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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車,大哥會有人專門來接,你還是擔(dān)心我們吧。”左言眼睛一亮,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br>任重道遠(yuǎn)啊,大兄弟。不過沿途的風(fēng)景還是不錯的,比如說你對面的那個小孩,多可愛。哎?手里的巧克力呢?左言尋著蛛絲馬跡一路看過去,沉默了。黃堯注意到他突然安靜,也跟著低頭看去。只見他的褲子上,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慢慢的滑落,彰顯著它的存在感。估計是剛才說話的時候,小孩子丟過來的。左言為了防止他發(fā)脾氣,連忙拽著他離開位置。洗手間,黃堯臉色黑的簡直不能看了,左言在門口依靠著墻,望著車廂頂部。有女生從女廁出來,一見他,都走不動了。左言的一頭長發(fā)沒有剪,出門就綁了一個高馬尾,皮膚白皙,面容有種蒼白病弱感,此刻做出這種45度角仰望天空姿態(tài),身上仿佛縈繞著淡淡的憂郁之感。現(xiàn)在留著這么長頭發(fā),又長的帥的男人可不多,所以兩個妹子拿出手機假裝不經(jīng)意的在拍照,其實鏡頭里面都是左言的身影。左言正望著頭頂,那上面有一只蜘蛛正在慢慢的從網(wǎng)的這頭爬到那頭,然而身后的人還沒出來!左言問系統(tǒng)“我為啥要陪他來洗手間?”已經(jīng)半個小時了。系統(tǒng):“他要是丟了,你就沒錢了?!?/br>左言一聽,也對,不過,“你怎么這么了解我?難不成我們革命的友誼已經(jīng)建立的這么深厚了?”系統(tǒng):“因為你一直盯著他的錢包?!睕]被當(dāng)做扒手還得多虧了這張臉。閃光燈的亮光閃過,短發(fā)的妹子一陣懊惱,忘記關(guān)閃光燈了。左言從蜘蛛身上回神,看著斜對角的兩個女孩,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手上的手機。我這是被偷拍了嗎?系統(tǒng):“很明顯。”左言一臉深沉,“我只關(guān)心我剛才的動作帥不帥?!?/br>站直身體,沖她們兩個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不要發(fā)到網(wǎng)絡(luò)上哦?!?/br>兩個妹子心情一陣激動,啊啊啊??!連聲音也這么好聽!不過,晚了,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那個,對不起,不小心發(fā)出去了,真是對不起,我馬上刪除?!?/br>左言一愣,這么快?不過面對兩個妹子的道歉,他搖頭說不用在意。顧崢應(yīng)該不會上網(wǎng)看一些無聊的東西。黃堯從洗手間出來,就見兩個女生邊說什么好帥的嘰嘰喳喳的走遠(yuǎn)。“真懷疑你到底是怎么懂這么多的?!?/br>這點一直是他黃堯搞不懂的地方,復(fù)活就算了,為什么對現(xiàn)代社會的東西一點也不陌生,相反,還比他懂得多呢。左言默默往回走,誰知道呢。路途還很遠(yuǎn),趙六抱著搜索著附近的的新鮮事,不時發(fā)出哈哈大笑。再次刷新后,一個九宮格的照片映入眼簾,即將刷上去的手指,暫停住。點開大圖,趙六愣住,這不是何小兄弟嗎?趙六把手機拿給對面的顧崢說道:“老大,何小兄弟上熱搜了?!?/br>顧崢皺眉,沒聽懂他說的是什么,不過接過手機一看。眼神頓時冷了下來,看到何之釉身后的背景,顧崢起身離開。趙六一個飛身接過手機,撓了撓腦袋,老大這是要鬧哪樣?左言兩個人回座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熊孩子這次一手攥倆巧克力,明顯還有些抓不住。見到兩個人,咧嘴笑的開心。這回不但是黃堯怕,就連他也覺得有些恐怖了。“你們兩個,打算私奔嗎?”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兩人頓時僵住。臥鋪車廂。顧崢坐在床上,對面站著兩個被逮到的家伙。趙六感覺到氣氛嚴(yán)肅,嘴里啃著半個蘋果遲遲沒有咬下去。“說說吧,怎么回事?!?/br>黃堯首先指認(rèn)身邊的人,“他的主意!”左言被顧崢的眼神看的渾身一抖,真是看錯你了!這么快就出賣同盟的隊友!以后打55絕對不能帶你!左言挺著脖子,看著他,“我也要去,萬一我想起什么還能幫忙?!?/br>顧崢又把目光看向了黃堯。黃堯不甘落后,“我是醫(yī)生!”顧崢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人,“下一站,你們兩個通通給我回去?!?/br>兩名隊友把目光齊齊看向了另一個人,眼神中都是一個意思,幫忙!趙六抽著嘴角,關(guān)他什么事?“老大,既然他們兩個都到這了,就讓他們在村子去里面等吧,反正讓他們回去,也不一定會聽話。”兩個人眼神都是亮的,動作一致點頭,至于之后……另說。顧崢眼神一冷,“沒有下次!”最后兩個人總算是留了下來,也終于擺脫了那個熊孩子。兩天的火車,左言,黃堯還有趙六斗了兩天的地主。出來的時候看誰都想給他一個炸彈。下了火車后,本以為會像黃堯說的那樣會有人接,卻沒想到顧崢很根本沒有叫人過來。黃堯一看到車門上的臟污,額角就是一陣抽搐。左言搖頭,更讓潔癖癥接受不了的還在里面呢。客運車?yán)锩?,兩個人一個座位。左言坐在顧崢身邊,這個時節(jié)天氣有些熱,車內(nèi)頓時一陣熱汗的味道,刺鼻的思維撩撥著人的腦神經(jīng)。顧崢卻在這股味道中聞到了一股清淡的味道。側(cè)頭,靠近身邊的人,這股味道更加清晰了。清淡的仿佛是熏香一般。山里的路都是不平,司機最是熟悉這條路,已經(jīng)能做到閉眼也能飛的地步。所以開起來,根本不管后面人怎么樣。車內(nèi)偶爾會顛簸兩下,一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過了一段時間,就能完全適應(yīng)了。不過,還是有意外。一個大顛簸,左言感覺自己的屁股脫離了座椅,頭頂仿佛和車頂要親密接觸。啪。落在了車座上,左言“嘶”的吸了一口氣。顧崢問道,“傷口疼?”左言點頭,差點把他的心臟從那個口子顛出來。司機大哥,你這樣開車會被揍的。顧崢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上,就要扯開他的衣服。左言嚇了一跳,“你要干什么!”顧崢皺眉,“別動,我看看傷口?!?/br>左言回頭一看,周圍座位上的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這兩個拉拉扯扯的男人身上。“我的傷口沒事?!?/br>顧崢不信,剛才那個顛簸確實大了些,他的傷口還沒愈合幾天,很有可能會裂開。左言抓住他要解扣子的手,一臉尷尬,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