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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rou燉了中午也吃不上,少說要煮兩三小時呢。午飯咱們隨便吃點,大鹽扎手,你去做午飯,好了叫我?!?/br> “哦?!痹S菱雙扭頭就去了灶屋,徹底無視了院子里的其他兩個人。 許大海尷尬的看著秦遠,“我說女婿啊……” 秦遠當做沒聽到,只專心致志的在水井邊洗東西。 許奶奶一個人坐在地上嚎哭了一會兒,她一邊嚎哭一邊看著院子門外,打算等村民路過了,就抓他們進來評評理。 可是今天大家都發(fā)了rou,家家戶戶都喜氣洋洋的在家里做飯或者做腌rou,壓根就沒人出門。 許奶奶嚎了好久,嚎的嗓子都啞了,最后嚎不出來了,她累的坐在那里直喘氣。 因為晚上要吃大菜,所以許菱雙把柜子里的掛面拿出來,簡單做了兩碗青菜豆腐面,就喊秦遠進去吃飯。 許大海聞到灶屋飄來的香味兒,忍不住拉了拉許奶奶的衣服,“媽,咱們回去吧,你不餓嗎?坐地上又冷,又沒人理咱們,還賴在這里做什么,趕緊回去吃飯吧!” “我不走!rou都沒要到呢,我不回去!”許奶奶翻了個大白眼,繼續(xù)坐在地上啞著嗓子哭嚎。 秦遠把腌好的豬rou端到堂屋放好,接著把洗干凈的羊rou拿去了灶屋,就洗了手跟許菱雙一起吃午飯。 許菱雙說“太陽這么好,走,去外頭吃?!?/br> 秦遠笑了一下,“那你爸估計要饞哭了。” “就是要他們饞?!?/br> 大碗上面澆的青菜豆腐是炒過的,特別香,面湯還滴了香油,兩個人端著大碗坐在走廊上香噴噴的吃掛面,許大海果然忍不住了。 “媽,你要是不回去,那我先回去吃飯了,等我吃好了再過來陪你?!痹S大海深吸一口氣,居然真的跑出去了。 秦遠笑瞇瞇的喊道“岳父走好,不送啊?!?/br> 許奶奶這回真的是一口老血梗在了喉頭里,連兒子都不管她了,她一個人在這兒還鬧什么? 可是就這么走了未免太過丟臉,所以許奶奶進退兩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許菱雙才不管她呢,她慢條斯理的把自己那一碗面條吃完,連湯都喝的干干凈凈。 “真好吃?!鼻剡h說“之前我喜歡把青菜豆腐直接煮在湯里,沒想到這樣炒一下放在面條上面,味道更香?!?/br> 許菱雙說“你喜歡吃,下次我還給你做?!?/br> “這一批豆腐是不是都吃完了?”秦遠說“三婆跟我說了,明天會做年前最后一批豆腐了,我下午就把黃豆送過去。年糕跟糍粑我們和小叔家一起打,剩下的就是做糖了。不過這個活計我們倆都不會,小叔做的糖總會糊,要不然,我們就不做了,直接去縣城買?” 許菱雙說“好啊,我們是不是后天早上去縣城?” “對,后天早上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回來,后面就不出門了?!鼻剡h跟她商量好了,就把她手里的碗也拿過去,一個人去灶屋刷鍋洗碗。 許奶奶見秦遠進去 了,便惡狠狠的盯著許菱雙罵道“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以后也會老的,你不怕有報應(yīng)嗎?” 許菱雙一臉淡然的說道“我就算老了也肯定不是你這樣的人,你不用為心?!?/br> 許菱雙說完,就去臥室拿了針線簍子出來,打算趁中午休息時間把家里要縫補的衣服全都拾掇好。 許奶奶在地上坐久了確實很冷,她手撐著地慢慢想要爬起來,可是坐久了腿已經(jīng)凍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胳膊一軟 ,整個人朝旁邊一倒,居然把下巴摔著了。 “哇啊啊?。⊥郯““?!”她一摸自己的下巴,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了。 秦遠甩著濕淋淋的手從灶屋跑出來,“這又怎么了?” “她想站起來,結(jié)果胳膊沒勁兒,自己摔了一跤,下巴蹭破了。”許菱雙說“不用管她,等她兒子過來接她?!?/br> 秦遠點點頭,回去繼續(xù)刷鍋。 可是秦安康那邊卻被這個哭聲驚動了,沒過一會兒,秦安康就跟吳子華過來了。 “老師,小叔,你們怎么過來了?”許菱雙趕緊把手里的活計放下。 秦安康說“我們剛剛吃了飯,聽見外面有人哭的嚇人,就過來看看?!?/br> 吳子華走到許奶奶的身邊,看了看她蹭破皮的下巴,和藹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用擔心,我那里有藥水可以給你涂上?!?/br> 許奶奶見來了外人,趕緊抓住吳子華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許菱雙跟秦遠控訴了一頓。 吳子華好脾氣的聽她哭訴完,也不發(fā)表評價,只說“這傷口上面有泥土,得趕緊洗干凈涂藥,要不然會發(fā)炎的。” “啊,那你趕快給我涂藥?。 痹S奶奶死死揪住吳子華的袖子。 秦安康跑回去拿了一個小箱子過來,吳子華就著老屋院子里的水井,給許奶奶洗了下巴,然后給她上了藥水。 傷口并不嚴重,上了藥水就沒流血了。 吳子華說“以后每天中午都來找我涂藥,再涂個三次應(yīng)該就好了?!?/br> “要錢嗎?”許奶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 “不用,一點藥水而已,不值錢?!眳亲尤A笑了一下。 許奶奶滿意了,“這還差不多,你啊是個好的,可惜你找的這什么學(xué)生,心里壞成這樣,能學(xué)醫(yī)嗎?她要是學(xué)醫(yī),以后不會醫(yī)死人嗎?吳大夫我跟你說,這個女的啊,心肝全是黑的,你別教她學(xué)什么醫(yī)了,沒用的!” 吳子華沒說什么,秦安康說“嬸子,我送你回家吧,這大中午的,你又沒吃飯,家里也沒人來管你,你賴在這里做什么呀?” 許奶奶這回找到臺階了,就順水推舟道“我受傷了,走不動路,你背我回去?!?/br> 秦安康說“我可以扶你回去,要是背回去,我就幫你去喊許大海?!?/br> 許奶奶沒轍,只能被秦安康扶回去了。 等他們離開后,許菱雙給吳子華倒了一杯熱水,請他在院子里坐著。 吳子華看著 許菱雙,表情微微有些失望。 許菱雙緊張起來了,“老師,我做錯什么了嗎?” “菱雙,我給你的那塊玉佩上寫著什么字,你還記得嗎?”吳子華的語氣并不嚴厲,但說的非常認真。 許菱雙愣了一下,才低聲說“懸壺濟世?!?/br> “是的,懸壺濟世,這是我們吳家的教訓(xùn),傳了這么多年,一直沒丟?!眳亲尤A慢慢道“菱雙,醫(yī)者仁心,我收你做學(xué)生的那天,就跟你說過,一個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