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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董清泉道了謝,就騎著車離開了,壓根就沒有理會江凱。 江凱說“看來未來小嬸嬸的奶奶病得很嚴(yán)重,小叔叔居然沒有罵我!” “不罵你難道不是好事嗎?你這個人真奇怪,也多虧了何淼不嫌棄你?!?/br> “啊啊!”小陶陶在客廳叫了起來,許菱雙就丟下江凱跑進(jìn)去了。 陶陶已經(jīng)十個月了,最近可以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許菱雙給他縫了一個軟墊子綁在腦袋后面,這樣他自己一個人站起來的時候就算摔下去也不會摔著腦袋了。 不過陶陶通常都是一屁股墩兒坐在那里,只有極少時候會摔個大馬趴,他爬不起來就會叫兩嗓子,等著大人過去把他抱起來。 把兒子抱起來后,許菱雙又親親他的小臉蛋,然后說“爸爸不在家,沒人整天陪你瘋了,是不是不習(xí)慣了?” “大!”小陶陶笑著喊了一聲。 許菱雙覺得他是在喊爸爸,便輕輕說“是爸爸?!?/br> “大!” “好吧,大?!痹S菱雙笑了起來。 白嫂從廚房走出來,道“晚飯做好啦,我先喂陶陶?!?/br> “好?!?/br> 家里的日子總是平靜而溫馨的,陶陶在一天一天的長大,秦遠(yuǎn)養(yǎng)好傷重新回到正軌,許菱雙成績優(yōu)異,這學(xué)期已經(jīng)提前修了不少課程,按照預(yù)定計劃,她可以三年就畢業(yè),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的生活。 吳田七按時寫信給她,從他的信里,許菱雙知道秦楓葉離了婚,孩子給了鄧家,她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娘家,除了掙工分之外連家門都不出,因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出去的消息,現(xiàn)在整個公社的人都知道秦楓葉在省城發(fā)生的那些事了。 她現(xiàn)在走出去就會被人嘲笑,所以她干脆不出門了。 吳田七還說連他跟秦安康都受到了一些歧視,不過他不在乎那些人說什么,所以請許菱雙放心。 許菱雙沒什么不放心的,但她還是打算過陣子抽空跟秦遠(yuǎn)一起回去看看吳田七。 這個孩子太乖了,所以就算他不明說,許菱雙也能從他的字里行間看出“想念”的意思。 到了周六的早上,董清泉開著車準(zhǔn)時到了秦家門口。 “許老師,出發(fā)了?!彼戳税窜?yán)取?/br> 許菱雙背著包走出來,先跟蘇妙竹打了個招呼“小蘇,好久不見了?!?/br> “對啊,我好久沒來軍區(qū)大院了?!碧K妙竹說“許老師好像瘦了一些?!?/br> “真的嗎?我倒是沒注意。” 寒暄了幾句就上車出發(fā)了,許菱雙全程都在后面睡覺,董清泉跟蘇妙竹則全程在談情說愛。 現(xiàn)在的蘇妙竹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董清泉之前喜歡過許菱雙的事情了,因為董清泉自從跟她在一起后,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并且主動跟許菱雙拉開了距離,不說做到了一百分,至少也有九十五了。 藍(lán)天縣離得近,董清泉開車比較快,不到一個半小時就到了蘇妙竹的爺爺奶奶家。 蘇奶奶七十幾歲了,生病后已經(jīng)臥床十來天了,也不怎么吃飯,所以精神狀態(tài)不是太好。 許菱雙到了以后就給她做了檢查,檢查之后,她輕輕的走出來,在院子里拉住了蘇妙竹,然后低聲說“結(jié)果不太好,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蘇妙竹紅著眼眶點點頭“許老師,你說吧,我其實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br> 蘇奶奶得的是癌癥,而且是晚期了,所以才會臥床不起,疼的吃不下飯。 許菱雙大概說了一下,又說“目前是沒有辦法醫(yī)治的,你們多花點時間陪陪她,也只能這樣了。” 蘇妙竹咬著牙點點頭“那我奶奶還有多少時間?” “這個不好說的,可能兩個月,可能半年。” “我知道了,謝謝許老師?!碧K妙竹說“一會兒要是我奶奶自己問你,你就說她是老胃病,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可以嗎?” “好?!痹S菱雙點點頭,這方面當(dāng)然是根據(jù)家屬意愿來的。 蘇妙竹找了個沒人的屋子哭了一場,董清泉進(jìn)去陪了她好一會兒,蘇爺爺從臥室走出來,走到院子里陪許菱雙說話。 “老婆子是不是救不了了?”蘇爺爺?shù)吐曊f。 許菱雙沒說話,蘇爺爺說“應(yīng)該是妙竹不讓你說的,不過也無所謂,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他的臉上非常坦然,好像早就接納了這件事一樣。 許菱雙說“需要我給您也做一個身體檢查嗎?” “不用了,老婆子要是走了,我活再久也沒意義?!碧K爺爺笑著擺擺手“要是能早一天下去跟她重逢,難道不是好事嗎?” 許菱雙點點頭“您想得真豁達(dá)。” “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shù)也會豁達(dá)了?!碧K爺爺說“一會兒妙竹他們出來了,讓她帶著你去咱們縣的天空山玩一玩。好歹來了一趟,看看風(fēng)景,吃個午飯再回去。” “好啊?!?/br> 蘇妙竹哭夠了就出來了,蘇爺爺一說,她就跟董清泉開車帶著許菱雙去天空山了。 天空山離蘇家很近,就像蘇爺爺說的那樣,這是一座非常美麗的山,剛好是周末,游人也不少。 這座山海拔不高,許菱雙他們沒多久就爬上了半山腰。 “我想上廁所。”蘇妙竹忽然紅著臉說“老董,你幫我把個風(fēng)?!?/br> 董清泉笑了一下,就陪著蘇妙竹鉆進(jìn)旁邊的樹林子里去了。 許菱雙一個人坐在一個隆起的樹根上等著,忽然,她聽到腦后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 自幼鍛煉出來的警覺讓她她眉頭一皺,不等大腦做出反應(yīng),她的身體已經(jīng)就地一滾滾到了山路的另外一邊。 但還沒等她抬起頭看向聲響發(fā)出的地方,她的腦后突然被什么堅硬冰涼的東西抵住了。 一個沉悶的男子笑聲在她的身后響起,接著,那人說“幸好我沒有小看你,在兩邊都埋伏了人。許醫(yī)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就剛剛這個身手,沒有好些年的訓(xùn)練,可是做不到的。不過,現(xiàn)在要請你老實一點兒,你要是喊人,我就開槍。到時候,不光你會出事,你那兩個朋友也會出事。但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然后,沒等許菱雙說話,一個布袋子將她兜頭一套,兩個人扛起她就跑了。 等跑了一段距離,鳥叫聲越來越大,而且明顯沒有人聲的時候,許菱雙說“我現(xiàn)在可以問一句你是誰了嗎?” “你猜?”依舊是之前那個說話的男人。 許菱雙說“你喊我許醫(yī)生,說明你知道我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