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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筆直筆直的。你別生氣,你摸回來就好了。雖然我沒有腰窩,但是就是這里,你摸摸看?!?/br>他一邊說一邊扶著周識的手摸自己的腰,周識一個勁往回抽。隔間里有人咳嗽了一聲,聽聲音是白偉志。鐘鳴蹭地放手,跳開三尺遠。鐘鳴想說這個世界怎么了,警署是沒有其他警察了是不是。周識也想說這個世界怎么了,香港是沒有其他明星了是不是。油麻地警署。陳兆基坐在辦公桌前抽煙,冷氣機年久失修,嘟嘟嘟嘟響,吐出一灘熱水,就是不吐冷氣。陳兆基想,怎么回事?這么盤靚條順的警察,留在手里好燙手。做臥底又太打眼,做基層又太浪費,只好派出去當形象工程,可是怎么還是不紅?周識敲敲門,推門進來,“陳Sir,這是今天的文件要簽——”陳兆基惡狠狠地說:“扣你薪水!”周識:……作者有話要說:修羅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靠插曲強撐兩章標題黨的我第6章畫報雖然鐘鳴和周識出于不同目的都把這件事情瞞得死緊,但大佬周還是聽說了周識去過鐘鳴的演唱會。大佬周十分好奇地召周識回家來,第一句話就問:“阿鳴在臺上靚不靚?”玫瑰姐說:“這還用問,你自己在電視上不是看過。”大佬周說:“你也是大明星來的嘛,你知道現(xiàn)場和電視還是不一樣。說,靚不靚?”周識想了想鐘鳴的搖頭晃腦,想了想鐘鳴的大紅夾克,想了想鐘鳴的“難耐這夜春光浪費”。他有句講句:“靚?!?/br>大佬周說:“好,沒事了,你回學校吧。玫瑰,今晚又有演唱會,你也讓你經(jīng)紀人搞幾張友情票,我們去現(xiàn)場看阿鳴?!?/br>玫瑰姐說:“為什么要找經(jīng)紀人,我們直接買票不就好了。”大佬周說:“買票多貴,現(xiàn)在社團就賣水果賣米粉收保護費,能省一點省一點,明年給你買只鴿子蛋。”玫瑰姐立刻起身拿電話:“要前排還是內場還是看臺?”大佬周說:“看臺是什么?內場又是什么?我都沒去過你看著辦?!?/br>周識說:“……爸,阿鳴不讓我們去他演唱會的?!?/br>大佬周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沒走,“我們悄悄看嘛,不給他知道。你怎么不走?沒有課?那留下來吃飯,煮了牛蛙粥。話先說定,沒有你的票?!?/br>周識心想,沒有我的票我也得去,你以為我愿意。陳兆基再次把周識發(fā)配去演唱會□□,但這次周識腹背受敵。后面不知道哪里是大佬周和玫瑰姐,他不能給老豆發(fā)現(xiàn)親生仔是差佬;前面舞臺正中是鐘鳴,他不能給發(fā)小發(fā)現(xiàn)他沒攔住大佬周和玫瑰姐來看他演唱會。周識看著鐘鳴在臺上勁歌熱舞,活力十足地蹦跳擦汗抓頭發(fā),他的心情好復雜。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難,一家人齊齊整整歡聚一堂各懷鬼胎,什么時候開始做人最緊要不是開心了?鐘鳴唱完一首歌,氣喘吁吁地說:“那我們是不是又到互動環(huán)節(jié)了,是不是又要選粉絲上臺同我合唱了?”臺下的粉絲喊得震耳欲聾,周識感覺自己即將又聾又瞎。大屏幕跟隨攝像機在臺下逡巡,周識眼見得觀眾席中兩個人不約而同舉扇子擋臉。他自己也咳嗽一聲,躬身扶膝蓋躲過鏡頭。鄒箬陽說:“阿識你也不舒服?我是不太舒服,中午吃的叉燒好像不新鮮?!?/br>周識改成蹲下系鞋帶,“沒有沒有?!?/br>鐘鳴舉著話筒,“次次都選靚妹,被你們講我色中餓鬼。這次我偏偏選男仔,有沒有——?嘩,原來我真的有男粉絲,弟弟你是不是陪女朋友來的?上來同我合唱嘛!”被選中的男粉絲一溜小跑上了臺,難抑激動,張臂向著鐘鳴抱了個滿懷。鐘鳴察覺到男粉絲的手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頓時有點懵,還是勉強笑笑,和粉絲一起跟著伴奏唱了起來。看臺上,大佬周同玫瑰姐咬耳朵,“現(xiàn)在的男仔追星也這么勁爆?!?/br>玫瑰姐說:“是這樣的啦,你以為我為什么不要粉絲上臺互動?風險好大。”臺下,鄒箬陽說:“哎呀,這個粉絲有問題,好難講一會會不會拉著阿鳴在臺上演□□?!?/br>周識:……鄒箬陽說:“阿識你有沒有看過□□?”周識:……周識眼見得男粉絲捏過鐘鳴的手,又握住鐘鳴的手腕。周識把警棍握得死緊,指節(jié)都發(fā)白,但腳底仿佛生根。鄒箬陽說:“不過也好難講,我看這個男粉絲膀大腰圓,不一定就真的喜歡阿鳴這一款。嗨呀什么時候才結束,中午吃的叉燒真的不新鮮,我要拉肚?!?/br>鐘鳴又被捏了一把腰,頓時往后一跳躲開,耳朵紅得要滴血,向臺下投來求救目光。鐘鳴心想:我哥!救我!周識咳了一聲,低下頭,尷尬地別開了目光。看臺上,大佬周氣得要爆肝,“阿鳴!阿鳴揍他!丟!”玫瑰姐連忙拉住大佬周,“看演唱會不是看球!明星來的嘛,這種事天天見的!忍一忍過去以后不要再隨便叫粉絲上臺嘛!”大佬周說:“忍什么忍!忍他老母個嗨!丑基呢?去叫人!”玫瑰姐說:“那阿鳴發(fā)現(xiàn)你來看現(xiàn)場怎么辦!”大佬周一愣,“丟!管他的!后生仔被咸濕佬欺負,我和義坐館的面子往哪里放!丑基!貓仔!”鐘鳴愛崗敬業(yè),最終在男粉絲的上下其手中走著音唱完整支歌,氣沖沖跑回后臺。鄒箬陽早就忍不住腹瀉沖動,這次也拉著周識往后臺跑。鐘鳴正在更衣室一邊換衣服一邊發(fā)脾氣,“白偉志!我早都說不要互動!互動也要安排好!”白偉志煮水泡茶。鐘鳴扒掉自己的T恤,扔到白偉志臉上,“還有!為什么不叫保全幫忙!”白偉志說:“在攝像機前的嘛,你忍一忍?!?/br>鐘鳴脫掉褲子往外扔,“忍什么忍!忍他老母個嗨!丟!丟雷老母!”警棍“咣當”落地,剛剛推門進來的周識一臉茫然:“阿鳴,你什么時候學會講粗話?”鐘鳴從更衣間探出個頭,看見他哥一身威武警服,就想起剛才周識杵在臺下不幫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你管!我就要講!丟丟丟丟丟!”鄒箬陽說:“衛(wèi)生間在哪里,借個衛(wèi)生間?!?/br>門外一陣sao亂,大佬周手挽玫瑰姐,帶著丑基貓仔等等一幫古惑仔大搖大擺走過來,威風八面,虎虎生風。鐘鳴一愣,周識臉色頓時慘白。鐘鳴連忙一把把周識拉進更衣間,鄒箬陽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