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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身,可他們!“你們站后邊去,相信我?!?/br>鐘明亮猶豫了下,退了一步,又一把拉住蕭致,用力給拽了過去,杉杉不用拉自己退到了沙發(fā)根。“放心?!辩娒髁晾∈捴?,又說了幾句,他才乖乖站定。蕭致很著急,也很不甘,想幫忙,可鐘明亮說得對,自己的確幫不上,甚至還可能添亂,除了傻站著擔(dān)憂,真的什么也做不了。“要動他們,除非我死!”“想死?為了那幾個賤人,你想死,想要拼命?”談判破裂,章同瑜瞬間出腿,一腳踹在最近的一人身上,那人身體拋飛而起,越過欄桿,砸翻桌子,最后落在椅子上,連椅子都砸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靠!動手!動手!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抓起來!”廢了一人,其他的人才從汪濤的狂怒中醒轉(zhuǎn)過來,暴喝一聲一起沖過來。章同瑜引動氣機(jī),右腳重重點地,身體往旁邊一閃而過,踏上墻壁,凌空轉(zhuǎn)身,然后右腿揮掃,拍在兩人背上,發(fā)出兩聲悶~哼。不理兩人,章同瑜落地瞬間,趁著他們還沒轉(zhuǎn)身的空檔,雙拳齊出,再次砸翻兩人。即便是剛才章同瑜反應(yīng)靈敏,動作也快,胸口、手臂也被打中幾拳,呼吸隱隱有些疼痛。不過好在調(diào)動了陰陽二氣,雖然不能隔空傷人,但凡是被自己打中的人,會因為陰氣沖擊脈絡(luò),人體陰陽立馬失衡,從而暫時失去渾身氣力,效果如同武俠中的點xue。但不同的是,點xue是單一xue位,章同瑜的手法是針對全身,另外一點,點xue效果較持久,章同瑜注入的陰氣屬于外來,和注入的數(shù)量和時間直接相關(guān),除非徹底摧毀原本經(jīng)絡(luò),否則會經(jīng)過本身脈絡(luò)的修復(fù),逐漸被驅(qū)散。如章同瑜剛才簡單一碰,最快10分鐘后就會完全失效。剩下三人,一個撲空,立馬轉(zhuǎn)身,一人揮拳、一人抬腿,一人雙臂前壓,看樣子是想趁機(jī)限制住章同瑜活動空間,好將章同瑜控制住。隔間空間本來就小,章同瑜只能后退。右腿一邁,章同瑜暗叫不好,自己怎么把隔間比過道高上一階給忘了。身體重心不穩(wěn),章同瑜身體往后仰倒,危急時刻,章同瑜也沒時間做別的事情,只能順勢后仰,雙手努力下壓,期望觸地瞬間,能控制住身體側(cè)翻,而同時,章同瑜左腳也抬起,蹬中左邊一人。咔嚓一聲,觸地剎那,章同瑜左臂劇烈疼痛,剛才中拳的位置骨頭應(yīng)該斷了。右腿、右手一齊發(fā)力,章同瑜往左滾出一圈,只是空間實在太小,大力之下,章同瑜左腳砍在隔間墻壁的轉(zhuǎn)角處,劇烈的疼痛,讓章同瑜冷汗都疼了出來。和章同瑜一樣,撲過來的兩人也是重心不穩(wěn),不過他們是正對過道,眼睛早就看見,也提前做了防范。兩人雙手一撐,在過道欄桿上重重一壓,身體就瞬間彈起,一個轉(zhuǎn)身,又正面章同瑜。章同瑜左手、左腳和胸口都受了傷,頭抵著欄桿,腳卡在過道和隔間墻壁之間,身體被空間轄制住,一時間根本就起不了身。章同瑜無法,只能右腿后擺,試著掃翻其中一人。兩人都是站著,居高臨下,出手不太方便,都是用的腿,一個是踢,一個是踏。