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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溫水泡青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全盤交代:“我本來想著,查出我母親的事,讓肖太傅三代人殺人償命之后,就死遁,帶著你游山玩水。我不想讓你逆天改命,只想著我就多久,就好好陪你多久?!?/br>
地板上可能長出了花,沒有花,阿添也打算把他盯出個花來。

溫子銑心里話說完了,見阿添還是一副傷心得不行的樣子,只好開始耍流氓:“我們昨晚都行那敦倫之禮了,我當然是打定了要喜歡你一輩子……”

阿添卻忽然抬起頭來,打斷他:“那不是敦倫。你騙我,敦倫,是要身體合在一起的,才不是昨晚那樣呢!”

阿添眼睛里泛著水光,嘴角卻繃成一條直線,明明傷心極了,卻不肯發(fā)聲哭鬧,什么委屈都自己咽。

溫子銑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不能言語。他一直覺得自己沒什么好運氣,母親去世的早,父皇對他沒什么父子感情,身邊也沒個貼心的人,一個個孤零零的。但這會他卻覺得,他只是沒有小運氣,他有大福氣。

他向前趴了趴,就著蹲下的姿勢抱住了阿添的小腿,把頭埋在阿添大腿上。

阿添正在傷心,突然被溫子銑一把抱住腿,正一頭霧水,又覺得腿上有些濕意,吃驚之下手下一個用力把溫子銑拉了起來。

溫子銑正嘩啦啦掉眼淚,猛得被拉起來,只來得及閉上眼睛,滿臉的眼淚就暴露在了阿添面前。

阿添驚呆了。他顧不得自己一顆少男心正在悲傷,伸出手,輕輕在溫子銑臉上擦了一把,有種做錯事的感覺,不由得放緩了聲氣,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怎么了?”

溫子銑實在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激動,心情一激動就哭了出來,也沒意料到阿添手勁如此之大,一把就把自己薅了起來,連個緩沖準備都沒有……

他破罐子破摔地睜開眼,就看見阿添端端正正并著腿坐著,很是緊張不安,決定從自己最關心的事情開始問:“誰告訴你什么是真正的敦倫之禮的?”

昨天晚上阿添的反應實在是青澀,他都懷疑阿添有沒有自己撫慰過,如此不諳情事的阿添,是怎么知道夫妻之禮這種玩意的?!

阿添被他滿臉眼淚還惡狠狠瞪人的奇特造型鎮(zhèn)住了。乖乖問答到:“是二哥的好朋友,文昌帝君?!?/br>
溫子銑在臉上寫滿了一行字:快點解釋清楚前因后果。

阿添只好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番。就是去年他偷酒被罰,二哥特別暴躁,緊閉期間一直對他冷著臉,他害怕二哥真的生了他的氣,見到帝君就去請教了,結果帝君說他二哥只是欲求不滿、禁欲一個月的正常表現(xiàn)。

然后帝君生平第一次猥瑣了一把,向純真的阿添解釋了一些生理知識。比如,孩子是怎么生出來的。再比如,兩個男人,要怎么敦倫。

溫子銑氣呼呼地想,這個帝君真是可惡。等他家阿添把他帶到天上,一定要想辦法出了這口氣。

溫子銑又細細地向阿添剖白了自己的想法,又乖乖的認錯:“我擔心不能久久的陪著你,就應該跟你商量,不應該自作聰明地套你話,又自作主張地為兩個人的事情做主。是我太自大了,你不要傷心了好不好?”

阿添點點頭,覺得自己發(fā)脾氣也很壞,也很不好意思,就上前抱住了溫子銑,又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結果被溫子銑拽過去堵住嘴,從里到外好好親了個遍。

放開時兩個人都有些喘,阿添氣還沒順過來,就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那晚上我們可以做真的行夫妻之禮嘛?”

第十二章

這個兵荒馬亂的早上在溫子銑一步三回頭的出門后終于結束了。

溫子銑精蟲上腦,騎在馬背上腦補著活色生香的戲碼,險些道德淪喪的在大街上升了旗。他這廂如浴春風,但京城中許多顯貴卻是末日來臨。

溫子鐸是個工作狂魔,一到京城,飯都來不及吃,就風風火火抄了幾位朝臣的家,從下午忙到早上,一整個晚上的雞飛狗跳,百姓也聞到了要出大事的氣息,家家閉門不出,往日是的安寧富貴之態(tài)消失無際。

等溫子銑到了都察院衙門,卻險些被一個行走如風的官員撞上,那小吏只彎腰道了個不是,也來不及抬頭看撞到的是誰,就匆匆跑開了,叫從空曠的大街上過來的溫子銑好好體會了一把什么叫作人來人往。

他只好自己摸到后衙,去找他五弟。

兩個初初聯(lián)手的皇子,一個會打仗,一個會查案,都不是合縱連橫的好手,實在不是肖太傅那個老狐貍的對手。

肖太傅貪污受賄、打壓異己,雖然證據(jù)確鑿,但皇帝恐怕會不輕不重的揭過——抄自己老師的家、砍自己老師的頭,實在太打皇帝的臉。連讓肖太傅伏法都難如登天,更不要提宮里只手遮天的貴妃和穩(wěn)坐東宮的太子。

三個人互為依仗,三足鼎立,后宮、朝堂都牢牢把持在手,無法各個擊破。

倆人把手里的證據(jù)、人力統(tǒng)統(tǒng)梳理了一遍,相顧無言。溫子鐸苦笑著道:“單憑我們兩個,要想扳倒這祖孫三代,幾乎是癡人說夢。這一次,也只能斬斷些肖太傅的臂膀,動搖不了他們的根本了?!?/br>
溫子銑卻知道他們有一個厲害的外援——此時在自己腿上呼呼大睡的阿添。他來之前就和阿添商量過,既然阿添出手幫忙沒有問題,那就速戰(zhàn)速決,盡快解決了這些事情,他也好快些隨阿添回家。

——井水雖然有去不掉的土腥味,但靠井生活的人會不斷的說服自己、麻木自己,直到麻痹地接受這樣的生活,而不會想到離開這一口土井,尋找更合意的水源——直到嘗到從天而降的甘泉。

溫子銑之前沒覺得自己過得哪里不太好,因為他所見的每個人都是這樣過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最后你死我活。但從天而降的阿添告訴了他另一種生活的可能,一種柔軟人心,相依相伴的生活。

他一刻也不想再繼續(xù)過原來的日子。

溫子銑按照和阿添商量的辦法,說道:“只憑你我,此事確實難以盡如人意。只有父皇能處置這三人,但貪污受賄也罷,結黨營私也罷,甚至草菅人命也罷,這些罪狀,都不會真正觸怒父皇?!?/br>
溫子鐸聽罷眼皮一跳:“三哥的意思是?”

溫子銑懶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讓父皇動雷霆之怒,自覺再也不能留下這些禍國的蛀蟲?!?/br>
溫子鐸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喉嚨發(fā)緊,一顆心砰砰跳,靜不下來,深吸了幾口氣才道:“三哥,且不說太子沒有這么做的可能,就算他真的發(fā)了神經(jīng)想早當皇帝,憑我們,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