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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之下,只好選擇做情人。或許當(dāng)時自己同子卿在一起,并非是出自喜歡,也或許自己曾經(jīng)或多或少的喜歡過含煙姑娘,可是如今,他是真真正正地喜歡上了子卿,心里也唯有一個蘭子卿。“含煙姑娘……終究是我辜負(fù)了你……”艱難地說完這一句話后,英朗的面容黯了黯,又道:“只盼你出尋歡樓后……能覓得良緣……”聽他親口說出,柳含煙一張嬌容瞬間變得慘白,僵了許久后,用顫地厲害的櫻唇,輕問:“殿下……喜歡上他人了嗎……”夙丹宸聽她這樣問,不免想起了蘭子卿,黯淡的桃花眼里重新有了光彩,輕輕點頭。柳含煙將他這一副模樣看在眼里,杏眸里最后一絲希翼的光無聲無息地熄滅。“妾身……明白了”目光轉(zhuǎn)向他桌前一滴未喝的酒,杏眸里閃過一抹絕決的光。纖纖玉手提起酒壺,另外倒了一杯酒,舉著酒杯道:“殿下大恩大德,妾身無以回報,只好敬殿下一杯酒。”“含煙姑娘,你一向身子不好,不必喝這樣烈的酒,我喝便是。”說著,仰頭便要飲盡。柳含煙握住酒杯的指尖猛地一抖,險些摔了酒杯。“殿下!”她聽完他那一句話,心里五味雜陳,見他疑惑地看著自己,杏眸里冒出水光,沙啞地說:“這酒烈,殿下慢些喝。”夙丹宸溫柔地應(yīng)了一聲,果然緩緩喝盡杯中的酒。看見他喝完這杯酒,柳含煙心里不知該喜該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起了其他。剛開始夙丹宸極有耐心地陪她回憶往事,后來不知怎的,身上越來越熱,下腹處更是涌來一股莫名的燥熱,手不斷地在自己身上亂摸,恨不能將衣物全部脫光。“含煙姑娘……你這里怎么突然變熱了起來……”“好熱……”實在難以忍受這洶洶而來的奇熱,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袍。柳含煙看著他一張俊顏紅得像煮熟的蝦,聽他嘴里不斷地喊熱,心里也是緊張不已。mama的酒未免也太厲害了,會不會傷到殿下。若非mama再三保證這酒只會催情,不會傷人,她又怎么肯拿這樣的酒給殿下喝。可是mama說的有道理,殿下已經(jīng)另結(jié)新歡,若不如此,她怎么留得住殿下。心里正做激烈斗爭時,瞧見眼前英朗的皇子已經(jīng)熱得暫時昏了過去,頭“砰”地一聲磕在桌上。柳含煙咬了咬銀牙,上前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費力地扶起比自己重了許多的男子,艱難地往床榻走去。剛剛來到床榻,身上的男子又被熱醒了過來,手不斷地亂摸亂動。柳含煙哪里支撐得住,兩個人齊齊摔倒在身后柔軟的床鋪上。此時的夙丹宸已經(jīng)意識不清,只知道腹中像是藏了一團(tuán)火一般,燒得他難受地厲害。好熱……“殿下你怎么了?你還好嗎?”一雙柔荑伸了過來,被他一把握住。奇怪的是,他一觸到這柔軟的肌膚,腹中難耐的火熱便消退許多,令他不自覺想要更多。桃花眼里燃燒nongnong的情欲,再不復(fù)以往清澈明亮,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撕開身下女子的衣裙。柳含煙看著壓在自己身上,被yuhuo折磨的人,忍不住啞聲喚道:“殿下……”身上撕扯的動作頓住。夙丹宸像是恢復(fù)了一絲理智般,面孔僵住。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做對不起子卿的事……子卿知道了……會很生氣的……“子卿……子卿……”嘴里喃喃地念,剛剛恢復(fù)清明的桃花眼又變得混沌起來,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那張雅致的容顏,如往常般柔情似水地望著自己。心里頓時變得委屈起來。子卿……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我好想你……癡癡地吻了下去……第88章歡樓火起潯陽最繁華的街道上一如既往般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商販叫賣聲不絕于耳。一片祥和繁華景象中,忽見一團(tuán)火光大作,滾滾濃煙從窗臺飄出直入天際。街道上往來的百姓頓時驚慌吵嚷了起來。“不好了……尋歡樓起火了……”“看這火勢,倒像是含煙姑娘的閨閣……”一聽是美人的房間起火,正想著要不要去幫忙救火的百姓立刻挽起袖口,打來一桶水沖入尋歡樓。吵吵嚷嚷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咦”了一聲,手指冒著滾滾濃煙的窗口下面一道懸在半空中的藍(lán)影,驚呼道:“你們看,有個人被吊了下來?!?/br>“是真的!快救人!”幾個粗壯的漢子連忙搬來云梯,架在屋瓦上,爬上去解下一動不動的藍(lán)袍公子身上系著的粗繩,將人救了下來。救下來的英朗公子臉色緋紅,昏迷不醒,額頭上破了一道口子,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模樣頗是狼狽。圍著他的百姓們搖晃了他幾次,見他始終沒有反應(yīng),心里奇怪起來。難道這位公子是被濃煙嗆昏的?可即便是如此,他額頭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徐州,離府。蘭子卿自得了那本醫(yī)書后,每日里不是挑燈夜讀,便是在藥房中仔細(xì)研究藥材。雖說他之前并未習(xí)過醫(yī)術(shù),但當(dāng)年在山上讀過萬卷書,其中也有不少藥經(jīng)岐黃,因此對藥材醫(yī)術(shù)并非一無所知,再加上他天資聰慧,天生過目不忘,潛心研究幾日下來,心中已有溝壑,醫(yī)術(shù)可勝尋常大夫。這一日,蘭子卿如往常般在房中研究醫(yī)書,房外忽聞一道通稟聲,說門外來了一個人來找指名要找他。走出去一看,原來是相府里的一個小廝。蘭子卿以“回鄉(xiāng)祭祖”的名義方能掩人耳目出得潯陽,帶來的人自然便留在了事先安排好的宅院里,只交代他們好生看管家宅,若出了什么事端,可來這里尋他。蘭子卿看見一臉著急的小廝,心里預(yù)料到了什么,沉聲問:“出了何事?”那小廝短短幾句回稟,聽得蘭子卿變了臉色。晚上衛(wèi)離玨召蘭子卿議事時,蘭子卿緊鎖秀眉,道:“殿下,夙煌下了六道金牌召臣回宮,想來是潯陽城中出了什么要緊的事?!?/br>衛(wèi)離玨沉吟片刻,道:“蘭卿打算何日起程?!?/br>“明日一早?!?/br>蘭子卿蹙了蹙秀眉,拱手又道:“倘若朝中當(dāng)真出了變故,臣早些回去,也好靜觀其變,為殿下籌謀。”衛(wèi)離玨點點頭,道:“孤的畫像還需數(shù)日方能完成,待卿歸后,孤再派人送去潯陽?!?/br>蘭子卿只道畫像之事不急朝夕,便應(yīng)道:“如此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