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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胸前的手,姿勢都一模一樣。掰開那雙白白嫩嫩的爪子,左言坐起身,看著身后人睡的香甜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這哥們咋上來的。夢游嗎?系統(tǒng)默默不說話。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衣服半遮半掩,活‘色‘生‘香。大早上就來這么一出,左言也只是默默的盯著他腹部的rou看了一會兒,半響伸出爪子戳了戳。手感滿分。左言穿了衣服出去,走了兩步,回頭對門口的人吩咐別去吵他。下人低頭,“是。”內(nèi)心不可思議,看來,這新來的要得專寵了。蕭流醉聽著外面走遠(yuǎn)的腳步聲,睜開眼睛,這個朱胥,好像和外界的傳言,不太一樣。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了廁所,兩個看起來就不大的姑娘在他身邊服侍,左言都趕了出去。這又不是吃飯,有啥服侍的。系統(tǒng):“負(fù)責(zé)給你擦屁股。”左言想想那個畫面,一陣惡寒,自己連屁股都不擦的人生,活著還有什么勁兒。系統(tǒng)琢磨了一下他話中的意思,“難不成活著就是為了擦屁股的?”左言連忙打住,“放過那個屁股,別說了?!?/br>因為這個屁股,讓左言早飯徹底沒了食‘欲。“他醒了嗎?”管家一愣,“爺是問昨天那位公子?”是他,是他,就是他。“已經(jīng)醒了。”“帶過來。”“是?!?/br>左言這時候腦中開始糾結(jié)了,萬一這閣主真以為自己把他給睡了,會不會見面就給他一個飛鏢。“系統(tǒng),你說咋辦?!?/br>系統(tǒng):“你自己干的,自己想?!?/br>問題,他什么都沒干,早知道還不如干點啥呢。……算了,站都站不起來,能干啥。過了一會兒,兩個丫鬟領(lǐng)著目標(biāo)走了過來,直接驚艷了在場的眾人。昨天是女裝打扮,難免有些不倫不類,現(xiàn)在穿上了男裝,長發(fā)束起,由遠(yuǎn)及近走來……“我覺得我第一美男子的稱號可能要不保了?!?/br>系統(tǒng)安慰他,“天下第二也挺好?!?/br>蕭流醉身穿紅色的外衣。露出里面白色的邊角,不得不說,這個顏色非常適合他。但是,“我怎么看著這件衣服眼熟。”系統(tǒng):“你的。”左言敲著膝蓋,“把他賣到青樓我是不是能狠賺一筆?!?/br>你是想錢想瘋了,還是不想活了。系統(tǒng):“你缺錢嗎?!?/br>提起這個,左言悲傷的道:“我后院還有兩百口人等我養(yǎng)呢。”系統(tǒng):“唉……”“你嘆什么氣?”系統(tǒng):“考慮我是不是該買幾副眼睛囤貨。”在外人眼里,左言的目光一直盯著面前的紅衣男子,神情專注。蕭流醉唇角勾笑,屋子里的幾個丫鬟雙頰染上紅暈。“爺,人帶到了?!?/br>左言點頭,讓他坐下一起用飯。他的打算是讓對方坐到他對面,離他遠(yuǎn)點,萬一突發(fā)什么暴力事件,還能有時間躲。然而,某人一屁股就坐到了他身邊,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道:“謝王爺?!?/br>左言近距離的和這個鏟除天下感情渣的頭頭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有點小壓力。“飯里沒毒吧?!?/br>系統(tǒng):“沒有?!?/br>左言放心了,一邊吃,一邊不著痕跡的注意對方,在他身上打量一圈,確定沒有帶易燃易爆的危險管制刀具。蕭流醉偶爾抬頭,就能和對方的眼神對視,露出一個羞澀的笑意。大晉國欠你一座小金人還有敬業(yè)獎,堂堂一個閣主跑到他府里做男寵,真是難為你了。飯間,見他一直用著面前的一道菜,別的都不碰。“這是幾個意思?”系統(tǒng):“他沒有名分,這是規(guī)矩?!?/br>左言夾了一塊rou放在他的碗里,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當(dāng)做沒看到。蕭流醉抬頭,“謝王爺。”左言又夾了其他的菜放進(jìn)他碗中,閣主啊,別餓著,餓瘦了他又得多一條罪名。“你叫什么名字?”對方說叫柳蕭。左言點頭,“好名字?!?/br>蕭流醉眼含笑意湊近他,呼吸輕觸他的臉頰,“王爺,好在哪?”“好記。”下午的時候左言被邀請喝花酒。幾個年輕的公子哥一人身邊各坐著位美人,一人開口,“聽說十三爺昨兒個新得了位美人?長的傾國傾城,怪不得今兒來的這么晚。”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笑起來。朱胥經(jīng)常跟他們一起鬼混,這幾個可以說是互相了解。左言勾了一絲笑,沒說話,抿了口酒,卻推開身邊的少年。這特么成年了么,到底誰是來嫖的,這么一會兒褲子都要解開了。少年委屈的看著他,怯生生的叫了一聲,“爺~”之前說話的那人道:“王爺是對綠竹不滿意嗎?”左言沒搭理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淚,“多大了?”“十六?!?/br>罪孽啊,罪孽,放在現(xiàn)代還在背書包呢。其他人看著王爺直接擁著少年出去了,互相對視都笑的不懷好意。左言走到樓下,“后門在哪?”少年一愣,帶著他到了后門,左言讓小廝拿過一張銀票遞給他,“賞你的。”說完帶著小廝就走了,綠竹看著他得背影,再看看手中的銀票,風(fēng)中凌亂。系統(tǒng):“你跑什么?”左言道:“那幾個人不懷好意,不跑等著挨揍嗎?!?/br>系統(tǒng):“啥?”趙飛云一腳踢開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冷著臉問,“人呢!”幾個紈绔互相對視,“我們看著他領(lǐng)著挾倌出去的?!?/br>找來之前的小倌,得到的答案是人從后門走了。趙飛云拳頭攥的嘎吱作響,這個仇,早晚得報!回去之后左言慶幸,幸虧跑的快,不然得挨揍。趙家武將出身,趙飛云那拳頭,想想以前朱胥挨揍的經(jīng)歷,都是淚啊。醉玉坊。“……主子,這是他們的對話?!?/br>男人接過來,上下掃了幾眼,在某處停留了一瞬。“他問了你年紀(jì)?”綠竹抬頭,“是,屬下說是十六?!?/br>“他還替你擦了眼淚。”綠竹不明白主子問這個干什么,只回答是。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打量了一圈,綠竹撓了撓腦袋,“主子你一會兒還要回去嗎?我覺得那個王爺對我挺感興趣的,要不讓屬下……”“不用了?!?/br>“啊?”綠竹視線向下,難不成主子親自獻(xiàn)身了?一道寒光閃過,綠竹閃身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