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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不一樣,她兒子是秀才相公,將來要封官拜相的,她不能學(xué)那些錯誤的做法,聽到后半句,她心驚rou跳,臉色都變了。 “娘,您好好想想我說的話,要是真的為我好您就聽我的,以后對惠娘好一些?!?/br> 顧氏當(dāng)然是一心為兒子好,聞言便應(yīng)道:“娘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靳磊見他的話起了震懾的作用,見好就收,也不能逼得顧氏太緊,怕起反作用,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得慢慢來改變。 “謝謝娘,以后兒子出息了一定加倍孝敬您,以后就由兒子來伺候您用早飯?!苯诖蜷_糕點(diǎn)道。 顧氏接過糕點(diǎn)道:“不用不用,娘自己吃就行,兒子,你快去忙你的,今天不是約了縣城里幾個少爺開詩會嗎?快去吧,別遲了?!?/br> “不去了,今天在家念書。”靳磊道。 那些個狐朋狗友于原身有害無益,他以后都不會再來往。 顧氏不解問:“為何不去了?” “天太冷了,不想出門?!苯谝膊缓煤退f太多,只得找借口道。 顧氏看了看外面陰沉沉的天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這么大冷的天出去怕受了寒,還是在家烤烤火看看書,等天氣暖和些再出門結(jié)交。” “嗯,都聽娘的,那兒子先回屋看書了。”靳磊說完站起身離開了。 顧氏心中悵然若失,五味雜陳,為什么她覺得兒子今天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難不成是昨天出去應(yīng)酬的時(shí)候受了什么打擊? 唉,兒子已經(jīng)很艱難了,她以后還是都聽兒子的,不給兒子拖后腿了。 這樣想著她心里好受了些,打開糕點(diǎn)吃了起來。 靳磊回到東側(cè)屋,蘇惠娘已經(jīng)醒了,丫頭元寶正伺候完她梳洗,主仆二人準(zhǔn)備過主屋去伺候顧氏。 “不用過去了,我已經(jīng)和娘說好了,以后都不用你過去伺候早飯,家里的活也交給下人去做就行了,你好好休息?!苯谧枇怂齻兊?。 睡到這個時(shí)候才起來蘇惠娘已經(jīng)誠惶誠恐,聽到靳磊的話她更是心驚,“相公,這樣不合規(guī)矩?!?/br> “那些規(guī)矩本就不合理,何必遵守?”靳磊拉著她坐下來,朝丫頭吩咐,“去拿早飯過來?!?/br> 元寶高興應(yīng)下,“是。” 姑爺終于明理了,知道護(hù)著姑娘,太好了,姑娘的好日子總算來了。 元寶拿了早飯過來,蘇惠娘立即起身去接,習(xí)慣性的準(zhǔn)備伺候丈夫,卻被靳磊阻止了,“你坐下,以后我也不用你伺候,我一個有手有腳的男子漢,自己來?!?/br> 蘇惠娘詫異。 “這些日子你辛苦了,我不想你太過勞累,坐下和我一塊吃吧?!苯谥坏眠@樣補(bǔ)充了一句。 蘇惠娘這才含著笑意應(yīng)下,她朝丫頭道:“沁梅,哦不,元寶,給相公拿些梗米粥,他愛吃?!?/br> “以后就叫沁梅,不用改名了。”靳磊看了丫頭一眼道。 顧氏覺得蘇惠娘的陪嫁丫頭沁梅的名字不好聽,不吉利,便將她的名字改成了元寶,蘇惠娘自小叫沁梅叫慣了,經(jīng)常會叫錯,因此被顧氏責(zé)罰的不在少數(shù)。 沁梅立即歡喜道謝,“謝公子?!?