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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紅了,表情還是努力保持正經(jīng),看的他好幾次都想笑。那天他送完陳復(fù)就去找杜晏晏,杜晏晏早收拾完了,她在門口等著,表情說不出的冷漠。那種表情,就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還要努力思考,最后得出的結(jié)果顯然不怎么好,還是努力維持住自己的理智,不讓自己發(fā)火一樣。付良京不關(guān)心她在想什么,他現(xiàn)在看見這個人都覺得渾身難受別扭,他都不明白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和她上的床,還帶她來這里讓她見陳復(fù),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都快趕上腦殘了。他走到她面前,“回神了,我送你回去?!?/br>杜晏晏皺著眉頭看他,什么都沒說,之前那副花孔雀一樣的冷艷高貴也沒有了,她垮上包率先走了,付良京聳聳肩,看著她將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嘟囔了句,“還真是早熟啊?!?/br>杜晏晏的腳步頓了下。付良京毫無愧疚,他帶著杜晏晏上車,車子很快揚長而去,在路邊完全消失。送杜晏晏回到她的住處,付良京剛轉(zhuǎn)身想走,后邊杜晏晏攔住他,“你先等等。”付良京回頭看她,渾身戒備,生怕她做什么。杜晏晏自嘲似的笑笑,“付良京,你為了諷刺我,開始玩男人?”付良京聯(lián)想到她今天對陳復(fù)的態(tài)度,一聽這話差點沒炸,“你思想還能再開放點再牛`逼點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什么人都敢上?”“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guān)系?”“哪種關(guān)系?咱倆這上床的關(guān)系?”杜晏晏沉默。付良京看她兩眼,還是轉(zhuǎn)身走了。他從來都是這樣,不在乎的人看兩眼都覺得累,本來杜晏晏可以在他心中占一席之地,可是她蠢,選擇了這種方式來讓他記住,那么別怪他無情。付良京一走,杜晏晏就像是支撐不住了一樣,疲憊的倒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透著一股倦怠,抹著朱丹紅色的指甲在慘白的手上格外刺眼,她覺得自己因為所謂的愛情要死要活的樣子特別丑,她知道付良京喜歡清純的小女生,也知道付良京一直把她當(dāng)meimei,可越是這樣,她越不甘心,她偏要在付良京的生命中抹下一筆誰都不能替代的痕跡,特殊的,哪怕他讓他厭惡的痕跡。可同時,她也感覺到?jīng)]法說出來的累。她現(xiàn)在在付良京的眼中,還不如一個普通朋友來的重要。那一天,對于誰來說都不是多么愉快的一天,明明是星期六,糟心的事兒比上學(xué)的時候還多。陳復(fù)打那天回了家,就一直躲在臥室里看書做題,做了半天,只要一突然想起付良京他就開始發(fā)呆,一呆就是半小時,最后實在做不下去了他就去陽臺,坐在一張貴妃椅上,看半天蝴蝶蜜蜂。后來付良京來找他玩,看見他在寫作業(yè)就又回去一趟順道把自己的作業(yè)也拿過來了,他當(dāng)然不是要自己做,他拿過來是想讓陳復(fù)幫他寫,陳復(fù)從來都不會拒絕他。在陳復(fù)幫他寫作業(yè)的時候,付良京無聊的看著他,看他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膚上一眨一眨的,突然想起來杜晏晏說他倆的關(guān)系,呼吸突然緊張起來。付良京戳他一下,“哎你知道昨天那女的說咱倆什么關(guān)系嗎?”他手抖一下在紙上劃出一小道子,小聲問,“什么關(guān)系?”付良京看他專注寫作業(yè)的樣子,突然有點不想說出去,只能轉(zhuǎn)移話題,“算了,她也說不出什么好話,我去你床上躺一會兒,昨天又玩一通宵,困死了。”“嗯。”或許是因為有這個人在,陳復(fù)很快就專注的寫完了作業(yè),寫完之后還順利看了會兒書,老師講的知識點也很快串了起來,等他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往窗外一看天都黑了,再看表,晚上九點多了。這都過去七八個小時了,陳復(fù)想起付良京還在屋里睡覺呢,起身去喊他。付良京依舊睡的香甜,和上課一樣睡的天昏地暗,陳復(fù)覺得他上輩子可能是困死的,晚上睡一會白天睡一天,天天都在睡夢中度過,他們班老師給他的封號就是“睡神”,他轉(zhuǎn)班的時候幾個老師還問,“咱班新來的睡神同學(xué)呢?”想著他就笑出了聲,付良京卻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聲音有種低沉的性`感,“想什么呢這么開心?”陳復(fù)嚇一跳,“你醒了啊,嚇、嚇我一跳,這都晚上九點了,你趕緊起床收拾收拾吧?”“你趕我走?。俊?/br>“沒有啊。”“那就好,那我晚上住這里了?”“啊為、為什么?”付良京像是撒嬌一樣起身抱住他的胳膊,“你看這天兒都這么晚了,萬一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壞人怎么辦?”陳復(fù)難以理解他會怕壞人,不過他絕對不能讓付良京住他家呀,他可不敢保證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到時候倒霉的可不止一個人,倒霉的是你我她。付良京見他不吭聲,拉下了臉來,耍賴得呈大字型霸占了整張床。陳復(fù)見他這樣,知道他肯定不肯回去了,只好嘆了口氣,“確實挺晚了,你今天晚上睡這里吧,明天我們一起去上學(xué)?!?/br>“哎你去哪兒?”“我家不是還有一個臥室嗎,我去收拾一下?!?/br>付良京趕緊起身攔住他,硬掰著他去床上坐下,“干嘛那么麻煩,咱倆都是男的,睡一張床也行啊?!?/br>陳復(fù)真的想罵娘了。“那古書不是也寫兄弟之間抵足而眠嗎?我還沒和男的這么親密過呢,挺有意思的,你還是不是好哥們兒了?能不能行了”付良京眼睛一閃一閃的,像個求知欲旺盛的良好青年。一個大寫的“臥槽”在陳復(fù)心中縱橫。那天最后結(jié)果是,陳復(fù)還是在付良京的死纏硬磨中投降了,晚上僵硬的和付良京躺在一起,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第二天兩人起的都很早,付良京是因為前一天睡多了精神飽滿,陳復(fù)是因為一晚上根本就沒怎么睡。于是那天他倆上學(xué)的時候差點沒被圍觀,一群腐女個個都激動的不行,他倆這天一起來上的學(xué),一個精神煥發(fā),仿佛脫胎換骨,一個黑眼圈泛濫,困的直打瞌睡,而且手還隱隱扶腰,一副不堪重負(fù)的樣子。群眾的眼睛冒起光來了。實際上她們想多了,陳復(fù)的腰是因為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做了七八個小時的作業(yè)外加昨晚僵硬著睡覺的后遺癥,他現(xiàn)在整個人酸爽到不行,腰那里只差最后一擊就該斷了。關(guān)鍵時候,周正信總能添上最后一點亂,他下了早讀像往常一樣和陳復(fù)打招呼,見陳復(fù)趴桌子上沒反應(yīng),非常興奮的拍了他的腰一下,你問他為什么打招呼拍人家腰?因為陳復(fù)怕癢,因為他手賤??!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