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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與辰王妃說了一番關(guān)于辰王的身世,朕還不知辰王的身世有疑,煩請?zhí)笈c朕也說道說道,叫朕也好明白一二。” 太后表情僵硬,忽然把心一橫,說道: “既然皇帝要聽,那哀家再說一遍又何妨,橫豎做了丑事的又不是哀家。”她指著劉公公說:“劉成手上有先帝的侍寢冊子,建川三十二年九月到十一月這期間,他根本未曾寵幸過段貴妃,可來年七月,段貴妃卻生下辰王,這難道不是明擺著的嗎?” “辰王根本就不是先帝的孩子!”太后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昂首挺胸起來。 德明帝看著她,冷道: “你是想說,辰王不是先帝和段貴妃的孩子,而是段貴妃與朕私|通得來的孩子,是嗎?” 太后目光微動,略感膽怯,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把這層窗戶紙揭破,才有可能保住自己。 “是!哀家就是這么認為的?;实勰愀颐夹恼f你與段貴妃沒有私情,你敢說辰王不是你的孩子?”太后義憤填膺指著德明帝道。 德明帝從位置上起身,在殿中負手踱了兩步。 “就憑那幾本破冊子,你們就敢質(zhì)疑一個皇子的血脈,到底是朕太寬容了,才縱得你們?nèi)绱四懘笸秊椋 钡旅鞯垡宦暸稹?/br> “皇帝莫不是心虛了。那三個月先帝御駕親征,根本不在宮中,而你奉旨監(jiān)國,日日留宿宮中,還時常出入南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私|通都到明面上了,竟還當(dāng)旁人都眼瞎嗎?” 太后仗著有證據(jù)在手,而此時先帝和段貴妃都已亡故,皇帝死無對證,就算他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干脆她不裝了,也不用皇后在皇帝面前美言,她就要憑這件事押著皇帝親自將她迎入宮中。 “你就是眼瞎!” 德明帝指著太后,毫不留情的罵道。 “那三個月先帝確實不在宮中,麝月國巫兵來犯,先帝御駕親征,朕奉旨監(jiān)國,這些都沒錯,可你只看到表面,你甚至連段貴妃那陣子在不在宮中,喬裝改扮隨先帝一同出征了都不知道,現(xiàn)在拿幾本空的敬事房冊子就想污蔑辰王的身世,你不僅瞎,你還壞到骨子里。難怪先帝要你出家,永世不得回宮?!?/br> “朕原以為這么些年,你會轉(zhuǎn)了性子,皇后讓你回宮小住,朕念你年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料你不知感恩,還想瞞天昧地,可惡至極!” 德明帝這番話說出來,不僅皇后懵了,連太后也懵了。 “皇帝說什么?那陣子……段貴妃不在宮里?” 段貴妃在時,太后還是皇后,居然不知道一個妃子在不在宮里。可仔細回想起來,太后居然也有點不自信了。 因為她那幾個月確實沒有親眼看見過段貴妃。 自從段貴妃入宮以來,先帝就親口免了她見任何人的禮數(shù),所以每日妃嬪去皇后處請安時,段貴妃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久而久之,皇后也就適應(yīng)了見不著段貴妃,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段貴妃不在宮里。 “不可能!我日日派人盯著南園,她的起居從未改變,吃穿用度一切照常,她怎么可能不在宮里?”太后焦躁害怕了。 德明帝冷笑:“你以為你派人盯著,又可知父皇也派人盯著你。你以為你做了皇后就掌控了后宮,笑話!你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不過都是父皇愿意讓你知道的,他若不愿意讓你知道什么事,你覺得你會知道嗎?” 太后如遭雷擊,皇后也被這些話嚇到顫抖。 皇帝明著在說先帝和太后,其實又何嘗不是在說她呢? 就好像今天之前,她以為自己的宮殿固若金湯,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可皇帝卻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她的偏殿屏風(fēng)后,而她一路從主殿走來,竟無一人告知,只要想到這里,皇后就止不住的心驚膽戰(zhàn)。 她不知道皇帝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監(jiān)視她的,她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皇帝又知道多少,正是這種未知不安的感覺把皇后逼得冷汗涔涔,渾身顫抖。 “他果然從未信任過我?!碧笞猿耙恍Γ骸盀榱四莻€女人,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br> 忽然,太后深吸一口氣,直指德明帝,說道:“可這一切不過是皇帝你的一面之詞,我又怎知你不是為了洗清自己與段貴妃有染的嫌疑,故意說了這番混淆視聽的話呢?” 換句話說,就算當(dāng)時段貴妃真的不在宮中,皇帝也沒證據(jù)證明,只要皇帝沒證據(jù)證明,她就依然可以堅持自己的看法和判斷,然后借此翻身。 德明帝似乎早就料到太后會這般詭辯,對外傳喚一聲,便有一位宮人捧著一疊書冊進來,德明帝讓那宮人把書冊送到太后面前,不緊不慢回道: “朕已命人去調(diào)建川三十二年先帝御駕親征麝月國的起居錄,太后到時不妨好好瞧一瞧,陛下那三個月身邊伺候的是誰?!?/br> “軍中……起居錄?!?/br> 太后徹底懵了,她看著送到眼前的記錄書冊,顫顫巍巍的翻開其中一本,伺候皇帝起居的那一欄中‘段氏’兩個字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她真的去了。 太后合上書冊,五內(nèi)俱焚卻神情逐漸呆滯。 德明帝再懶得與她多言:“來人!將太后押下,立時送回白云庵,今生今世都不許她再踏入宮廷一步!任何人求情,同罪論處!” 兩名禁軍入內(nèi)將失魂落魄的太后押了下去。 德明帝又看向了皇后: “你可還有什么想說的?” 皇后顫抖著雙唇,膽戰(zhàn)心驚的抬頭看向德明帝,小聲為自己辯駁: “臣妾,臣妾冤枉。臣妾也是受了太后的蠱惑與蒙騙,她信誓旦旦的說辰王身世可疑,臣妾未曾多想就信了她,皇上恕罪,臣妾今后定當(dāng)謹言慎行,絕不再輕信他人了。” 德明帝居高臨下看著跪伏在地的皇后,狐疑問: “你是受人蒙騙和蠱惑?” 皇后頭點如搗蒜:“是,臣妾是被太后騙了?!?/br> “那你收買那兩個段貴妃宮中伺候的人做什么?劉成也是聽你命令。你做這么多,甚至不惜想要用辰王的身世做文章,為的是什么?不會只是單單想給朕和辰王添堵吧?” 皇后后背濕濡一片:“臣,臣妾不敢?!?/br> “你不敢???!” 整個宮殿中都回蕩著德明帝的怒吼:“你怎么不敢!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嗎?你為了讓袁家的罪名盡快落實,不惜聯(lián)合太后慌造辰王身世,威脅辰王妃,你真當(dāng)朕眼瞎耳聾,什么都不知道嗎?” 皇后跪伏在地,瑟瑟發(fā)抖。 “朕如今問你,袁家被謀害之事你們杜家和太子可曾參與?”德明帝話鋒一轉(zhuǎn)。 皇后悶聲直搖頭:“未,未曾。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參與謀害之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