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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臟話!“封兄,冷靜,冷靜……”封昱綸哀怨地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美人啊,人家不想豐胸……”沈畫:“……”封昱綸繼續(xù)悶頭做他的解衣大計。“封、封……”沈畫話有些說不利索。“封封?”封昱綸打斷他,“可是聽起來好像瘋瘋啊。”事實上沈畫只是剛才結(jié)巴了下而已。“那你喜歡昱昱還是綸綸?”沈畫問。昱昱?吁吁?綸綸?掄掄?“果斷封封!”封昱綸道。沈畫松了口氣,總比什么封郎夫君好得多,何況瘋瘋,也比較符合他的性格。“那以后人家就叫你畫畫?!狈怅啪]美滋滋道。(注意第二個“畫”是兒化音,不是寫字畫畫的畫畫~)沈畫很想扶額,如果不是手被封昱綸壓著。“封……封封,你這是要做什么?”沈畫無奈地看著他解自己的衣帶。封昱綸羞澀地看著他,“你說呢?”“這樣,不好吧……”沈畫咬著牙道。“可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做人家的男寵了嘛?”沈畫:“……”“畫畫啊,你不知道,人家早就想把你撲倒了呢?!狈怅啪]不知腦補到了什么畫面,嘿嘿地笑著。“為什么呢?”沈畫問:“我也是男子?!?/br>封昱綸連連點頭,大手一下子抓住沈畫的隱私部位,笑嘿嘿的,“看得出來。”沈畫臉色更黑了,強忍著咬牙道:“那你為什么卻對我有欲念,為了我天一山莊的背景?還是為這張臉?”沈畫知道,自己的容貌算是姣好。誰想封昱綸聽了這話卻是一愣,臉色也變了又變,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動作停了,眼中的熱情瞬間冷了下來。良久,封昱綸扯了扯嘴角,笑意卻僵硬之極,并未達至眼底,“畫畫,人家今天好困,就不用你陪人家嘿嘿嘿啦,下次?!?/br>說完,封昱綸將沈畫推下了床,那動作,絕不算溫柔,然后自己鉆進了被窩。沈畫頓了頓,不知道在想什么時候,許久,他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熄了燈走到窗前推開窗,望著月亮發(fā)呆。等等,不是他睡床嗎?自從那夜之后,封昱綸似乎變了個人,雖然依舊由著沈畫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可是卻不再動不動調(diào)戲他,雖然言語上偶爾還會輕薄兩句,卻明顯疏離許多。這些沈畫卻不在意,巴不得他對自己越惡劣越好,只要等他取回了冷簫劍,他就不會再跟他有任何交集。可是沈畫又跟了封昱綸五六天,封昱綸絕口不提冷簫劍的事,每每沈畫提起,也都被他岔開話題,眼看沈太君就回來了!沈畫寸步不離地跟著走在前面的封昱綸,今天集市上的人格外多,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所以他得再謹慎些,可不能像上次一樣掉以輕心,被他逃跑了。沈畫正這樣想著,只見封昱綸果然加快了腳步,沈畫忙不迭也加快腳步跟上,只是這街市上人越來越多,天漸漸黑了,最后不得已,沈畫用上了輕功。封昱綸也用上了輕功,似乎想甩掉沈畫,可是沈畫輕功不俗,一直到了城郊還是沒有甩掉,他不得已停下。“哎呀,畫畫雖然武功一般,可輕功真是厲害呢?!狈怅啪]笑道。沈畫皺眉,“你想甩掉我?”“哎,畫畫既然看出來了,怎么不將計就計呢,太不可愛了?!狈怅啪]道。沈畫一點也不想可愛,“不好意思,是沈某太不識趣了,你可以繼續(xù)跑,這次我悄悄跟,盡量不被你發(fā)現(xiàn)?!?/br>“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呢?”“唔,那你不如試試,假裝沒看到?”沈畫提議。“美人啊,上次我對你下的那個藥,感覺如何?”封昱綸突然道。沈畫皺眉,他知道是指他指甲上的那味毒,沈畫后來研究過,竟查不出這藥的半點頭緒,藥柜上也沒有,藥效強大,沈畫避無可避。封昱綸嘆了口氣,難得正經(jīng)了臉色看他,“這藥三次成癮,美人,若非必要,我不想對你用第二次,所以你乖乖的,不要再跟了好不好。”三次成癮?沈畫的眉頭皺得更緊。可是,他沒有時間了,沈太君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回來。“你說過會將冷簫劍歸還,可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了,到底什么時候帶我去取劍?”沈畫問。“唔,本來是想今天帶你去的,可是今天是中秋,人家約了好幾個美人,實在是沒有時間啊?!狈怅啪]攤了攤手。誰想封昱綸話音一落,沈畫立即變了臉色。“你說今天是中秋?”隨即不等封昱綸回答,沈畫抬頭看向天空,已經(jīng)入夜了,月亮剛漫上枝頭,果然圓得正好。他這大半個月一直都寸步不離地跟在封昱綸身邊,竟完全忘了日子!封昱綸本來想用輕功甩掉沈畫去見那個人,誰想沈畫的輕功竟這么厲害,怎么都甩不掉,他正想著要不干脆再給他下藥一次,卻見沈畫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了。封昱綸詫異叫道:“畫畫?”沈畫使了輕功,飛速離開。封昱綸一臉納悶,不過這樣正好,正方便他行事。五年,沈畫已經(jīng)有五年沒有過過中秋了,每一年沈家的中秋節(jié)里,都沒有他。直到黎明的時候,沈畫才回到了美人居,他一身衣衫濕透,在這初秋的天氣里透著寒冷,他本想回趟天一山莊換身衣服的,可是想想,今天是中秋,天一山莊一定熱鬧通宵,倒不如美人居來得方便,反正這會兒封昱綸肯定去找那個人了。沈畫推開封昱綸的房門,想去換身衣服,他在這住了這么久,自然是有幾身換洗衣服的。可是沒想到,沈畫一打開門,就看到封昱綸坐在窗臺上喝酒,他一愣,封昱綸不應該去找那個人嗎?封昱綸似乎已經(jīng)喝得半醉,聽到聲音看過來,見到一身濕透的沈畫先是一愣,隨即扯了扯嘴角,好似事不關(guān)己,繼續(xù)望著窗外的明月。“畫畫啊,你回來了。”沈畫沒有說話,去他的包袱里找出干凈的衣服,然后走到屏風后面換衣服,屏風是他后來又讓人搬回來的。換好衣服,沈畫走出來,卻不靠近封昱綸,而是坐在桌前,繼續(xù)閉目調(diào)息。封昱綸一口又一口地喝著,喝了許久,似乎是嫌棄太安靜了,不滿地看向沈畫。“畫畫,你會束發(fā)嗎?”封昱綸喝得雙頰通紅,打著酒嗝問。“不會。”沈畫眼睛都沒睜開道。“我會?!狈怅啪]跳下窗臺,二話不說拉著沈畫坐在鏡子前,不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扯下他的白色發(fā)帶。對他沈畫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打又打不過,掙扎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