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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諾亞略微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那次我徒兒跟祁禮安切磋,若不是祁月在旁邊,他必定會遭到祁禮安的毒手?!?/br>諾亞目光刀子般的剜向祁禮安:“你還有什么話說?”“你怎么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祁隆心道不好,他偷偷在背后做了一個“掐掉”的手勢。這可是實況轉播,若是播了出去,祁家聲譽必將會大大的受損,趁著這段時間,必須想辦法挽回,現在絕對不能承認!“對啊老師,他都是騙人的,而且祁月絕對是假冒的,他明明之前就沒有精神力??!而且老師你不覺得奇怪嗎?若他真的是祁月,他手里怎么可能有這么強力的技能!”祁禮安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撲到祁隆的大腿上,力圖岔開話題,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祁月身上。只要現在能蒙混過關,事后他就有辦法擺平!這時底下有個人,對著祁隆比了一個“ok”的手勢,意思是掐掉了轉播。“對于這點,你有什么話說?”祁隆心下一塊石頭落地,既然沒有了外人,自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因為他是我的徒弟,這些都是我給他的,你有什么意見嗎?”不等祁月回答,諾亞先替他開口了。原來待在包包里的煤球見到祁月忍不住了,扭著身子要從里面爬出來。“煤球!快來讓我親親!”祁月看到還沒脫掉小紅紗裙的煤球,驚喜的拍拍手。“喵~”煤球耐著性子在包里面待了好久,已經是相當不耐煩了,見到祁月它高興的叫了一聲,一躍而起,就要往他懷里撲。“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祁隆手一揮,一個土黃色的空氣彈就朝祁月飛去,這是他的成名技,雖然威力不大,但勝在速度快,不容易躲開,尤其是它專攻敵人的精神識海,可以造成非常大的傷害。尤其是現在祁隆已經在九階浸yin已久,已經能夠做到能瞬發(fā)的程度,就連諾亞都沒察覺。而祁月跟祁隆中間隔著諾亞,他注意力又全部在煤球身上,根本沒有看到祁隆的動作,自然來不及閃避。祁隆眼里滿是得意,他護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管是誰,只要得罪了他,就沒有好下場。而因為他實力的關系,家族對他這種行為也是睜只眼閉只眼,而他又從不招惹有背景的人,只挑沒背景的軟柿子捏,就算是星網里輿論滔天,也最多就是被禁個足,等風頭過了,照樣逍遙。久而久之,他就成了誰也不愿意招惹的“鬼見愁”,但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反而還頗為享受別人又恨又怕的目光。只是這次他給祁禮安撐場子的目地就沒順利過!首先是諾亞對他的譏諷,后來又是三皇子的嗆聲。三皇子他惹不起,所以咽下這口氣,憑什么這個諾亞也敢這么對他?祁隆還是很聰明的,諾亞等階高,他自是無法拿他怎樣,所以就把目標打在了祁月身上,連出手的理由都找好了——無視長輩說話。這樣對外說起來,也只是他盛怒之下出手重了些,也抓不到他什么話柄。而這個祁月若是因此受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那簡直是太好了。既幫祁禮安出了氣,又為他鏟掉了一個潛在的威脅,簡直是一舉多得。左右是結了仇,不如就讓我毀掉你好了。祁隆志得意滿的勾起嘴角,想象著祁月痛苦的樣子,心里滿是愉悅。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臺下的一個角落處,一個亞獸人舉著光腦,拍下了臺上的所有畫面,一絲一毫都沒漏掉。甚至還給了祁隆一個特寫,在他小人得志的嘴臉上定格了好幾秒,而光腦旁隱隱閃過字符,應該是在現場直播。評委席也因為這塊石頭引起了一陣sao動,祁隆環(huán)視了一圈他們驚訝的眼神,抬起下巴滿意的“哼”了一聲,顯然祁禮安拿出的東西讓他頗為長臉。----2017/11/2813:36:56|46381347----37.第三十七章愛你們,么~ “哈哈,養(yǎng)不起養(yǎng)不起!”祁月樂了,忍不住還要跟他們再說幾句,他手腕上的光腦就開始閃爍,有人找他。無奈的祁月只得提前結束了直播,把光腦接進來。只是沒想到,迎接他的,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罵——“廢物!精神力廢就罷了,還吃那么多,你是豬玀獸嗎?”“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說什么,還有半年,旁支的人才選拔賽就開始了,跟我競爭的只有你,到時候你輸了別把責任賴我頭上,說我沒通知你!”少年說完這話,不等祁月反應,便直接掛斷了通訊。全息畫面消失前,祁月敏銳的捕捉到了少年帶著厭惡與不屑的表情作出的口型——廢物!祁月默默的站了一會兒,才回去收拾桌上的殘渣,但剛剛直播跟觀眾互動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說這話的人恐怕還不清楚,真正的祁月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是化身為原主,代替他生存下去,找出原身自殺原因的一個精怪而已。他原來的名字也叫祁月,原本只是一只出生在四川大山里的一只熊貓,因為先天不足被母親拋棄荒野,后來懵懵懂懂就開了靈智,靠著自己的一些小手段戰(zhàn)戰(zhàn)兢兢混跡在人類中。之后某次回山里撒歡,好運的發(fā)現了一處妖獸傳承,由此就踏上了修仙之路。至于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原主的尸體讓他產生了化形的契機,他必須回報這一份因果。他用了他天賦手段,窺探到了原主的一部分記憶得知,剛剛跟他通訊的,名字叫祁禮安,雖然只是一個旁支,但本身天賦不錯,身后又是祁家旁支勢力最大的一支。不知怎的,他就是對原主看不過眼,仗著自己的天賦與實力,對原主可謂是百般羞辱,說是欺凌也不為過。剛剛的辱罵只是小兒科,踢打、扇耳光、找麻煩,種種事情屢屢不絕,最過分的一次,祁禮安在大冬天把原主推進了一個快要結冰的水塘,要不是剛好有人經過,原主早就沒命了,但即便是如此,原主也幾乎去了半條命。祁月實在是覺得,這仇恨來得莫名其妙,讓他這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