜悅音平常大大咧咧,性子活潑,但誰都知道,越是這種脾氣的女孩子其實越膽小,真要被人欺負了,那也是一笑而過。而聞0一樣了,明明長著一張清純到人畜無害的臉,動起手來偏偏那么果斷干脆。 這也難怪她們的CP粉會在私底下叫聞啾“大班小jiejie”她一旦較真起來,身上就會有那種冷到骨子里的壓迫感,剛剛在蹦跶的高惜文,幾乎是在對上她目光的時候立刻秒慫,罵人的氣勢也焉了:“聞啾,你別欺人太甚。” “這話你應(yīng)該送給自己?!甭勦彼砷_自己的手腕,護著杜悅音,“你要是不躲在背后罵人,不動手打悅音,我也不會打你?!?/br> 杜悅音這個小慫貨,一邊躲在聞啾身邊,一邊對著高惜文指手畫腳:“我雖然被淘汰了,但我的姐妹還是罩著我的,你們都別想著在背000后戳我脊梁骨?!?/br> 這場爭執(zhí)被聞啾出手擺平,后來兩人坐回臺下的休息區(qū)時,聞啾說她:“你這只紙老虎,你怎么就敢肯定我會罩著你?” “嘻嘻。”杜悅音笑的像個傻子似的,“雖然大家都說你的長相是屬于那種不沾煙火的單純姑娘,但是我第一天瞧見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的眼睛里有一股子堅韌和正義?!?/br> 聞啾只當她是胡說,看到那張笑起來和楊婉婷有幾分相似的臉,她忽然好奇了起來:“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注意到你的嗎?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特別像?!?/br> “哦,原來是因為這樣啊,我是替身啊?” 杜悅音今年才十九歲,那一股子單純的勁兒和皺起來的八字眉毛特別可愛,聞啾撲哧的笑了一聲,立刻往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和你呆在一起我會覺得很放松?!?/br> 大概是杜悅音身上那股子輕松愉快的感染力吧,好像自從高中畢業(yè),她就很少遇到那么單純耿直的女孩子了。杜悅音和聞啾的CP粉人氣很高,兩人在角落里說悄悄話的片段被剪輯放到網(wǎng)絡(luò)上后,引起一片哀嚎和不舍,因為杜悅音已經(jīng)無緣十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磕到了。 所有十強選手都有五天小長假,之后便要進入殘酷又真實的練習(xí)生訓(xùn)練營。節(jié)目組率先給每位練習(xí)生交代了一項“首秀才藝表演”任務(wù),聞啾一刻也不敢懈怠,這幾天都在往百代音樂的舞蹈室跑。她準備改變自己之前單調(diào)的獨唱風(fēng)格,表演唱跳歌曲。 對于聞啾這種初次接觸舞蹈的人來說,想要短時間內(nèi)達到唱跳階段有些困難,舞蹈老師建議她晚上多跑跑步,既提高了自己的肺活量,還能增強體能。 這天晚上她照例夜跑,不巧又在小區(qū)外面遇到遛狗的學(xué)長孫嘉行,兩個人改為競走,聊了會天,孫嘉行問她:“之后還回藍夜駐唱嗎?” “我想拿到冠軍。”聞啾沒有掩飾自己去參加訓(xùn)練營的目的,牽著孫嘉行的狗遛彎,“我曾經(jīng)就是太膽小了,總是瞻前顧后,只把目光放在一個人的圈子里?!?/br> 似乎是在比賽場上找到了自己的光輝和自信,今晚的孫嘉行再看到她時,早已察覺到了她身上那種悄無聲息的變化,仿佛一塊露出光芒的璞玉,她越發(fā)的耀眼了起來,他的嘴巴連續(xù)張了幾次,最后說了一句話: “學(xué)妹,其實你拿不到冠軍也沒關(guān)系的,你在藍夜駐唱的那段時間,我哥們兒就一直在調(diào)侃我,說你這姑娘要是當了老板娘,藍夜的生意肯定更好?!?/br> “你兄弟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招財貓!” 她才不會那么傻,知道自己體質(zhì)容易感冒,這種時候還管這衣服是怎么來的。杜悅音像個小跟屁蟲似的,撐起傘追出去,問她:“聞啾,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拼車嘛?” “我們倆是相反方向。”聞啾看了一眼腕表,“我還能趕上最后一班地鐵,你別在外面晃蕩了啊,乖乖回去?!?/br> 杜悅音的性子就像個小孩子似的,這聲乖乖回去聽起來有點大jiejie的意思,她鼻頭一酸,有些感動,撐著傘招來一輛出租車。 聞啾有意識的記了一下杜悅音的出租車號牌,這才撐起傘,加快了腳步往地鐵口走。末班地鐵是十點半,再不走快點恐怕要來不及了,轉(zhuǎn)過大樓的拐角后,有個人影從視線里一晃而過,聞啾放緩了腳步,將目光落到了前面撐著傘的那人身上。 她都快忘記了,梁順發(fā)信息說的那件事情。 冬日暴雨透著一股浸入骨髓的涼意,那人撐著一把黑色雨傘站在墻邊,上身一件修身大衣,身段襯的高挑清瘦,不過隔了一天沒見,往日他身上那種高不可攀的氣息似乎被雨水所掩蓋,整個人看起來平易近人了不少,聞啾和他對視了一眼后,立刻裝作沒看到,面無表情的擦肩而過。 形同陌路這種事情,在她那個眼神里看來還真是傷人,他舉著傘跟上前,說道:“你來參加比賽這種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說一聲呢?” “你現(xiàn)在沒有資格知道這種事情?!?/br> 平日里他從不去在意她的行蹤,反正肯定是學(xué)校工作兩點一線,昨天他在某個她喜歡吃的江南菜系學(xué)了一道菜,一早便想拿來討好,誰想在門口吹了一早上涼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家。 她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的徹底,紀時宴只好親自派人去找,直到安保部門要聞啾的照片時,紀時宴才后知后覺,他竟然沒有她的照片。 第五十章 紀時宴流了很多血,一瞬間,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聞啾皺起了眉頭,不敢再有大動作。她安慰了一句:“我去叫護士,我不走?!?/br> 她怕自己動作太大,扯到紀時宴的傷口,便小心挪到門口,紀時宴仍舊不肯松開她的手,緊緊攥著她,恰好此時有個來查房的護士,她一推開門就因為面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紀總,紀總你還不能下床啊?!?/br> 那護士讓聞啾把紀時宴扶住,匆匆忙忙的跑去叫醫(yī)生。沒一會兒,幾個醫(yī)生護士就沖進了病房里,他們手腳利索的把紀時宴抬到床上,拉上了病床上的簾子: “紀總,您要不松個手?”他的主治醫(yī)生看了眼一直被紀時宴攥住的那只手,聞啾的手都被她拽出了一道紅色的印記,“現(xiàn)在要給你處理傷口,得讓這位小姐回避一下?!?/br> 或許人在病弱的時候總是沒有什么安全感的,紀時宴聽到這話又緊緊攥住她,顯然是不愿意松手。聞啾將臉扭了一個方向:“沒,我沒關(guān)系的。” “那麻煩你用另一只手捂一下他的眼睛。”得到她的允許,一位護士走過來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