/br> 她一點(diǎn)也不喜歡元寶這個名字,又俗又土的,她還是喜歡沁梅,雅致好聽,可是顧氏非得叫她元寶,她家姑娘也不敢忤逆婆母,她便只能忍著了,如今姑爺又幫她把名字改了回來,她以后再也不是一個又俗又土的元寶了,而是一枝芳香沁人的梅花。 “婆母那邊……”蘇惠娘當(dāng)然也喜歡沁梅這個名字,可是婆母不喜歡,她也不敢說什么,要是改回來,婆母那不好交差。 靳磊給她盛了碗粥,道:“我娘聽我的,你也只管只我的就是。” “是。”蘇惠娘點(diǎn)頭應(yīng)下,受寵若驚的接過他遞來的粥,眉眼都是喜色。 夫妻二人吃了早飯,沁梅收拾了桌子,靳磊便去西側(cè)屋看書了。 靳家人口少,西側(cè)屋就改成了靳磊的讀書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的書,大多都是手抄本,是靳磊以前抄寫的,而那些真正的書籍就是蘇惠娘嫁過來后給原身添置的,此后原身也不再去抄書了。 靳磊把蘇惠娘也帶到了西側(cè)屋,回東側(cè)屋前靳磊吩付下人把炭盆燒上了,又糊了門窗,因此屋里很暖和。 “你給我磨墨,我先練會兒字?!苯谧跁狼?,對蘇惠娘道。 蘇惠娘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旁邊細(xì)心磨墨。 磨好墨,蘇惠娘也不敢閑著,見屋里有點(diǎn)亂,便道:“相公,我?guī)湍闶帐耙幌挛葑影伞!?/br> “好?!苯诼湎乱还P點(diǎn)頭。 原身的字原本寫得極好,中了秀才后人就飄了,字也不練了,不進(jìn)則退,筆法都生疏了,靳磊也連做了幾個現(xiàn)代世界的任務(wù),對毛筆字有些生疏,要從頭開始練習(xí)。 外面寒風(fēng)呼呼,屋子里燒著炭盆很暖和,靳磊靜心練字,蘇惠娘輕聲收拾屋子,倒是非常溫馨。 還是第一次不用做家務(wù)提心吊膽的伺候婆母靜靜陪在丈夫身邊,蘇惠娘心中說不出的高興,她偷偷去打量桌前的男人,他年輕俊美,坐得端正的握著筆,一臉認(rèn)真的寫著,沉穩(wěn)內(nèi)斂,比起以前來要迷人多了。 這樣的安靜太難得了,要是以后都能這樣平靜的過日子就好了。 “惠娘,過來?!闭谶@時(shí),靳磊出聲喊她。 蘇惠娘忙收了思緒走向前,“相公,怎么了?” “你會寫字嗎?”靳磊問。 蘇惠娘點(diǎn)點(diǎn)頭,“會一點(diǎn)?!?/br> “那把你的名字寫下來我看看?!苯趯⒐P遞給他道。 蘇惠娘接過筆,在紙上一筆一畫寫下了惠娘二字。 靳磊看著上面端正秀氣的小楷,夸贊道:“寫得真好,比我寫得還好,你教教我,這個惠字怎么寫才能寫得好?我太久沒寫這個字,都不會寫了?!?/br> “這樣,起筆,行筆,收筆?!碧K惠娘在空白的紙上寫給他看。 靳磊見她一臉認(rèn)真,起了逗弄的心思,“沒看明白,你手把手教我吧?!?/br> 蘇惠娘不疑有它,依言握住他的手,一筆一筆的教他,“行筆的時(shí)候要用巧勁,有輕有重……會了嗎?” 她一低頭,竟見他含笑望著她,根本沒看字,在看她,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的兒媳婦真的是很慘,坐著睡覺這個是在老舍的大姐一書上看到過的,是真實(shí)的事情。 ☆、157、渣秀才2 “相公看我做何?”蘇惠娘紅著臉問。 靳磊柔和笑道:“你好看。” 蘇惠娘耳根子都紅了, 垂下頭不敢看他, 心里卻甜如食蜜。 她的長相她從沒質(zhì)疑過, 但比起丈夫來卻也是不算出挑的,丈夫是少有的美男子, 她在他面前只能說是長得端正罷了,這也是她為什么愿意嫁給丈夫的原因之二;加之她的身份是商女,常被婆母說低賤, 時(shí)間一長她心中自然而然的也覺得她長得普通身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