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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利劍,你自身立不住,如何直諫他人。 海云帆回味過來,頗有些羞愧道:“謝樓兄賜教!” …… 滿月宴過后,樓家父母以及鄭氏皆離開了京城,府里請的丫鬟婆子很多,硯臺又不愛鬧,完全搞得定他們娘倆。 何況,還有事無巨細的樓君炎在,他們沒什么好擔心的,他們皆有各自的事要做,無法一直留在京城多陪著硯臺,心里總歸是有些生憾。 于深宮中得寵的李承頌自得知陸燕爾生了兒子,胸口老是憋著一口怨氣,上不上下不下,但她也并未使什么陰招,她費勁心機想要算計樓君炎,算計一場婚事時,結果哪怕她威逼利誘都不能達成所愿,甚至當初樓君炎和陸燕爾被困北漠時,竟還讓他們逃走了,李承頌頗有些心累,更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似乎她做再多都無用,既感動不了樓君炎,也威脅不了他,她暫時也沒有挑事的打算,只想趕緊生下一個孩子,最好如陸燕爾一胎便得個兒子,她才好走下一步。 李承頌便在宮中絞盡了腦汁用身體纏著景昭帝,當然景昭帝對美人是來者不拒,尤其是李承頌這種rou/體美麗的北漠女人,民風彪悍開放,在床/上更是放的很開,不似后宮那些端莊內斂的女人,就連侍寢一事上也是嬌羞欲拒,看多了這種女人也覺得相當乏味。 雖然,楊貴妃也比較放得開,但卻還是沒有李承頌這般豪放,何況李承頌還是一國公主,景昭帝享受著公主的魚水之歡,北漠還能將兩座城池當作聘禮讓給他,何樂而不為。 可入宮半年,李承頌沒有懷孕。 陸燕爾的孩子一天天長大時,李承頌還是沒有懷上孩子。 硯臺一歲爬上爬下時,李承頌依舊沒有懷孕。 硯臺兩歲陸燕爾給他誦讀各種詩詞歌賦時,李承頌的肚子仍舊毫無動靜。 進宮快三年居然遲遲未曾有孕,李承頌急了,李承胤也急了,催促著她趕緊要個孩子,實在生不出就去找別的男人借種。 李承頌年輕身體又好,李承胤相信不是自己meimei的問題,定是景昭帝身體不行,且這三年,大晉后宮可沒有一個女人誕下過景昭帝的子嗣,肯定就是他這邊的毛病。 畢竟,借種這種混肴皇室血脈的事情,是砍頭的大罪,李承頌雖是北漠的公主,可她如今的身份與大晉后宮那些女人無異,只等著一個男人的臨幸,偏生還是個足以當她父親的男人。 李承頌不敢大意,召了宮中御醫(yī)仔細為她診斷:“御醫(yī),為何本公主遲遲不能懷孕,可是身子哪里出了問題?” 御醫(yī)不動聲色地回道:“娘娘身子康健,好生調養(yǎng),自會心想事成?!?/br> 李承頌眸光動了動,又塞給了御醫(yī)一腚金子,打探道:“陛下的身體如何呢?” 御醫(yī)道:“陛下的身體很好?!毖酝庵?,陛下也沒問題。 既然,兩個人的身體都無問題,李承頌便開始著手借種之事,命侍從周武四處給她搜尋合適的男人,原本周武就是就近的男人,拿來便可以用,但后宮不得有外男出入,李承頌當初入宮為妃,周武便做了太監(jiān)追隨于她。 景昭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順便聽取樓君炎匯報流江水利工程的進展,這幾年范世成在任上做的極為出色,前兩年修筑堤壩時,竟然想出在柱基上養(yǎng)殖牡蠣來進行加固,這可謂是另辟蹊徑,前無古人的做法,當然收效頗為顯著。 聽完后,景昭帝滿意一笑,范世成頭上有樓君炎護著些,他只需踏實修好流江的水利便可。 而這兩年期間,秦守正告老還鄉(xiāng),樓君炎自然而然地坐上次輔的位置,只屈居于王宥之下。王宥經歷那般挫折后,行事也越發(fā)小心,不動聲色地將自己往忠臣的方向塑造。 親百姓,與百官和睦共事,甚至北方出現旱災,還會變賣家產賑災,若非他的黑歷史太重,樓君炎甚至真覺得他就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忠臣。 景昭帝本想揮退樓君炎時,卻猛地想起一事道:“李承頌帶來的那兩座城池,你曾建議利用其天險,修筑成抵擋北漠的一道防線,可曾竣工了?” 樓君炎回道:“陛下,前一個月便竣工了,臣準備親自去查探一番,若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也好著人現改。” “準!” 事情說完了,樓君炎便告辭離開。 為李承頌診治的御醫(yī)緊接著過來面圣,聽聞過李承頌苦苦求子的事情,樓君炎便刻意放緩了腳步,而他的耳力極佳,隱約聽到景昭帝對御醫(yī)說道: “暫時將藥停了?!?/br> ☆、第119章 第119章煩惱(微修) 霍嫣忽然突生感慨:“都說女子的婚姻是她們的第二次投胎,我是深信不疑了?!奔藿o陸宗兼,嫁入國公府,她真的獲得了新生。 陸燕爾收回停駐在硯臺身上的視線,好看的眼眸微微一彎:“若是嫁對了人,現在的生活可能相較之前的日子便是天壤之別,越過越順遂;若是嫁錯了人,識人不清,也可能會墜入無盡的深淵,不得救贖!” 霍嫣是前者,而柳姝娘是后者。 …… 晚上,樓君炎說了即將啟程去邊關的事情,北漠歸屬于大晉的兩座城池烏城和桐城皆修筑了極其堅固的軍事駐防,做為北漠入大晉的第一道關卡,他必須得親自去考察一番,這兩座具有軍事考量的城池在戰(zhàn)爭期間會是絕佳的防御戰(zhàn)線,不容出半分差遲。 “夫君,你要去多久?” “估摸著來回半個月左右,但我會盡量快些?!?/br> 這還是陸燕爾生下硯臺后,樓君炎第一次同她分開這么長時間,她頗為不舍地拽著樓君炎的胳膊,甕聲甕氣道:“哦,知道了!” 說著,又扭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硯臺,溫柔地替他掖了掖被子,生怕他著涼。 “等再過一年,硯臺該分床、分房睡了?!?/br> 樓君炎語氣有些惆悵,暗含著小小的嫉妒,自從有了這個小家伙,他在這個家中的地位直線下降,硯臺非得挨著陸燕爾睡,還偏生要睡在他們中間,做那阻隔牛郎織女的銀河。 想同陸燕爾親熱時,猛一回頭就會瞧見硯臺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呆愣愣地看著他,好幾次都半途而廢。 若是這樣多來幾次,自己肯定會徹底廢掉。 而且,他總感覺這孩子好像是故意為之,可硯臺實在太小了,他能懂得這些嗎? 樓君炎深刻表示懷疑。 “可硯臺還小,而且,他不會說話,我怕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他會受委屈?!?/br> 陸燕爾不太贊同,自硯臺只吃她的奶后,便一直同她睡,她也成了習慣,每當看著臂彎中小小的人兒,那種為人母的激躍之情無以言表。 樓君炎攬臂環(huán)住陸燕爾的腰肢,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硯臺:“我說過,硯臺會說話,他只是與其它的小孩有些不同,說的比較遲而已?!?/br> “嗯?!标懷酄栴h首。 不管硯臺會不會說話,他是她的孩子,是她生命的延續(xù),她都會加倍愛著他,陪著他長大,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