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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去欺負(fù)人的,他有本事做,就別怕人知道?!?/br> 夏天晴嘆了口氣,又問:“那今晚的事呢,怎么解決?” 江堰:“我剛才已經(jīng)和崔耀蕓打過招呼了,她會去料理家里,我這邊就先按兵不動,等崔家換個人出來談合作,咱們就光明正大的把小陸子推出來當(dāng)內(nèi)應(yīng)?!?/br> 夏天晴斜了他一眼,不說話。 江堰又開始起膩:“晴晴,我這手疼著呢,你也不問問?” 夏天晴把他推到一邊,起身去找醫(yī)藥箱和冰塊,拿回來放在茶幾上,從里面找出藥水和紗布。 江堰一直笑著看她,乖乖的伸出手,讓夏天晴給他先冰敷。 夏天晴仔細(xì)檢查了傷口,皺著眉,有些擔(dān)心他會傷到骨頭,畢竟是建筑師的手。 江堰見夏天晴這樣的表情,也不說自己沒事,就兀自笑著。 等到上藥的時候,江堰的手機(jī)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石懷青。 夏天晴心里一咯噔,看著江堰慢條斯理的把電話點(diǎn)開,隨即按了一下?lián)P聲器。 江堰:“媽。” 這還是夏天晴第一次聽到石懷青的聲音,不僅憤怒,有威嚴(yán),而且十分強(qiáng)勢:“你干的好事。你不痛快,就讓所有人跟著不得安寧?!?/br> 夏天晴手上一緊,江堰跟著“哎”了一聲。 石懷青聽了,問:“怎么了?” 江堰說:“手上受了點(diǎn)傷,正在上藥?!?/br> 石懷青頓了一秒:“不是你打的人嗎,你也受傷了?” 江堰輕嘆:“媽,這事不忙說?!?/br> 隨即又道:“晴晴,這是我媽?!?/br> 石懷青那邊安靜了。 夏天晴清清嗓子,輕聲道:“阿姨,你好,我是夏天晴?!?/br>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兩個女人顯然都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第一次正式對話。 隔了兩秒,石懷青說:“你好,我是江堰的mama?!?/br> 夏天晴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下意識瞪了江堰一眼。 石懷青率先問:“今晚的事,讓你受驚嚇了,這樣的場合,女人到底是容易吃虧,后面的事我們會擺平?!?/br> 夏天晴一頓,說:“我也有責(zé)任,我也想幫江堰做點(diǎn)什么?!?/br> 石懷青剛要說話,江堰這時卻接道:“反正我已經(jīng)把人打了,覆水難收,倒是為難你了老媽,我那兩個舅舅怕是不會讓你睡個安穩(wěn)覺了?!?/br> 聽聽這片湯話,石懷青一聽就上頭:“你還有臉說!最不讓我省心的就是你!到底是誰不讓誰睡安穩(wěn)覺!” 江堰跟著“嘶”了一聲。 石懷青那邊安靜了,就聽他說:“晴晴,你輕點(diǎn),我媽就是習(xí)慣性的每日一咆哮,瞧瞧,把你嚇著了吧?” 夏天晴立刻瞪住江堰,無聲的用嘴型表示抗議。 她根本沒碰到他的傷口! 江堰笑了笑,轉(zhuǎn)而說:“媽,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罵我么,那我可不服,這事又不是我的錯,是崔耀章找打?!?/br> “你!” 石懷青聽著又有點(diǎn)上頭,平日里殺伐決斷的鐵娘子,見慣了大場面,怒點(diǎn)早就麻木了,偏偏就是兒子一句話,就能讓她血壓分分鐘上升。 “行,我也懶得跟你廢話,這事兒你給我妥善料理了,別給我找不痛快?!?/br> 石懷青又警告了兩句,很快切斷通話。 江堰輕嘆一聲,還沒等夏天晴發(fā)火,就靠過來耍賴:“晴晴,你看看,就說我不像是親生的么,明明是為民除害,還要被老媽罵?!?/br> 夏天晴斜了他一眼,一邊上藥一邊說:“也不怪你媽生氣,你剛才那幾句話是挺討厭的?!?/br> 江堰:“我要不插科打諢帶過去,她起碼還得說十分鐘?!?/br> 夏天晴:“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將來逮著機(jī)會,還是會說?!?/br> 說到這,她用紗布給他覆蓋住傷口,并用膠布固定,又道:“先別沾水,明天早上再看看?!?/br> 江堰皺了下眉,說:“可我還沒洗澡呢,就這么臭著了?” 夏天晴:“你隨便擦擦吧。” 江堰笑了:“那你給我擦吧?” 夏天晴拿起抱枕打他:“那你就臟著吧!” …… 翌日,江堰帶著兩個主管田鋒和賈云去見了崔耀蕓。 回來時,夏天晴聽到他轉(zhuǎn)述,才知道這事崔父交給崔耀蕓來處理了,崔父不便出面,石懷青也是一樣,既然是兩家小輩搞出來的亂子,那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不用上升到請家長的地步。 崔耀章那邊自然不服,說要打回來,還說要整江堰,甚至放話說要弄夏天晴。 這些揚(yáng)言傳到崔父那里,大發(fā)雷霆,不僅項(xiàng)目不許他碰,還要求他立刻馬上出國,先去反省一個月再回來。 崔耀章擰不過,只能滾蛋。 離開一個月,等再回來,權(quán)利一定會傾斜,這里面的道理他明白,轉(zhuǎn)而就想到是崔耀蕓在崔父那里吹了風(fēng),又跑去找崔耀蕓理論,結(jié)果自然沒討到便宜。 崔耀章一走,崔耀蕓就接手了項(xiàng)目。 只是她和崔耀章的作風(fēng)完全不同,前面無論紀(jì)懷德如何和崔耀章談妥的利益分配,在崔耀蕓這里全都不作數(shù),所有的都要重新談過。 而且崔耀蕓一分回扣都不要,十分的鐵面無私,聽說那天談判,她讓紀(jì)懷德、田鋒和賈云十分丟臉。 其實(shí)嚴(yán)格來講,崔耀蕓也不是不愛錢,但她分得清輕重緩急,她可以在這里面貪,也可以不貪。 貪了這一次,到她手里那些錢,她也不缺。 而她如果不貪,反倒可以抓住這個話瓣兒,反咬崔耀章一口。 這事傳到崔父那里,一聽到崔耀章在談判期間,想的都是掙回扣這種事,氣得他直上頭。 做生意哪有不貪的呢,崔父明白,可是眼皮子這么淺,看到的全是小錢,這兒子太不成氣候了。 這樣一比較,越發(fā)顯得崔耀蕓大氣。 當(dāng)然,崔父也明白這是崔耀蕓的手段,崔耀蕓也有意丑化崔耀章。 但話說回來,要不是崔耀章做的不漂亮,留了這么多題目給崔耀蕓發(fā)揮,崔耀蕓也變不出花樣來。 姐弟倆這次過招兒,明顯是崔耀蕓技高一籌,而且她能利用這件事,和江堰聯(lián)合起來,也是做大事的料。 這邊,崔耀蕓又?jǐn)D兌了崔耀章一把。 連著幾天,每天都有新消息,公司里也是人人稱頌,一面說崔耀蕓能干,一面貶低崔耀章難堪大用。 但這件事到了紀(jì)懷德和田鋒、賈云那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這三人湊到一起,全都愁眉苦臉。 崔耀章在時,他們還有點(diǎn)蚊子rou,崔耀章不在了,換崔耀蕓,連蚊子rou都沒了。 對于甲方“宇青”來說,其實(shí)參投這邊換誰來談都是一樣的,大方向和大利益定下來了,唯一的差別就是個人得失。 田鋒和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