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他喘氣都喘不過來了!” “皇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又闖禍了?” 傅稹一來,旁人紛紛向他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傅卿朝傅稹行了一禮,焦急道:“四皇兄落水了,好在現(xiàn)在被救上來了。” 她語氣擔憂,本是極盛的容貌卻平添了分平易近人,她踮起腳尖,待看到一路小跑而來的月明時,忍不住激動的輕呼:“御醫(yī)到了,快來這邊!” 她匆匆給御醫(yī)引路,然后彎腰去看傅柏舟的情況,半點也沒有把目光放到蕭如誨身上一瞬。 莫說是蕭如誨了,便是傅稹也忍不住抬眼,看向溫雅端方的好友,語氣中隱隱有些好奇:“如誨,你同我皇妹之間難不成是鬧矛盾了?往日便是天塌了,她也恨不得黏在你身邊,今日她怎么一眼都不看你?” 蕭如誨微微勾唇,神色從容溫雅:“太子殿下說笑了,公主年紀尚小又心性不定,只怕她是厭了如誨的無趣。” 若是這驕縱跋扈的公主不來煩他,他反倒要松了一口氣了。只是他亦是好奇傅卿這樣大的轉(zhuǎn)變,所以他抬眼悄悄看向她。 御醫(yī)已經(jīng)讓傅柏舟吐盡了湖水,他消瘦蒼白的模樣不改,只是那唇角的烏青倒是褪了一些。 “為什么四皇兄還不醒呢?” 蕭如誨目光嘲弄地看著傅卿著急問御醫(yī),仿佛前段時間踢傅柏舟,又故意害他大雪天被罰跪的人不是她一樣。 郭御醫(yī)看著傅柏舟蒼白的面上漸漸透出的紅暈,斟酌了言辭道:“公主,四殿下本來就有些體虛,此番落水雖然吐出了污水,但他現(xiàn)在發(fā)了熱,只怕要等明日才會醒來?!?/br> 其實吧,這四皇子吃不好穿不好,本來身體就不甚強壯,今日又落水沉下水中這么久,會昏睡過去也不足為怪。 傅卿掃過傅柏舟的臉色,又直起身看向那救人的太監(jiān),溫和道:“你救了皇兄,我說過會賞你一百兩銀子,也會提拔你一級。你主子是誰,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順子,乃是菡萏洲掃灑的太監(jiān)?!毙№樧訅合滦睦锏募?,朝傅卿跪下,“若是殿下不嫌棄奴才手笨口拙 ,奴才倒是愿意到公主宮中掃灑?!?/br> “我宮中人多,不缺一個掃灑太監(jiān)?!备登淇粗№樧又饾u失落的神色,笑道,“你若來我宮中,便做個侍弄花草的二等太監(jiān)好了?!?/br> 傅卿是當今皇帝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千嬌百寵,要什么有什么。 她母妃早逝,皇帝又對她一直憐惜三分,然后憐惜著,憐惜著,便成了習慣,除了太子,可以說皇帝最疼愛便是傅卿了。 跟著這樣的主子,臉上也有光彩,小順子喜得直磕頭。 “那小順子和你們把我皇兄仔細送回他的寢宮?!备登潆S意指了幾個侍從,然后朝御醫(yī)道,“有勞您替皇兄開點方子什么的,需要什么便直接去我宮中取?!?/br> 郭御醫(yī)聽著傅卿和聲和氣的說話,受寵若驚道:“臣定當盡力,請公主放心?!?/br> 傅卿看著傅柏舟被帶走,她才有看向傅稹,笑道:“太子哥哥也來賞荷宴?” 傅稹和蕭如誨一直看著傅卿有條不紊,耐心細致的處理完事情,心里一時不是滋味。 