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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他還真不知道。小唐說:“張老師對傅老師有意思,咱們給張老師一點機會,讓他和傅老師多單獨相處相處?!?/br>他說著就拉著蒙克走了,蒙克似乎十分吃驚,一直回頭看。小唐把他拉到樓下,說:“男人喜歡男人,你是不是很吃驚?”蒙克搖了搖頭,說:“我只是不知道張老師和傅老師……”小唐說:“這世上的愛情是不分性別,年齡和民族的,咱們要支持他們?!?/br>蒙克沒有說話,只撓了撓頭,然后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小唐覺得蒙克笑起來真好看,陽光又帥氣,黝黑的臉龐透著勃勃荷爾蒙,跟班覺貢布又是不一樣的感覺。“你能教我學(xué)騎馬么,昨天說好的。”小唐興奮地看著蒙克。蒙克點頭說:“我去把馬牽過來,你在這等著。”他說著就去牽馬了。小唐興奮地跳了兩下,就看到傅楊河和張躍從房間里出來了。傅楊河可不打算跟張躍單獨待在房間里,所以給張躍處理好傷口之后立馬找了個理由出來了。張躍說:“你看你,小唐的良苦用心你都沒看出來么?”傅楊河看了看樓下的小唐,說:“他哪有空把良苦用心用在我們身上,你看樓下?!?/br>張躍朝樓下看去,就看見蒙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雄赳赳氣昂昂而來,那馬背上的雄姿英武瀟灑。小唐興奮地跑了過去,仰起頭看著馬背上的蒙克。蒙克下了馬,將小唐扶了上去。張躍說:“小唐這是……”傅楊河就笑了,說:“他看上蒙克啦?!?/br>“蒙克那小子是圈里人?”“小唐說他有基達,覺得蒙克十有六七是,我是看不出來,你呢?”張躍說:“不好說。”傅楊河一聽立即就扭頭看向他,張躍說:“我有時候覺得他是不太直,你沒發(fā)現(xiàn)他看人很熱情么?”“康巴漢子看人都直勾勾的,這個不準(zhǔn)吧?”“不一樣,他跟其他康巴男人看男人的眼神又有點不一樣,不過有時候我又覺得他很直男,可能康巴漢子到底不是城市里生活的,身上沒那種精致的都市氣息,比較原始雄渾,所以不好分辨?!?/br>傅楊河抿了抿嘴角,一邊看著樓下一邊裝作無意地問:“那班覺貢布呢,你覺得他是直的還是彎的?他看男人的眼神熱情么?”結(jié)果張躍嗤之以鼻說:“他一直繃著張死人臉,就算偶爾笑笑也很官方,他的人生里有熱情這倆字么?”傅楊河就笑了,說:“還真是?!?/br>班覺貢布的眼睛里沒有熱情,但是有光。康巴漢子的眼睛都很亮,仿佛積攢了許多能量,班覺貢布的眼睛尤其亮,偶爾溫柔的時候很迷人,可惜張躍沒有看到過。不過這樣也很好,那么精亮的眸子,還是輕易不要讓人看到它們溫柔的樣子。他覺得沒有女人和同志能抵擋那樣的一雙眼。他們兩個下了樓,站在樓下看小唐騎馬。蒙克牽著馬,小唐在上頭騎,興奮的不得了,一直揮手喊:“傅老師,你快用手機幫我拍幾張照片!”傅楊河就笑著掏出手機幫他拍了幾張,小唐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還是蒙克抱下來的,傅楊河都好久沒見過他那害臊的模樣了,趕緊用手機拍了幾張。“謝謝。”小唐臊臊地說,然后跑到傅楊河那里看他拍的圖片。傅楊河故意給他看了看蒙克抱著他下馬的圖片,然后沖著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小唐小聲說:“發(fā)給我,發(fā)給我?!?/br>張躍問說:“這馬今天怎么這么老實,上次我騎的時候怎么把我摔下來了?”“有我在,它就老實。張老師要不要上馬來試試看?”張躍擺擺手:“我這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摔,還是算了?!?/br>“我牽著,肯定摔不到你。你要實在擔(dān)心,我跟你一塊騎,護著你!”“蒙克騎術(shù)特別好,”傅楊河抬頭看了一眼,笑著說,“你沒看見他賽馬,特別帶勁!”張躍把袖子卷起來,說:“那我試試?!?/br>他往馬背上爬的時候蒙克托了一把他的屁股,張躍立即回頭看了一眼,坐到了馬背上。由蒙克牽著,那匹馬果然老實安分。男人對于騎馬都有一種本能的欲望,張躍騎在馬上之后意氣風(fēng)發(fā),問傅楊河:“怎么樣,帥么?”傅楊河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說:“你有本事騎著跑兩步試試?!?/br>張躍說:“你等著,等到離開這的時候,我一定能騎著馬滿山跑?!?/br>一輛車子緩緩從大門開進來,是班覺貢布。車子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班覺貢布下了車,就看見他們幾個站在那看張躍騎馬。“回來啦?!备禇詈痈辛苏惺?。“嗯?!卑嘤X貢布在傅楊河身邊停下,看著馬背上的張躍。張躍看見他來了,立馬把腰背挺的筆直。蒙克牽著馬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跟馬背上的張躍說話,漸漸地越走越遠(yuǎn)了,小唐就有些吃醋了,其實他還沒騎夠呢,于是他就盯著蒙克和張躍看,看了老半天,突然覺得自己身邊冷冷清清的,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傅楊河和班覺貢布已經(jīng)離開了。他看了看四周都沒有看到兩個人的影子,便上樓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傅楊河并沒有回來。夕陽西斜,他站在二樓的走廊里看著遠(yuǎn)處的蒙克和張躍,還在大門外看到了傅楊河和班覺貢布。廠子外頭有條河,傅楊河和班覺貢布正在河邊散步。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陽光籠罩著他們,天被晚霞完全染紅,青草地也蒙上了一層金黃,像油畫一樣。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著,班覺貢布的手插在褲兜里,顯得有幾分拘束,但是距離曖昧,似近似遠(yuǎn),若即若離。也不知道班覺貢布說了什么,傅楊河忽然回過頭笑了起來。小唐八卦心陡起,簡直想變成只飛蟲飛過去監(jiān)聽一番。這條河并不寬,河水也很淺,清可見底。傅楊河說:“這邊環(huán)境真好,地廣人稀,真正的山清水秀?!彼f著抬頭看向天邊的夕陽,紅彤彤的像一團火,“內(nèi)地少有這么美的夕陽?!?/br>“等工程全都竣工了,可以在風(fēng)景最好的地方給你留一個房子,你可以在這長住?!卑嘤X貢布說。傅楊河沒有說話,只笑了笑。大概夕陽太美了,班覺貢布將手從褲兜里伸了出來,然后走到和傅楊河并肩的位置,再放緩了步子,和傅楊河一起走。他緊緊抿著唇,在金黃色的夕陽的彩里,伸出了微微顫抖的手,輕輕觸碰到了傅楊河的手。輕微的觸碰也叫人心顫,傅楊河的手動了一下,便微微彎曲了起來。因為走動,兩個人的手分開,又磨蹭到,有意無意地觸碰,班覺貢布在再一次觸碰到傅楊河的時候,勾住了他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