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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撫著那雙好看的眼睛,語氣涼?。骸澳闩挛??” 傅卿不敢撒謊:“我怕?!?/br> 果真她怕他這個妖孽,真是不知好歹!傅柏舟冷了臉。 前方卻突然傳來了傅瓔的淡笑:“也不知道啊卿怎會突然來叫我們過來盥洗室這邊,到底還是不放心,我只好親自來瞧上一瞧了。” “說不定公主是有什么趣事要說呢……” 傅瓔引著那些命婦來了這邊,人還未至,笑聲已至。 傅卿心道,她才沒有讓人來這里,剛剛暴君還是殺了人的!要是水中找到王軒的尸體,她和傅柏舟又出現(xiàn)在溪邊,那一定會惹人懷疑的。 這事情怎么看怎么怪。 傅卿心里一慌,便一把緊緊拉住傅柏舟的手,腳步輕巧又快速的跑了起來。 緊緊拉著自己的手軟軟小小的,她加速跳動的脈搏,溫軟皮膚上的熱意都緩緩蔓延至他的手臂,就像她把脈門都盡數(shù)交到他手心里一樣,有種古怪又親密的信任感。 他還從未被誰這樣緊緊地拉過,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們好像成了同一方的人一樣。 傅柏舟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手指輕輕動了動,結果卻被抓得更緊了。 身前的傅卿眉頭微皺,一副擔心緊張的樣子,她很輕聲說:“皇兄,我們藏起來,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br> 傅柏舟想說,他早完全可以脫身。但是他還是下意識跟著傅卿跑了起來,并且沒有立即揮開她的手。 禪房轉角隱蔽處,傅卿把高高瘦瘦的傅柏舟一下藏了進去,然后緊緊挨著他。 傅卿身上淡淡的花香溢滿他的周圍,呼吸間都是她的味道。 他耳邊是她微亂的喘.息,以及讓他耳朵酥癢的微暖氣息:“好了,這下我們應該安全了?!?/br> 第16章 傅柏舟緊貼著墻壁,鼻尖都是傅卿的氣息,那種極淡的花香幽幽往鼻子里鉆,讓他覺得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傅卿彎腰,趴在墻邊小心地往外看,她看得入神,從傅柏舟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她柔順的長發(fā)和如雪的皮膚,櫻紅的唇瓣。 那長發(fā)順著她脊背傾瀉而下,如同上好的黑緞子垂下,順滑柔軟,看著就引誘人去摸一摸那質感。 傅柏舟沒忍住上手揉了揉,引得傅卿回目怒瞪后,彎下身在在她耳邊道:“怎么,皇妹的頭發(fā)不想給皇兄揉嗎?” 他微涼的手順著烏壓壓的青絲,撫到了白皙到晃眼的脖子上,著迷地摩挲手下的動脈和溫香如玉的肌膚,微涼的吐息讓傅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皇妹脖子長得真好看,就是感覺皮脆了些。好像咔嚓一聲,就能擰斷呢?!?/br> 傅卿最是寶貝自己的頭發(fā),但是現(xiàn)在她不得不忽略脖子上的感覺,努力彎起唇角:“只是頭發(fā)而已,皇兄想摸就摸好了,我不在意的。” 還說不在意,眼睛都氣得瞪圓了,像是敢怒不敢言的貓崽子一樣。 傅柏舟發(fā)現(xiàn)自己逐漸喜歡上看傅卿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為此他總忍不住故意嚇她,逗她,感覺這樣便能給無趣的日子平添許多歡樂。 “不可能!人呢!傅卿在哪里?” 傅瓔突然喊了一句,讓傅卿不得不重新趴在墻縫邊朝禪房門口看去。 之間簇擁這傅瓔進禪房的命婦、以及其子女們又從禪房走了出來。 傅瓔在其中攥緊了手中的佛珠,臉色很不好看。 “阿卿不是說在這里等我們嗎?為何她叫我們來,卻又不見人影,這不是耍我們嗎?” 趴著墻沿傅卿清楚看清了傅瓔的變化,她再聯(lián)想到今夜一系列的巧合和事情,腦海里隱隱有些清明。 對了!這不是里經常會出現(xiàn)的狗血橋段嗎?女性角色被打翻的酒/果汁/各種飲品弄臟了衣服之后,就會被帶去盥洗室重新更衣。 這時候就會有個心懷不軌的男子突然從屋里躥出來,毀人名聲,害人清白,就算到時你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事實了。 本當成普通劇情看的情節(jié),就這樣展示在傅卿的面前。而且今晚的事,很有可能就是針對她的,要不是傅柏舟在半途中阻攔了她,她還真有可能中招。 而且,王軒剛好在這,也太過巧合了。 傅卿回身抬眼看著她上方的狗暴君。 如今還是少年的暴君,淡金色的眸子微微低垂著,修長冷白的手指有一下沒有的纏繞著她的發(fā)絲玩著,嘴角掛著個詭詐慵懶的弧度。 像極了大貓進食后,懶洋洋曬太陽的模樣。 傅卿突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腦補的推測了。 這樣冷漠薄情的暴君,怎么可能剛巧選擇這個禪房,抓了王軒把她要面臨的算計,并好心地把這次都輕而易舉的化解掉呢? 暴君這么善良,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耳垂突然捏了一下,傅卿耳尖一酥,她白皙的皮膚染上薄紅,怒瞪著傅柏舟,仿佛炸了毛一般的貓,氣得快要跳腳一樣。 這么生氣的嗎?傅柏舟微微一怔,隨即像是給貓順毛一般,順起了傅卿的頭發(fā)。 傅卿放棄治療的轉頭,繼續(xù)朝著傅瓔看去。 算了,湊合著忍忍吧,難道她還能一個巴掌過去咋滴。 傅瓔不斷撥弄佛珠,但是這并不能讓她的心緒平緩半分,她好不容易布好的局,怎么不聲不響就失敗了?關鍵是她還不知道是哪一個步驟出錯了。 有個命婦查看了傅瓔過度憤怒的臉色,似是察覺了什么,便道:“說不定公主便在周圍呢,不若殿下讓人找找?” “是該找找?!备淡嫲蛋滴艘豢跉猓瑢?,屋里有迷香,如果傅卿進過屋,就算她想要逃跑想也跑不遠。而且王軒那個不成是半途心軟也不是不可能。 她可不能露出什么馬腳來。 傅瓔皺眉,如同關心侄女的姑姑一般,語氣焦灼:“你說得對,阿卿平素便是個天真又不謹慎的性子,這嵐山寺她和她身邊的丫頭對路也不是很熟悉,如果有個萬一,我可沒有辦法向皇兄交代?!?/br> 皇帝喜愛公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眾人聞言心頭都壓了塊石,只能盼望公主沒事。 侍從們已經開始叫人了,傅卿害怕被看到就立即藏到墻里,隨手撐住墻的兩邊緩了緩蹲得酸軟的腿。 傅柏舟收回在傅卿頭上作亂的手,靠著墻上看,漫不經心道:“你不出去看看?他們在叫你呢。” 傅卿卻突然一臉感動的拉住他的袖子,笑容乖巧清甜:“皇兄突然離開素齋宴,是不是特意來幫我的?” 雖然不相信傅柏舟是來幫她的,還是順手出來解決個雜碎的,但這件事最后的結果對她肯定是有利的。她要做的是感激暴君,繼續(xù)拉進關系,進而更名正言順的對他好,抱他的大腿。 被一雙明亮含笑的眼睛看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