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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男女皆是如此,第一眼全憑樣貌看對了眼,才會兩心傾許。 未來的期許是美好的。 可最后,他們誰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一種女人,有著尊貴的地位,也有奪人性命的權(quán)利,更是視男人于玩物,生殺予奪,長生頭一次登臺演出,就遇到了德清公主這個惡魔,她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的面首,為什么還要抓走他的長生呢? 他那樣小,只是個十幾歲的稚嫩少年啊。 直到長生死后,他才得知他的消息,難怪他那么久都不來寺廟見他,原來是被困在了公主府,娘親更是為此熬干了最后一滴血,油盡燈枯,撒手人寰。 他入佛門,佛告訴他,要向善,要普渡眾生,可他們的日子已然如此凄苦,佛為何沒有渡他們呢。 他做了和尚,卻不是個摒棄俗世凡塵,耳根子清靜的和尚,他想要還俗,想要娶親,更想跟親人安度晚年,但這些全都成了奢望。 他們都死了。 佛不能渡他們,也不能渡自己,那便自己化身為魔,向魔鬼報仇。 他沒有權(quán)勢,沒有能力,動不了尊貴的公主,只有這副殘軀,以身復(fù)仇。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下了多大的決心,同那些青樓染病的女人歡好,又是忍了多大的惡心,學(xué)習(xí)如何取悅女人,如何讓女人獲得快樂。 本來打算先還俗,再去報仇,沒想到德清竟被發(fā)配到對面山頭的尼姑庵,一切進展的比他想象的要順利。 “長生,哥哥替你報仇了?!?/br> 腦漿迸裂,鮮血四溢,一生就此終結(jié)。 但他如愿了,他報了仇,成功讓一國公主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德清被守山的御林軍找到時,正衣不蔽體地倒在血泊中,公主的尊嚴盡喪,不過以她的所作所為,早就沒有個當公主的樣子了。 命是救了回來,誠如小和尚所說,他不會要她的命,那一刀沒有刺中她的要害,卻因施救不及時,流血過多,徹底傷了女子根基,再多的名貴藥材都補不回來,此生孕育子嗣無望,估計德清也從沒打算孩子。 醒來后,德清便忍不住想要抓癢,可卻只能癱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逼得她哀哀欲絕,忍不住破口大罵:“妖僧,惡僧,敢害本公主,本公主要殺了你,誅你十族。還有那破廟,全部的妖僧都殺光,殺光,全都該死,都該下地獄!” 可再深的怨毒,再毒辣的咒罵,都緩解不了她的痛苦。 她不禁又哭又求:“幫我,快幫幫我,我好癢,受不了了。” 治傷診病的是宮中的葛御醫(yī),也是陸太后的專屬御醫(yī),更是個上了年紀體態(tài)龍鐘的老御醫(yī),聽得她這般混賬不堪的話,備感侮辱,羞怒的差點暴走。 醫(yī)者的鼻子向來靈敏,隱約聞到一絲若有似無的惡臭,葛御醫(yī)心知可能是哪方面出了問題,強忍著甩手就走的沖動,命人去尋了個女醫(yī)者過來,替她檢查了一番。 女醫(yī)者檢查時,德清竟然大叫:“不要停,不要停,繼續(xù)?!?/br> 羞的女醫(yī)者紅了臉。 葛御醫(yī)黑著臉,捋了捋白胡子,在門外問道:“病癥如何?” 女醫(yī)生不愿跟這個瘋子公主呆在一屋,忙趁此機會,出來回復(fù)道:”情況不太樂觀,公主的病癥與普通的花柳巷病癥不太一樣,普通人呈現(xiàn)在外觀,而她卻是內(nèi)里最開始紅腫,腐爛,加上腹部有傷,可能蔓延的很快,不出兩日,下/面便會全部……” 知道葛御醫(yī)知其意思,女醫(yī)者便沒細說。 