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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嘉父子的話,含糊其辭地附和幾句或者干脆忽略就好了。然后毛曾就跑到了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客人們集中的地方,首當其沖的就是夏侯玄和司馬師。司馬師: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很快,他的想法就應驗了,迷弟毛曾跑到夏侯玄的面前委婉了表達了他的崇拜之情,又跑到司馬師這邊,表示他同樣也崇拜司馬師。司馬師and夏侯玄:謝謝啊,我們根本就不想要你的崇拜!如果毛曾是一個正常的迷弟,那他的身份特殊一點也就算了,但是毛嘉其實根本就不能算是他們的迷弟??!作為毛皇后的弟弟,毛曾和他爹毛嘉一樣雞犬升天。女子也就算了,指不定毛皇后她基因突變呢,但是毛曾是男丁,就代表他接受了更多來自他爹的教育,他爹毛嘉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用說大家應該都明白的。毛嘉驟然地位得到提升后的暴發(fā)戶行徑就是動輒以“侯身”自稱,宴會開始之后他自稱了多少個“侯身”司馬師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而毛曾到底是年輕人,顯示自己牛氣的方式就比他爹要好一點。夏侯玄和司馬師,都是如今大魏年輕一代最有代表性的年輕人,而且他們和曹叡的關系不淺。毛曾選擇做他們的迷弟,其實還是為了說明“我的偶像很牛,而且我不是一般的追星族,沒有偶像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總而言之就是為了凸顯他自己的逼格。夏侯玄和司馬師的迷弟多多呀,未來就算是鐘會同學這樣的著名天才兒童都沒能讓夏侯玄多看自己的迷弟兩眼,而毛曾?那就只能呵呵了。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阿叡是個渣男,毛皇后的家人也確實很一言難盡但是蠢作者不是隨便拉毛皇后的家人出來躺槍的23333下一章阿師就要裝逼了2333【大概第104章前奏歷史上的司馬師和夏侯玄玩得好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們后來會反目成仇,現(xiàn)在的司馬師雖然知道他們未來會意見不合,但是和夏侯玄從小長大、這么多年的情分,他是真的不忍心。為了讓自己未來不那么內(nèi)疚——如果司馬氏和夏侯玄、曹爽那一派真的撕逼了的話——司馬師努力地找過夏侯玄的缺點。但是小青年人品很不錯,家中位高權重又不缺錢,又是魏晉玄學的先驅(qū)人物,看人也很準,基本上沒什么缺點。至于他的傲氣,同樣有這個毛病的司馬師覺得這不算什么大事兒。而且什么人能夠一直面面俱到呢?這年頭,年輕人就是要有銳氣嘛!面面俱到的那是人老成精的狐貍,那是要被提防的存在!宴會是在毛嘉的“侯身”自稱中落下帷幕的,“侯身”就是“侯爺我”的意思,司馬師在宴會之后對這個詞已經(jīng)絲毫沒有違和感了,也確實是可怕。司馬師覺得,毛嘉毛侯爺大概是想要把所有來參加宴會的公卿笑死,好繼承他們空出來的職位。毛曾想要和夏侯玄攀關系,但是很可惜,毛迷弟對于夏侯玄來說根本就沒什么分量。不是司馬師自夸,有他這么個好基友在邊上,除非是何晏、鄧飏這種與他們齊名的人物,否則的話,夏侯玄基本上看不到別人。毛家的宴會過后不久,就過年了,但是因為新城太守孟達叛亂,司馬懿被派出去平亂了,沒有待在洛陽。司馬師留在洛陽主持家中事務,期間還去拜訪了夏侯家。夏侯尚是黃初六年沒的,按照守孝三年的時間排定,司馬師和夏侯徵的婚期定在了太和二年,也就是司馬師冠禮之后的那年。雖然曹丕之前為德陽鄉(xiāng)主出頭弄死了夏侯尚的小妾,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他似乎看夏侯尚不太爽,但是兩個人畢竟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基友,所以說夏侯玄和司馬師一樣,在曹丕知道的小輩里算是得寵的“別人家孩子”,曹叡同學表示他深受其害。但是曹叡和夏侯玄的關系明顯沒有和司馬師來得親近,司馬師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作為穿越者改變歷史的第一步居然提前投資魏明帝和曹叡混成了好友,但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的不可捉摸。司馬師作為天子的好基友入宮,從前文帝曹丕也偶爾會召他入宮,所以他對宮中的情況很熟,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部分擺設、布置都和司馬師習慣的不一樣了,讓他有些別扭。若是在再一次進宮之前司馬師還有些悵然若失的話,看到毛曾以后,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太和二年,剛過完年,大魏就有人事調(diào)動,司馬師、夏侯玄齊齊入職,成為散騎黃門侍郎,而后不久,毛曾同樣入職。曹丕設置此職的初衷是“以高才英儒充其選”,就是將高層次的人才儲存、鍛煉的職位,但是皇親國戚之中,也有人憑借各種關系入選此職。夏侯玄算是皇親的一種,但是他有才啊,有才別人對他的評價標準就不一樣了。舉個例子,明末的錢謙益,文壇宗師級別的人物,執(zhí)天下文壇之牛耳,年輕的時候雖然同樣才華橫溢,但是他的榜眼功名是花銀子買來的——據(jù)說他當時是為了買狀元,但是有人愣是和他斗富,把他擠到了第二名——如果是普通人,此種行為肯定是要被鄙視的,然而錢謙益在文壇地位很高,成就不低,因此人們反而惋惜他當年居然只得了一個榜眼,沒有真的得狀元。所以夏侯玄當散騎黃門侍郎,沒人覺得不行,反而覺得他不能就此在這里磋跎下去,應該盡快升官才符合他的才華。然后,夏侯玄沒升職,曹叡把自己的妻弟毛曾塞進來了。毛曾就屬于皇親國戚里沒有真才實學反而又被塞進來充數(shù)的那種人,有鑒于他爹毛嘉凡舉辦宴會、與人見面必稱“侯身”,京中引為笑談,因此別人對毛曾的觀感也不怎么好。司馬師最近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和毛曾一道共事,真是委屈子元兄你和太初兄了”,其他的就算不是這么說的,但是隱約表達的意思還是差不多的。司馬師只是笑笑了事,不過私下里也和曹叡說了,毛曾不適合現(xiàn)在的職位,他要是想捧他,趁早換些別的表達方法。而且要是他真的喜愛毛皇后,就不要再捧她的母家了,毛家現(xiàn)在在京城的風評很不好,不僅帶累了毛皇后的名聲,就連曹叡都超越了他祖父和父親,成為了“色令智昏”的代表。清閑的職位有許多是“清貴”的,像是散騎黃門侍郎,雖然只是人才的儲備歷練機構,但是從這里出來的人未來都是大有可為的,類比一下,有點像是后世科舉制時期的“非庶吉士不得入閣”。毛家不過是暴發(fā)戶,沒經(jīng)受過正統(tǒng)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