傅稹溫和笑道:“好久不見皇姑姑,孤心中頗為想念,所以自然得來請個安。遇到你們倒是巧了,阿卿和五弟不若隨孤同去?” 傅卿和傅靖點頭:“好啊?!?/br> 反正她也只是走一過場而已,吃吃喝喝看看花,就可以回去繼續(xù)茍了。 至于男女主,又與她有什么關系,不過她倒是好奇文中溫文爾雅,端方如玉的男主長什么樣。 傅卿抬眼對上蕭如誨溫柔下暗藏微涼的目光后,索然無味的轉(zhuǎn)移了視線。 這蕭如誨也就臉和氣質(zhì)都行,就沖著他厭惡她的眼神,她就懶得搭理。 蕭如誨溫和的笑意里,帶了幾分隱藏的冷意。 以前傅卿便做過許多事情來吸引他的視線,現(xiàn)在蕭如誨見她又看自己,心里不由越發(fā)厭煩。 各懷心思的幾人靜靜地走著,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傅卿踏入菡萏洲,入眼的便是滿池的粉色、白色的荷花,夏日微風一吹,那碧綠的荷葉和荷花便搖曳了起來,看上去曼妙又清雅。 “阿卿來了呀,你還是和太子、靖兒一道來的!”溫柔含笑的嗓音讓傅卿回神。 她側目便只見水榭中穿著各色的嬪妃坐于一起,最上首的是溫柔淺笑的容妃,她旁邊那位一身素雅,神色淡然的便是長公主傅瓔了。 傅卿忍不住想到的劇情: 太子傅稹和蕭如誨因為皇帝召見,來賞荷宴便來得晚了一些。 剛入席位,寒暄了兩句后,蕭如便打算告退。豈料,此時他見到一身著素衣的女子,直直地捧著一大束荷花,腳步輕靈地走來。 粉色的蓮花瓣,碧玉的荷葉遮住她的面頰,直到走到人前,她才笑著朝高臺上的長公主露出一張芙蓉面,露出靈動而直率的笑容。 “師父,芯兒給您摘來了您最喜歡的荷花!” 瑤晚芯感覺有人一直盯著她,她一側目,對上蕭如誨溫柔含笑的模樣后,便感覺被巨大的驚喜砸中! 蕭如誨和瑤晚芯皆心中暗喜:她(他)竟然也在?! 早年男女主認識的時候,都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一別幾年,都只靠書信聯(lián)系,但今日陡然一見,便成了金風玉露的相逢。 傅卿卻因為蕭如誨對瑤晚芯的關注,而把瑤晚芯言語折辱了一番,因此惹怒了長公主。因傅靖站在她這一邊,繼而導致他母妃容妃和長公主不和。 皇帝寵傅卿,雖然傅卿什么事都沒有。但容妃卻因此交出了剛得來不久的權柄,并被罰俸祿半月,大大丟了面子。 傅卿想著原書劇情,便有些心不在焉。 傅瓔淡淡看了傅卿一眼,心里有些不滿:“賞荷宴開始一會兒了,阿卿怎么這么晚才來?” 傅卿歉意的笑笑:“因路上出了點小事便來晚了,還望姑姑莫怪?!?/br> “我哪敢怪你,你可是你父皇嬌生慣養(yǎng)著的?!备淡嫇芘笊系姆鹬?,語氣微諷,“畢竟我已是方外之人,也無心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紅塵俗事。” 傅卿被冷待后也不像往日爭鋒相對,她只一把拉住要站起身的傅靖,慢悠悠地倒了兩杯果酒后,輕聲說:“阿靖,來賞荷花。” “可是……”傅靖對上傅卿瞪他的眼神,他便乖乖端起酒,喝了起來。 傅瓔撥弄佛珠的手微微一頓,她抬眼詫異得看向要說賞荷就老老實實賞荷的傅卿,心里微微一動。 怎么一兩年不見,她這侄女脾氣竟然收斂了這么多。她這樣激她,她竟然也能忍下來。 傅卿輕聲教訓著和她看荷花的傅靖:“你以后不許再對四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