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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他敲了兩下,沈真都沒反應,陸晗急得想擰開門直接進去,一下沒擰動,才發(fā)現(xiàn)沈真居然把房門反鎖了。家里一般就沈真和陸晗兩個人,陸晗不會隨便進別人房間,一般進去前都會先敲門的,所以沈真在家里通常不鎖門。陸晗覺得情況不對,他打算再叫一聲沒人應,就回去拿手機打給吳山青或者顧寧,才叫出一個沈字,沈真終于以不會弄醒陸宣的輕柔動作把自己的胳膊從陸宣身下抽出來,趕在陸晗要放聲大叫前打開門說:“噓,我在?!?/br>沈真手指豎在嘴前比了個別喊的手勢,走出去反手帶上門,放低了聲音說:“阿宣還在睡,別吵到他。”陸晗啊了一聲,下意識跟著小聲說話,莫名其妙道:“小舅回來啦?他不是今天的飛機嗎?”“他昨天半夜就到了,”沈真想起答應陸晗的紫薯蛋卷,屈指一敲眉心,歉意的說:“糟糕,睡過了,忘了你的蛋卷,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做?!?/br>沈真回房拿眼鏡換衣服,陸晗乖乖的去客廳等,下樓梯的時候還在想沈哥的話好像有哪里怪怪的,等他把Ann放出來抱著狗坐到沙發(fā)上,陸晗才猛然明白過來。他小舅大半夜的跑回來,樓下明明有單獨的房間不睡,跑去沈真房里,兩人反鎖了房門,沈真早上破天荒的睡過頭,并且他小舅還在睡。不算太天真無知的十四歲少年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沈真換好衣服下來時,就見陸晗唰地一下轉(zhuǎn)過頭,小臉蛋紅撲撲的,烏溜溜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看著他。沈真腳步一頓:“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陸晗兩手捏著耳朵搖頭,雙眼還是亮晶晶的。沈真感覺他很興奮,興奮里還帶點害羞,以為陸晗是因為陸宣回來了所以特別高興。沈真不知道,他一進廚房,陸晗馬上溜去拿手機給蔣星星發(fā)了一整個聊天框的感嘆號,并且打算在陸宣醒后就約小伙伴出門玩耍,好給他們倆制造二人世界。陸晗認為他是世界上最貼心的外甥,可惜他小舅一直沒給他表現(xiàn)的機會。陸宣前兩個月日夜顛倒不停工作積累的疲憊加上倒時差,睡起來簡直天昏地暗,中午沈真硬把他挖起來喝了碗粥,前后統(tǒng)共清醒了不到二十分鐘,眼一閉又睡了過去,直到下午才被陳監(jiān)制一個電話叫起來。陸宣還是困,但怕再睡晚上要失眠,去浴室沖了一會冷水,凍精神了才出來。沈真拿著吹風機讓陸宣坐到沙發(fā)上,自己站在后面給他吹頭發(fā)。這個天氣A市沙塵大,房里的窗戶都關(guān)著,窗簾拉開,四月的春暉溫和的照進來,陸宣披著半身陽光,暖烘烘的風在耳邊吹拂,感覺沈真的手指在溫柔的撥弄他的頭發(fā),陸宣立刻又愜意得想打盹,冷水白沖了。等頭發(fā)吹到半干,陸宣拉住沈真叫他坐:“差不多就行,再吹我要睡著了?!?/br>沈真把吹風機收起來,繞過沙發(fā)走到陸宣身邊,還沒坐下,就見陸宣向他張開手臂,臉頰上露出一個小酒窩:“親愛的,抱一個。”沈真笑起來,彎下腰和陸宣擁抱:“不是來抱抱嗎?”陸宣順著沈真往下坐的動作躺倒在他懷里,一個翻身枕到沈真膝蓋上,他一手搭在沈真腰上,一手捉住沈真的手,十指相扣,指尖在他略微凸起的關(guān)節(jié)處摩挲,說:“你嗓子沒事了?”沈真說:“前天就好了?!?/br>陸宣聽他不咳了,捏了捏沈真的手,說:“那來親親?”說完手指沿著沈真的脊椎骨一路劃到后脖頸,手掌貼住那處光潔的皮膚輕輕按揉。沈真用自由那只手抬起陸宣的下巴,低下頭吻他,沈真的動作很輕柔,陸宣的唇舌卻急切而熱情,很快反客為主的與沈真糾纏在一起,揉捏沈真脖頸的手也從逐漸往下,探進沈真的衣領(lǐng),撫摸他襯衫下緊實的后背。等陸宣終于親夠了放開沈真,兩個人姿勢早掉了個個兒,沈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坐著變成了半躺著,陸宣半個身體都壓在沈真身上,胸膛貼著胸膛,不時在沈真臉上親一下。兩個月看得著摸不著的想念總算得到了宣泄,陸宣滿足的對他男朋友上下其手的同時還不忘投訴昨天受到的冷遇:“我昨天晚上親了你好幾下,你竟然沒醒?!?/br>沈真半闔著眼睛平復呼吸,聞言笑說:“你先騙我周日到的,我還以為是太想你了在做夢?!?/br>他是真的很想陸宣,見不到的時候經(jīng)常想,吃個飯想陸宣那劇組的盒飯不知道怎么樣,起個風想A國那今天幾度陸宣拍戲穿的少會不會感冒,改個作業(yè)都能想陸宣是不是背完了劇本在看融資方案。等和陸宣視頻完了就更想,一看到這個人,他就想要摸摸他抱抱他,光是透過屏幕看到臉怎么夠呢,要聽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溫度,觸摸到他的肌膚,親吻到他的心跳。他要這個人在他身旁,最好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飄蕩的神魂才能有處安放,像失卻歸途的倦鳥終于尋到可依的巢。他想陸宣想到難過,但只要陸宣牽一牽他的手,在他臉上碰一下,沈真立刻就把什么都忘了,身心都只覺得十分愉快。陸宣和沈真疊在一起躺倒在柔軟的抱枕上,小動物一樣擠著沈真挨挨蹭蹭,心不在焉的叫冤說:“誤會啊大人,原本訂的真是周日,你一說想我,我就讓Aimee改簽了,我也想你啊。”沈真道:“我昨天問你航班,你不告訴我,嗯?”陸宣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是這樣的,你看,我們分隔多時,你以為我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就在你輾轉(zhuǎn)難眠思念我的夜晚,我突然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彩祥云出現(xiàn)在你面前,在不可能出現(xiàn)的時候出現(xiàn),說出一句飽含深情的‘我來見你了’,多浪漫。”沈真想起早上在沙發(fā)上看到的陸宣昨晚隨手扔那的衣服:“你要穿著你黑色貓耳朵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腳踩同樣貓耳朵的絨毛拖鞋出現(xiàn)在我沒開燈的房間里告訴我你來了?”就陸宣穿的那一身黑,別說什么金光七彩,夜里笑起來大概只能看到一口白牙。沈真兩手托著陸宣的臉,語氣溫和的說:“男神,我們以后還是少搞驚喜好不好,我覺得樸實一點的就很好。你看,如果你早告訴我飛機改簽,我們昨天就可以多說一晚上的話。”陸宣看沈真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衣服不是問題,你要注意重點親愛的,重點是,突然的浪漫和驚喜?!?/br>“好吧,我一早看見你真的特別驚喜,不過,親愛的,”沈真唇角噙著微笑,聲音有點沙啞,說:“你現(xiàn)在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一下?!?/br>陸宣的手正放在沈真敏感的腰際,腰腹以下和沈真親密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