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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醒了,迷迷糊糊看著他,韋靜流低頭親他一下。“我剛才聽到了點動靜,你先睡,我去看看。”風(fēng)大了些,屋子里有點冷,韋靜流去關(guān)上了窗,給簡陵掖了掖被子,才出去。他剛才聽到了有人的聲音,但是睜開眼并沒有看到人來,想來是走了。雖然平日也有鎮(zhèn)里的人過來,但是多半會直接敲門說話。而且他聽出那人腳步輕盈,呼吸聲幾乎微不可聞,想來是有些武功的,必不是什么一般人。然而大白天的找個人也不好找,隨便混到街上便好了。韋靜流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就轉(zhuǎn)頭回去了,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感覺。他剛進(jìn)家門,就看到之前關(guān)上的窗子打開了,因為他有插上,所以必定不是風(fēng)吹的,而簡陵還在睡,呼吸均勻,看樣子是睡熟了。他皺眉,已經(jīng)起了防備,正要去拿劍,卻突然看到一個人。“!”他太過驚訝,一時不慎,沒有防備,竟然被對方暗算,點住了xue道。那人手里拿著一顆黑色的藥丸,迅速塞到他嘴里,又在他胸前點了幾下,韋靜流就不由自主地將藥咽了下去,果真是吐不出來了。胃中有些灼燒,隨即是心頭劇痛。韋靜流瞬間出了一身的汗,不知是因為太疼還是因為那藥丸的緣故,昏了過去。那人解開了簡陵的xue道,簡陵睜開眼,看到倒在地上的韋靜流,忙起來去將他扶起來,那人便看著,也不動手。“看來你們是很恩愛啊,可是若是我這傻兒子知道了是誰讓他失去了記憶的,知道了你不是尹水而是簡陵,還會幸福么?”那女人笑著說道,絲毫不掩飾嘲諷之意。簡陵正抱著韋靜流,此時手突然一抖。“你是韋靜流的娘?”簡陵問道。“你小時候還見過我的,不過那時候太小,忘了吧?!币娔且幻姹闶沁M(jìn)宮那次,也真的是一面,簡陵怎會記得。“你對他做了什么,他怎么暈過去了?”簡陵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把韋靜流的鞋子脫掉,讓他躺在炕上,又去洗毛巾來給他擦汗。他想問很多的,比如,他以為韋靜流的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了,不然這么多年他都是自己生活的,早些年還有師父照顧,他爹娘呢?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韋靜流說過自己家庭不幸,但是沒說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原本以為是說父母雙亡,怕韋靜流傷心,就沒有多問。此時卻看到了他娘,那么他娘是做了什么才導(dǎo)致韋靜流家庭不幸么?她這么多年沒有管過韋靜流,甚至連聯(lián)系都沒有,那么這時回來,到底是要做什么呢?韋靜流暈過去了,臉上身上還在出汗,看起來很痛苦,她對韋靜流做了什么?簡陵有很多問題,但是在眼前的,便只有韋靜流一個人的安危。他不停幫韋靜流擦著汗,旁邊女人就看著,過了很久才緩緩開口。“等他醒過來你就知道了,很有趣的藥,不,其實不算是藥,而是蠱?!表f靜流的母親,齊箐道,“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他是我的兒子,我下的蠱自然不會對他造成多大損傷,只是需要他平日多進(jìn)食,方可供養(yǎng)得起,否則蠱蟲還是會食其精血,你平日多照看著他一些,定時讓他吃東西,不然還是會疼的?!?/br>簡陵聽她輕描淡寫地解釋,心中生出一股火氣。他母妃對自己都是輕輕柔柔的,生怕自己會受傷。韋靜流的娘卻給兒子下蠱,還做出那么輕松的樣子。可是她在自己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便破窗而入,點了自己的xue道,也順順利利給韋靜流喂了藥,連韋靜流都沒有逃過去,此時他也奈何不了她。簡陵想要叫韋靜流起來,可是韋靜流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表情更加痛苦了。他不停給他擦汗,汗水還是一直往下流,枕頭都有些濕了。過了一會兒,韋靜流才逐漸放松下來,也不那么出汗了,呼吸平穩(wěn)了起來,但是還是毫無醒來的跡象。“你猜,如果我把你讓他忘記了的事情告訴他,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齊箐輕聲道,看著還在躺著的韋靜流,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臉,手還沒有碰到他,簡陵就伸手去攔她,不過簡陵自然是攔不住的,最后齊箐還在在韋靜流臉上摸了摸,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我更想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親娘給他下蠱是什么反應(yīng)?!焙喠昕粗f靜流,心里想著要找機會去聯(lián)系母妃。小時候韋靜流和母親進(jìn)宮,是因為她和祁貴妃是好友,祁貴妃邀請他們母子來的。祁貴妃定然是認(rèn)識齊箐的,或許也能有辦法解了韋靜流的蠱。“他早就不會把我當(dāng)做親娘了?!饼R箐聽了簡陵的話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平靜的讓簡陵有些懷疑,為什么韋靜流那么好的人,會有這樣的母親。“你還是想想韋靜流醒來之后,你要怎么面對他吧?!饼R箐說道,抬起手戳了戳簡陵的左肩,簡陵的拳頭慢慢握起來,但是沒有說話。他未曾將所有真相告訴韋靜流,也就將自己受傷的事情也都瞞了過去,不希望你聽到了難受。那時大皇子說他廢了自己的經(jīng)脈便放過他,簡陵對大皇子其實是不屑的,但是韋靜流危在旦夕,他想起韋靜流肩上的傷,又是急又是愧,便舉劍去斷自己一臂。至于為何是左臂而非右臂,不過是順手而已。但是因為簡陵功夫一般,力氣也不算大,將將砍入一半,就已經(jīng)痛的暈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安全了。是祁貴妃派人去救的簡陵,她早有準(zhǔn)備,一直讓人盯著,卻沒有想到大皇子還有幫手,所以趕到的就晚了些,差一點就無法挽回。她親自將簡陵和韋靜流救了出來,大皇子看到祁貴妃的表情活像是吞了許多的蒼蠅,但是祁貴妃帶來了皇帝的手諭。因大皇子心術(shù)不正,殘害兄弟,罰俸一年,命其回府思過,三月內(nèi)不可出門。本來十分得意的大皇子沒想到他那好久都沒有動靜的父皇竟然會為這件事而下手諭,而且手諭上面的字跡是他父皇的,玉璽也不可能造假。大皇子只好領(lǐng)了旨意,帶著人回去閉門思過。之前來的那波神秘人也非??斓某妨?,留下來的也未曾讓人知道這是誰的人,來的神秘去的神秘,然而并沒有成功。而祁貴妃顧不上別的,急忙將簡陵和韋靜流都抬到馬車?yán)?,讓人醫(yī)治。好在,祁貴妃會些醫(yī)術(shù),而她和太醫(yī)院里的一位太醫(yī)交好,此次他跟隨來,正好救了韋靜流和簡陵的命。簡陵的左臂被接上,雖然此后會比較無力,但不危及根本。而韋靜流的傷正巧未曾傷到內(nèi)臟,只是失血過多,救回來慢慢調(diào)養(yǎng)便是了。因為失血過多,所以韋靜流昏迷了很久,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皇宮,又看到簡陵,只是沉默不語。他想要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