章同瑜很幸運地掃中了踢腿之人,剛一接觸,章同瑜和他都是悶~哼。那人用力極大,章同瑜右腿鉆心地疼,至少骨頭應(yīng)該裂了。而那人也不好受,一是重?fù)?,不好受是肯定的,一是章同瑜腿上的青色陰氣,瞬時就讓他失去了力氣,本來出腿后重心就往后壓,再一斷了力氣,身體幾乎是直直跌倒,聲音響亮不說,章同瑜躺在地上,都感覺到了地板的顫動。另一個一臉獰笑,章同瑜避無可避,只能活動還有空閑的右手,努力迎上踏過來的腳掌。“住手!”“瑜哥!”“章同瑜!”蕭致三人看得肝膽俱裂,有心幫忙,空間又小,又是混戰(zhàn),再加上上去或許還要添亂,他們只能提著酒瓶焦急觀戰(zhàn)。呼吸之間,章同瑜果然不讓三人失望,雖然也中了拳、受了傷,但好在八個人被解決得越來越少,眼看就是勝利在望,可哪里知道變故徒生。這一腳下去,章同瑜不死也要重傷,三人哪能不急,哪能不喊。但有什么用,距離太遠(yuǎn),也沖不過去。啪!蕭致將手中酒瓶砸出,破碎的玻璃四散紛飛,在章同瑜右手面爆裂而開,只是,失了準(zhǔn)頭,沒有打中踏腳之人。而鐘明亮、杉杉二人已經(jīng)急得傻了,全然忘了作為。另外一邊,汪濤也是亡魂皆冒,他是讓他們動手,可只是想要章同瑜,活的章同瑜!死的章同瑜,他拿來做什么,能夠快活,能夠?qū)λ妹??所以也顧不得其他,一面喊,一面往這邊跑。他,慌了。但畢竟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狂怒和全力以赴之下,那人即便聽到了老板的命令,又怎么收得住,不可避免地接觸上了。咔嚓!章同瑜右臂扭曲,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他昏迷過去,鮮血洶涌而出,順著臂膀、順著胳肢窩,流過肩膀,流過胸口,在后背上快速地匯成血液的水塘。小臂骨折,斷骨刺透肌膚,露在了外邊。“要不要緊?要不要緊?”蕭致飛撲而來,身體重重地壓在倒下的保鏢身上,將本已經(jīng)失去力氣的他直接砸暈,一張臉蒼白如雪,雙手僵在空中,想碰又不敢碰,想摸又不敢摸,渾身都在顫抖、冰涼。“沒......沒......沒事......別,別......哭......”章同瑜疼得神經(jīng)都麻木了,看著蕭致傷心、著急的模樣,調(diào)動著所有的意志力,努力裂開嘴,擺出一個不算非常勉強(qiáng)的笑容。“還,還說沒事,你看你,看你......冷......冷汗都,都出來了。”蕭致聲音沙啞,顫抖的尾音滿是恐懼。剛才那一瞬間,他的心跳都停了,他很害怕,生平第二次如此地害怕過。試著小心擦了擦章同瑜額頭的冷汗,眼里的淚水才后知后覺,滾滾而下,很燙很燙。“疼,就喊出來......”“??!??!??!”汪濤繞過欄桿,終于尖叫著跑過來,渾然忘了自己已經(jīng)是孤家寡人,已然沒了幫手。“扁他!”鐘明亮、杉杉兩人一齊動手,一把將汪濤掀翻在地,拳頭、腳尖暴雨一般,痛得汪濤幾乎滾成了一條毛毛蟲。啪!蕭致一酒瓶砸在汪濤頭上,瞬間讓他開了瓢,也終于將這個不可一世、嬌生慣養(yǎng)的混賬暈了過去。“走......”章同瑜低喊,強(qiáng)忍著越來越強(qiáng)烈的暈眩。十分鐘,最多只有十分鐘,保鏢就會恢復(fù)體力。“亮——”“走!馬上走!”鐘明亮?xí)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