頓了頓,又道:“那種如惡雞蛋的臭味也會逐漸顯現(xiàn),三尺之內(nèi),皆可聞?!?/br> 葛御醫(yī)面容凝重,聽著里面放/浪的鬼哭狼嚎,皺眉道:“先止癢?!?/br> 可結(jié)果上了止癢的藥膏,德清還是瘋癲若鬼,沒辦法,葛御醫(yī)只能開了些麻藥,讓人給她灌了下去,總算是消停了點。 德清身染惡疾的事情傳回宮中,陸太后驚的幾欲昏倒,腦子嗡嗡作響,又馬不停蹄地派人準備鸞駕,拖著老邁之軀,風(fēng)塵仆仆地趕往慶云庵。 麻藥漸漸失效,德清又開始嚎叫。 看著榻上形同瘋子般的女兒,陸太后幾乎站立不住,左右皆由宮人攙扶著,哭著道: “天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葛御醫(yī)躬身上前:“太后……” 陸太后一把抓住葛淮安的肩膀,痛心疾首道:“葛淮安,你跟哀家說句實話,德清的病到底能不能治?” 葛御醫(yī)搖了搖頭:“幾乎不可能治愈,公主是染上了好幾種不同的花柳病,混合在一起,老臣也無能為力?!?/br> 陸太后兩眼一翻,徹底昏了過去。 慶云庵又是一陣人仰馬翻。 景昭帝震怒,派大理寺徹查,此事本就不難查,德清與小和尚的事很快便查了出來,順騰摸瓜查到小和尚的俗家身份,又繞回到李長生之死。 究其緣由,就是因果循環(huán),天道好輪回,自食惡果。 李長生被德清害死,李長安報仇心切,用了如此惡毒的法子去害德清,自己又跳崖而死,崖底那堆尸骨還留著新鮮的血,李家死絕,就是問罪也找不到人。 倒是閑云和閑鶴兩位師太被揪了出來,她們被德清所脅迫,幫著德清和小和尚偷/情打了不少掩護,甚至提供了偷/情場所,若不是她們故意隱瞞,德清怎能如此順利的同小和尚歡好? 最后,兩位師太被撤了庵中職務(wù),發(fā)配到采石場做苦力。 佛家清修之地,德清都敢亂來,倫理道德盡喪,令整個皇室蒙羞,甚至成了大晉歷史上第一個花柳病纏身的公主。 京城,皇宮,庵堂,都不是她能呆的地方,景昭帝怒不可遏,對德清所有的兄長情分皆化為虛有,直接將德清扔到了皇陵,命她有生之年向祖先告罪,至死不得離開皇陵,至死也不能葬入皇陵。 經(jīng)此之事,皇室加強了對公主們的教導(dǎo),制定了非常嚴苛的課業(yè),尤其在德行之上,言行舉止,力求端莊,絕不能有任何輕浮之舉。 陸燕爾唏噓不已,捧著茶杯連連喝茶,壓驚,聽著柳姝娘說書般抑揚頓挫地訴說德清之事,聽得一愣一愣的。 好半天,才說道:“養(yǎng)面首就養(yǎng)面首,做什么害人性命,不給自己留條后路?!?/br> 樓君炎輕描淡寫說過德清之事,卻遠沒有柳姝娘描述的這么精彩,忍不住令人拍案叫絕。 柳姝娘喝了口茶,潤了一下嗓子:“德清公主完美地詮釋了一句話,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視人命為草芥,最終卻被草芥害慘了。” “是呀。”陸燕爾深表贊同,“尊崇,地位,名聲,甚至連健康的身子都沒了,真是得不償失。她做什么這般想不開,難道是飽暖思yin/欲,舒坦日子過久了,總得折騰一番才得勁兒,可這也折騰的太過了?!?/br> 柳姝娘:“誰知道呢?” 陸燕爾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彎眉道:“看來,一心向善,心懷感恩,總是沒錯的?!?/br> 柳姝娘突然湊過來,問道:”這公主也害過你們兩口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