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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美。傅楊河說:“這燈真好看。”他本來是仰著頭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吊燈看。班覺貢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后,胳膊摟住他,將他攏在了懷里。他的頭抵著班覺貢布的下巴,班覺貢布伸手將他手里的杯子拿了過來,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雙臂合攏,將他抱住。傅楊河緊張的一動不敢動,只嘴里說:“你……你想要干嘛……”班覺貢布一只手微微上移,按住了他的脖子,頭微微低下來說:“我想干什么,你能不知道?!?/br>“我不知道!”他趕緊翻過身去,班覺貢布卻一把抓住他,將他用力一推,便將他推倒在床上。傅楊河的身體搖晃了兩下便陷進(jìn)了被子里,班覺貢布將他壓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噴到他的臉上,眼睛里的精光仿佛出籠的藏獒,盯著他,好像能吃人。“我想親你?!卑嘤X貢布說,語氣仿佛不容拒絕。“你敢?!备禇詈訙喩戆l(fā)麻,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班覺貢布看著他,忽然猛地一低頭,傅楊河立即偏過頭去,卻又被班覺貢布捧著臉扳了過來,逼迫他與他對視。傅楊河幾乎不能喘氣,驚慌地看著眼前的班覺貢布,一種被強占的感覺襲上心頭,他覺得班覺貢布的臉不再是英俊的,因為那一雙眼睛冒著欲望的光,太駭人。班覺貢布又是猛地一低頭靠近,他又偏過頭去躲,頭卻被班覺貢布禁錮中不能移動分毫,但是班覺貢布并沒有繼續(xù),而是又回到了原來的高度,居高臨下看著他。他的臉越來越紅,班覺貢布這是在逗他,這兩次都不是真的要親他,而是像一條蛇吐著信子,嘶嘶地折磨他。他幾乎要受不了了,心里害怕,慫的要命。班覺貢布卻突然笑了,叫道:“小琛?!?/br>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嘴里叫出這個名字,傅楊河只覺得身上要起雞皮疙瘩。他看著班覺貢布的眼睛,那雙眼睛里的精光籠罩著濃情,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親個嘴也怕?”班覺貢布問。“不怕。”傅楊河羞愧地說,“就是……”他的話沒能說完,這一回班覺貢布真的親下來了,捧著他的臉,溫?zé)崛彳浀淖齑降稚狭怂?,他三十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第52章侵襲班覺貢布的嘴唇那么軟,氣息那么香甜。傅楊河心想,原來接吻是這個感覺的,妙不可言??伤趾苄邜u,緊緊抿著嘴巴,班覺貢布的舌尖妄圖攻破它,可是沒有成功。班覺貢布又親了一會便松開了他,然后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傅楊河微微喘著氣,嘴角濕潤。他想,兩個人這樣算怎么回事呢,都還沒有表白,就親上了。按照他從前對于愛情規(guī)劃的流程來說,不是這樣的啊。可他也沒辦法腆著老臉對班覺貢布說:“你親了我,得對我負(fù)責(zé)任,要跟我說愛我?!?/br>他正這么胡思亂想著,班覺貢布忽然又翻身壓了上來。傅楊河緊緊閉著眼睛,表現(xiàn)的純情的不像話。他不張嘴,班覺貢布就噙著他的嘴唇親,手也開始胡亂揉搓,從他的后腰要往下去。這一下傅楊河真的害怕了,他想親一親就算了,這真要脫衣服來真的,進(jìn)展也太快了吧,完全不在他對談戀愛的認(rèn)知里。于是他一把抓住了班覺貢布的手。其實他并不是班覺貢布的對手,剛抓住班覺貢布的手,就反被一把按在了床上。傅楊河猛地睜開了眼睛:“班……班覺……”班覺貢布盯了他好一會,終于沒有強迫他,雙手又捧住他的頭。傅楊河腦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被親了多久,班覺貢布才松開了他。傅楊河躺了好一會才爬起來,說:“我……我尿急,要去洗手間。”班覺貢布抹了一把臉,忽然笑出聲來,看著傅楊河落荒而逃。傅楊河進(jìn)了洗手間就關(guān)上了門,回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嘴唇紅的很不正常。他打開水龍頭,自己趴在盥洗臺上,伸手撩了一些水濕潤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激情褪去之后便是無盡后悔。他不是后悔被班覺貢布親,他再保守也是男人,并不覺得自己吃了虧,他后悔的是自己表現(xiàn)的太笨拙了,而且木木的一動不動,一點情趣都沒有,活像一個呆雛。自己作為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被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男人欺負(fù)也就算了,還表現(xiàn)的比對方都菜,實在是丟人。他們的第一個吻其實是很小清新的,彼此也都很克制。他有些緊張,班覺貢布也沒敢太放肆,舌吻都算不上,只是嘴巴對嘴巴而已??墒呛髞戆嘤X貢布用力摸他的時候力氣好大,他都感受到了疼痛。他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腰,本來白皙的皮膚上果然一片紅痕,顯然克制的班覺貢布并沒有克制他的力道。傅楊河又側(cè)過頭去看自己的脖子和而后,也是一片一片的紅痕,尤其臉頰和耳朵中間的部分,因為班覺貢布一直捧著他的臉,紅痕更明顯。他在洗手間里呆了好一會,外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班覺貢布問:“你沒事吧?”“沒事?!彼f著便關(guān)上水龍頭,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這才走了出去。打開門就看見班覺貢布看著他,又恢復(fù)了衣冠禽獸的樣子,問說:“你生氣了?”“沒有。”班覺貢布覺得傅楊河有些冷淡,心里也有一些后悔。但是他帶傅楊河到自己家里來,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顯然是想做點什么的,傅楊河明明知道還跟著他來了,不是默許的意思么?“二樓你還要不要上去看?”他問。傅楊河搖搖頭,說:“張躍還有事找我,我想去他那邊了……你送我過去吧。”傅楊河覺得親了嘴之后好尷尬,反而不如曖昧的時候自在了。他拉不下臉來,他覺得很羞恥??赡苁钱?dāng)老師當(dāng)?shù)奶昧耍?xí)慣了被眾人都捧在高處,班覺貢布的侵略感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真有事……”他說著就朝外頭走,卻被班覺貢布抓住了手,一把就拽到懷里去了。傅楊河的身體撞到班覺貢布的胸膛,一下子急了,紅著臉說:“你干什么啊?!?/br>班覺貢布攏著他,低頭又要去親他,傅楊河伸手去堵他的嘴,班覺貢布就親他的手掌心。濕潤柔軟的嘴唇接觸掌心的感覺異常酥麻,傅楊河只覺得渾身血氣上涌,用力就踹了班覺貢布一腳,班覺貢布吃痛后退一步,傅楊河逮著機會立馬朝外頭跑去,鞋都沒來得及換,穿著拖鞋就跑出去了。班覺貢布大概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激烈,愣了好一會才想起追,等到出來的時候,傅楊河早就跑遠(yuǎn)了。他看著傅楊河手里提著拖鞋撒著腳丫子跑,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喊道:“傅楊河!”傅楊河聽見跑的更快了,哼哧哼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