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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方面抵抗病毒的藥物。 把藥物投入到城區(qū)內(nèi)讓動物們吃下,那些動物慢慢的恢復(fù)了正常,徹底解決了城區(qū)的危險。 “本來可以將這些動物全部滅掉的,可是靳磊卻說這些動物并沒有錯,錯的是人類,它們不該為人類的錯誤買單,所以讓我研究出讓它們恢復(fù)正常的藥物。”胡明看著恢復(fù)安全的城區(qū)感嘆不已。 何軍點頭,“靳磊說得對,錯不在動物們,是我們?nèi)祟愡B累了它們,我們不應(yīng)該在對它們趕盡殺絕?!?/br> 他是替軍隊來請胡明去研究所的,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了救命恩人靳磊,才知道當(dāng)初被他們放棄的安全區(qū)已經(jīng)成了一個安全城,這個地方是全國存活人數(shù)最多的地方。 不但人活著,這里變異的動物也都恢復(fù)了正常,靳磊真是功不可沒。 “過不了多久全國上下都用上藥物,很快就會恢復(fù)正常,這個慘痛的代價,我們一定要記在心里,不能再犯了?!焙髡f。 何軍贊同,“沒錯,這個慘痛的代價我們每個活下來的人都已經(jīng)烙在心里了,想忘也忘不了?!?/br>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天空出現(xiàn)兩只鳥,何軍驚奇,“那只鳥還活著?它旁邊那只好像是鸚鵡?!?/br> 當(dāng)初要不是那只像鳳凰一樣的麗鵑鳥替他嚇住那些鳥群,他早就死了,這只鳥和靳磊一樣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沒錯,這次投藥多虧了小麗,那只鸚鵡叫斑斕,也是靳磊養(yǎng)的寵物,它比小麗還聰明,只是就是看靳磊不順眼,老罵他?!焙餍χf。 何軍樂了,“靳磊竟然被自己養(yǎng)的寵物罵?太稀奇了?!?/br> “是啊,這事靳磊也納悶?zāi)亍!焙饕荒樞覟?zāi)樂禍。 另一邊,桑月朝著天空揮手,“小麗,斑斕,回來了?!?/br> 兩只鳥一路追逐嬉鬧著飛向桑月,一左一右落在了桑月的肩膀上。 “小麗,你不要太皮了,都是當(dāng)mama的人,要注意形象?!鄙T?lián)崦←惖念^頂教育。 小麗立即垂下頭去,一副做錯事的孩子模樣。 桑月又轉(zhuǎn)向斑斕,“你也是,都當(dāng)爸爸了怎么還這么孩子氣?” 斑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也一副受氣小媳婦模樣兒。 桑月見這對鳥這般委屈巴巴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快去看看你們的寶寶吧?!?/br> 小麗和斑斕有四個孩子,這四個孩子還不會飛,在窩里嗷嗷待哺,隨著它們一天一天長大,它們身上的羽毛也慢慢豐滿,簡直漂亮極了,看著就像是小鳳凰一樣。 “壞蛋,壞蛋!”斑斕正要飛,看到靳磊來了,忙停下動作朝著他罵。 靳磊拉著五歲的靳睿過來,直接屏蔽了斑斕的罵聲,朝小麗說:“寶寶在找你了,還不快回去?” 小麗拍著翅膀就飛走了。 斑斕見媳婦走了,眼巴巴的看著卻是不敢離開,他怕壞蛋傷害月月。 “你也去吧,別在這怵著了?!鄙T鲁f。 斑斕防備的看了靳磊好一會兒,終是舍不得媳婦孩子,重色輕友的跟著小麗飛走了。 桑月笑著說:“也不知道你哪得罪它了,這么多年了竟然還在記仇。” “誰知道呢?估計是上輩子結(jié)的仇?!苯跓o奈說。 “爸爸。”靳睿古靈精怪的朝爸爸招手。 靳磊彎身湊過頭去,“怎么了?” “我知道斑斕為什么老是罵你?!