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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又見了什么人?!?/br>老鴇低頭,“是,主子您不出去嗎?”“除非大事,近日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老鴇憂心忡忡的走了,他家主子心情怎么這么好。左言送走了皇上,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艾瑪,腿都軟了,還有點麻。擼’開褲腿,膝蓋果然腫了,之前跪的太用力。系統(tǒng):“演技爆表?!?/br>左言猛的坐起身,他得去牢房里看看。第98章穿過黑暗陰森的走廊,最后一間鐵門后,關(guān)著的就是蕭流醉。“開門?!?/br>“是,王爺?!?/br>左言一看就心疼了,白色的里衣沾染著幾道血漬,手被拷住,垂著頭,長發(fā)遮擋住了臉。腳步聲越走越近,蕭流醉抬起頭,臉色蒼白,看到他,嘴角卻還勾著笑。“王爺?!?/br>笑笑笑,笑個屁,啥時候了還笑的出來。指尖按在他的身上,微微一用力,蕭流醉吸了一口氣,委屈的道:“疼……”疼死你算了。讓人把他放下來,蕭流醉頓時無力的倒在了他的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臉頰繃著他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王爺真香……”左言拖住他的身體,真想一把掐死他。本來想來個公主抱,奈何懷中人的體重真不是看起來那么輕。努力了兩次,為了不把人從半路扔下來造成二次傷害,想叫人把他抬出去,但是……“松手?!?/br>“不,我要王爺抱。”說著還蹭了蹭他的側(cè)頸。你這個頭和體重,誰特么抱的動!平常時候還只是偶爾撒個嬌,受傷之后就徹底變成了無賴。無論怎么說,蕭流醉就是不松手,左言最后決定,不出去了!直接讓人把牢房布置舒適,大夫帶進來診治。左言出去讓人給他做點吃的,不要油膩的,清粥素菜就行。回來的時候就見大夫和他兩個人正在僵持。大夫來了要脫衣服看傷口,蕭流醉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抓著領(lǐng)口不讓脫。左言走過去,“聽話。”一邊給他褪下里衣,血rou黏在了衣服上,一旦扯動就會擼下層皮。左言頓住,遲遲下不去手。蕭流醉仰著頭,“王爺,疼……”還不起你自作自受,媽的,疼死你。左言看著他撅著嘴,也不在乎是不是有外人在場,低頭親了一口。蕭流醉彎起眼睛,握住了他的手,猛的一扯,左言刷的看過去的,“你干什么!”里衣扯下了大塊血rou。蕭流醉抻著脖子親了親他,“王爺在心疼我嗎?”左言低頭看著他的臉,不心疼,肝疼。大夫摸著自己的胡子,清咳一聲,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存在感。大夫把脈的時候,眉頭一直皺著,表情嚴(yán)肅,左言在一邊看著的心驚膽戰(zhàn),還不是要沒救了吧。蕭流醉倒是不擔(dān)心,這人檢查不出什么,一邊看著左言的表情,一邊玩著他的手指。也不知道蕭流醉知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左言特意把老大夫拉到一邊,問了傷口和毒的事。“這位公子體質(zhì)較弱,按理說,應(yīng)是常年臥病在床修養(yǎng),而王爺又說他會功夫,這本身就非常矛盾?!?/br>“你說他體質(zhì)弱?”向后看了看,只見一臉虛弱的人表情虛弱委屈,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左言:……大夫摸了一把胡子,“看脈象,確實是這樣?!?/br>“那有沒有可能是他體內(nèi)的毒引起的?”大夫把胡子抓掉了兩根,“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這位公子體內(nèi)不止一種毒,常年累月積存在身體內(nèi),非凡沒有毒發(fā)身亡,還改變了他的體質(zhì)……”大夫一旦碰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滔滔不絕的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左言裝作都聽懂了的樣子然后打斷他。“直接告訴我結(jié)果?!?/br>“這位公子身上的傷只是皮外傷,不過因為他的體質(zhì)特殊看起來嚇人而已,而他體內(nèi)的毒更是不用擔(dān)心,這些毒沒有融合,總會有跑出來望風(fēng)的,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左言對于他這個比喻皺眉,“什么叫習(xí)慣了?”大夫道:“就像平時吃飯喝水一樣,一天一次是萬幸,百十來次不算多,也許說著話他就毒發(fā)了,癥狀不同,總會逃不了一個字。”“什么?”“疼?!?/br>“這他媽……”誰干的!左言臉色都扭曲了,原地走了兩圈,呼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問道:“他還有救嗎。”大夫道:“這種情況,萬中無一,無藥可解,一旦閉上眼睛,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陽光……”“別說了。”再聽下去左言就真的忍不住了,打發(fā)大夫下去,大夫留下了治療外傷的藥就離開了。左言在牢房外轉(zhuǎn)了好幾圈,一邊咬著自己的大拇指指尖。“系統(tǒng),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老頭診治錯誤?!?/br>系統(tǒng):“沒可能,他可是上一代神醫(yī)?!敝徊贿^年紀(jì)大了,懶得動了,才留在王府而已。“那他這是怎么回事?”系統(tǒng):“不清楚,資料不完全,可能和他閣主的身份有關(guān)系?!?/br>左言真想去抓住目標(biāo)的肩膀,使勁晃來晃去,特么為啥要這么折磨自己,就不能正常一點嗎!侍衛(wèi)們納悶的看著王爺突然一臉踢向旁邊的樹干,隨后就蹲了下去。左言抱著腳丫子,眼角的眼淚都疼出來了。一瘸一拐的拐進牢房,也不知道他這個疼和閣主的疼,哪個更厲害點。蕭流醉皺眉看著自己身上的血打’濕了身下的被褥,無聊的掰著自己的手指頭,怎么還不進來。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蕭流醉頓時調(diào)整好身體的弧度。左言進來就看見了美人衣衫半露,血液從白皙皮膚滑落的樣子。“不是讓你別亂動嗎!”左言冷著臉,拿過一邊的藥,給其他的細小傷口抹藥膏。蕭流醉乖乖的任由他的手指在他身上亂動,不時的還輕喘兩聲。“王爺,這也疼,你摸摸?!?/br>受傷成這個樣子精神頭還挺足,熟練的摸了摸,就聽到下面的人一邊盯著他,一邊叫他的名字。左言側(cè)眸瞥了他一眼,“你身上的毒,怎么回事?”蕭流醉拉過他的另一只手,親吻著指尖,“因為太過惦念王爺,一時大意?!?/br>左言詫異,他不知道大夫已經(jīng)檢查出了他的病嗎。系統(tǒng):“他的情況一般人看不出來,不然也不會光明正大潛伏到王爺府了?!?/br>左言順勢捏住下巴,湊近了他問道:“哦?那么你又是誰呢,來王府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