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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 “他一定在里面,你讓開?!?/br> “霜霜,你別這樣?!睖厍嗲嘞霐r住她。被稱呼霜霜的女孩子仿若聽不見溫青青的話,甩開她,就要把廖時敘推開。 她雙手在接觸到廖時敘之前,后者恰好往旁邊趔開一步。本來只是避免身體接觸才不能地躲開,但是他這一躲,霜霜撲了個空,驟然摔倒在地。溫青青愣住,他也愣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來這女孩兒是誰了。 上個月在食堂遇見過她和岳巖博,岳巖博介紹過,她是外語學(xué)院的。但是岳巖博介紹的時候,并沒有說兩人的關(guān)系怎樣,他只當是個同學(xué)。但要是喝醉酒找上門的話,這其中大概有什么其他的內(nèi)情吧。 霜霜被結(jié)結(jié)實實摔了個響,也不知道是撞到哪里,大概這一摔,酒也醒了一些,在地上哼哼了兩聲,嚷嚷著疼。 “岳巖博,你出來給我解釋清楚……” 廖時敘雙手揚著,打算扶卻又沒伸手,溫青青已經(jīng)蹲下去把人扶起來,順便捂住霜霜的嘴,以免她越嚷越大聲。 鬧出些動靜,同樓層其他宿舍有男生出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眼見著就要聚過來。溫青青踉踉蹌蹌地拉著還繼續(xù)掙扎的霜霜往樓梯口的方向去,廖時敘怕她搞不定喝醉酒的人,便跟著下樓。宿管阿姨已經(jīng)被驚動,聽說男生宿舍里進了女同學(xué),正往樓上來,剛好和他們打了照面。 溫青青一路都在道歉,拉著霜霜逃之夭夭,廖時敘被宿管阿姨留下。 “哪個宿舍的?” “你們什么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她們會找上來?有沒有做什么虧心的事?你們這些孩子啊,不是阿姨我說,你們要注意分寸知道嗎,女同學(xué)都找到宿舍里來了,問題很嚴重!” …… 起初廖時敘還解釋了幾句,這對他來說實在是無妄之災(zāi),仿佛是他把人家女孩子騙了一樣。但是阿姨快人快語,他實在辯不過。要是問清現(xiàn)在在的話,和阿姨辯論三百回合不在話下。 好在宿管阿姨看在他態(tài)度很好,加上又是一副俊秀的好學(xué)生模樣,沒多為難他,隨便登了個記就讓他走了。 出門沒帶手機,回去才發(fā)現(xiàn)有未接電話,是問清打來的。 現(xiàn)在是周三,八點多鐘,她本應(yīng)該自習(xí)才對。 他回撥過去,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問清“喂”了一聲,嗓子聽得出來有點沙啞。 “感冒了?”他問。 “嗯,晚上沒去自習(xí),在宿舍睡覺?!弊罱铝艘粓龆?,又降溫了,眼看著要期末考,問清卻給凍感冒了。廖時敘去外地讀書,走了四個月,她很少和他講電話,多是在微信上聊幾句。晚上鬼使神差地,她撥了電話過去。 他一向不會找話題,所以她以為接聽的第一句或者第二句話,他可能會說“什么事”,她也疑惑自己會不會順嘴說出“想念”之類的話。還好,他沒給她這個機會,她也就少了這一回的糾結(jié)。 “吃藥沒?” “吃了?!?/br> “去醫(yī)院開的?” “嗯。”其實不是,她有走讀生的通行證,隨便去校外的藥店買的藥。她mama是藥師,家里常備了些藥,哪些感冒藥治風(fēng)寒,哪些治風(fēng)熱,哪些藥有什么副作用,有什么忌口,她都清楚。下午吃過藥,已經(jīng)好了一些,并不用興師動眾非去醫(yī)院。 “哪里不舒服?” 她突然就笑了:“怎么?給我看診呢,廖醫(yī)生?” 他默了默,也跟著微微笑了笑:“現(xiàn)在沒學(xué)那些,都是些基礎(chǔ)課。” “唔——”她把被子往上扯了一些,幾乎要蓋住整個臉,又才說,“流鼻涕,嗓子痛,腦袋特別重。” “還挺押韻?!?/br> 她微怔,廖時敘開起玩笑來也不含糊。她低低地呵斥他:“廖時敘!” “嗯?!彼麘?yīng)聲,同時拉過椅子坐下,等著她說話。宿舍門關(guān)著,外面的嘈雜進不來,室內(nèi)只有他一人,這里靜悄悄的一片,桌上的臺燈光照著書桌旁邊的積木人和積木人上貼著的卡通兔子創(chuàng)可貼。 他只是嗯了一聲,但偏偏問清聽到,卻跟什么東西撞到心口一樣,說不清道不明。 “物理好難?!?/br> “寒假我給你補?!?/br> “我要是考不上大學(xué)怎么辦?” “能考上,你那么聰明?!彼焓诌^去,把積木人抓到手里握著,拇指輕輕摩挲著表面,“我給你補課,你就更聰明,肯定考得上。” “你就吹吧你!” ……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就v了,有點抱歉。 謝謝繼續(xù)等我的讀者。 感謝送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么么嘰 ☆、第 38 章 第二天上午考分析化學(xué),下午考實驗, 和溫青青都是同一個考場。 考完實驗, 廖時敘收拾下自己的東西出了考場, 下樓梯,溫青青追上來,在樓梯間叫住他。 她站在三樓的臺階上,廖時敘仰頭看向她。 “什么事?”他問。 溫青青三步并兩步地下樓,然后說:“昨天真的對不起, 霜霜不是故意的,她喝醉了。” “沒關(guān)系,我理解?!?/br> “可是,今天挺多人誤會你和我, 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br> 昨晚兩個女生闖314宿舍的事, 三樓是有見證人的, 尤其隔壁311的張一奇特別熱心地跟來往的同學(xué)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這事兒知道的人多也并不奇怪,權(quán)當是考試周緊張氣氛中的輕松調(diào)料。不過到今天下午, 不知道這風(fēng)聲怎么就變了, 成了廖時敘和溫青青好上了。 “哦?!绷螘r敘看著又往下走了幾個臺階的溫青青,默了默,又說, “本來我想的是,嘴在別人身上,外人要怎么說我也攔不住,畢竟不是事實, 傳言傳一段時間就會散。但是如果你覺得困擾的話,我可以跟人解釋。” 溫青青連連搖手:“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是?”廖時敘一手插兜。溫青青有話不直說,他有點糊涂了。 “晚上請你吃飯吧,給你賠禮道歉?!睖厍嗲嗾驹诟咚齻€臺階的地方,臉上帶著笑。 “我明天還有一門考試,不太有時間。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彼麖澚藦澊浇撬闶嵌Y貌地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往一樓走。 有學(xué)生陸續(xù)考完試,從樓上下來。溫青青臉皮薄,沒再追著廖時敘,而是轉(zhuǎn)了個彎,朝教學(xué)樓的另一側(cè)走去。 晚飯的時候,廖時敘給問清發(fā)了微信,沒收到回復(fù)。大概她的感冒好些,又去上課了。很多時候聯(lián)系她,他都有些矛盾。怕找她太頻繁影響她學(xué)習(xí),又怕好久不聯(lián)系,他們的關(guān)系會逐漸淡薄,畢竟相隔千里。 --- 考試都結(jié)束之后,各學(xué)院安排學(xué)生放假。廖時敘沒有立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