毙∧泻⒀鲋恋眠^分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 靳磊湊近他一些,“你告訴爸爸為什么?” “因為斑斕有著比一般鳥類更大的腦容量,我發(fā)現(xiàn)它的智力也是被開發(fā)過的?!苯P÷曊f。 靳磊驚訝,“你的意思是,它還是變異了?” “它的變異與其它動物的變異不一樣,身體是原來的身體,靈魂卻不是?!苯Uf。 靳磊聽得有些糊涂了。 靳睿防備的看了一旁種花的母親一眼,再壓低了聲音說:“就像爸爸你一樣。” 靳磊震驚的看著靳睿。 兒子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了。 “不過爸爸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就連mama也不說?!苯E牧伺男⌒馗f。 靳磊欣慰的揉了揉兒子的頭,“謝謝你兒子,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br> “沒錯,我和爸爸的秘密。”靳睿笑得一臉干凈明亮。 桑月見父子二人交頭接耳的,無奈說:“你們還不過來幫我,背著我在說什么悄悄話?” “來了?!备缸觽z齊聲應(yīng)著朝她走去。 一家三口在花園里忙活著,花兒開得無比嬌艷,微風(fēng)吹來,舒服而愜意。 這時,小麗和斑斕帶著四個孩子飛了過來。 靳睿歡喜的喊,“爸爸,mama,小鳥們會飛了?!?/br> 夫婦夫人笑著點頭,一家三口抬著望著天空中自由飛翔的一家六口,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寫完了,馬上開始新的故事。 ☆、119、農(nóng)婦與蛇1 “王大嫂, 聽說唐家丫頭從外面撿了個男人回來,給安排在屋里住下了, 是真是假?” “真的真的, 老根媳婦我跟你說,我這兩眼睛親看著她把男人給扶進(jìn)屋的,那男人一身是血, 像是受了重傷,整個人都壓在唐家丫頭身上,哎喲, 簡直看不得。” 老根媳婦直接忽略了男人受重傷的事,扯著嗓子喊, “她竟敢明目張膽的將野男人給帶回屋子,她也不怕人戳脊梁骨啥的?” “她怕啥?反正唐家就只剩她一個了, 她臉皮厚實著哩?!蓖醮笊┱f著往手心吐了口唾沫, 搓了搓手, 拿起鋤頭來挖地。 老根媳婦正拔著地里的雜草, 聞言湊近她一些道:“她那自小定親的夫婿呢?就沒話講?” “哪能呢?烏家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娘拉著過來退親了。”王大嫂揚起眉毛道。 老根媳婦嘖嘖了兩聲道:“這烏家本就看著唐家丫頭孤零零一個人想要退親, 這下更是找到好由頭了?!?/br> “可不是,烏家小子可是考中了童生,今年就要下場考秀才了, 要是考中秀才就成了秀才相公, 哪會要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農(nóng)女?”王大嫂說。 老根媳婦搖搖頭,“可是當(dāng)初要不是唐家,烏家也不會有今天, 烏家這樣做也有些不厚道?!?/br> “不厚道還用說?烏家母子走后,唐家丫頭把自個關(guān)在屋里哭,我出門的時候還在哭呢?!蓖醮笊﹪@息一聲,“那丫頭也是可憐喲,無親無故的又被夫家退了婚事,以后誰還要她?怕是要當(dāng)一輩子老姑娘了?!?/br> 老根媳婦道:“可是話說回來這也怪不得烏家,誰讓她自個不撿點呢?來路不明的男人也往家里領(lǐng),要我是烏家也不得要這樣人做媳婦兒?!?/br> 王大嫂點點頭,也同意老根媳婦的話。 唐家。 唐秀秀擦了擦哭腫的眼睛打開了房門,將烏黑的辮子甩到身后,走到院子里搬出木墩開始跺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