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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沒看見。”左言:“你把捂眼睛的爪子放下來。”系統(tǒng):“……”賀寶在之前就把人跟丟了,站在十字路口整個鬼有些迷茫,小熊貓身上他不敢留下記號,萬一那玩意兒突然殺一個回馬槍,小熊貓可就危險了。左言順著系統(tǒng)的指路回來的時候就見他正在和自己的腦袋較勁,走近了一看,他愣住了。賀寶兩只手扯著自己的后腦勺的頭發(fā),用力往兩邊一拽,宛如人皮一般的東西就被扒了下來。脫衣服一般,露出了里面又一個賀寶。左言低頭瞅了瞅了那層皮,又看了看他,這才叫大半夜見鬼了呢。左言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乍著膽子去拍他的肩膀,“賀寶。”“啊啊啊??!”“啊啊啊你叫什么!”面對眼前驚慌失措尖銳嗓音直沖天際的賀寶,左言鎮(zhèn)定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像一個見鬼的。賀寶一見是他,呼了一口氣,“還以為見鬼了呢?!?/br>……啥玩意?左言無語的說,“你自己不就是鬼嗎?”他倆到底誰是死的那個。賀寶理直氣壯的說:“人嚇人還能嚇死人,鬼怎么就不能嚇鬼了?!?/br>左言聽了就往回走,司迦不在身邊的第3個小時,想他。“你別走啊,把衣服給我?guī)?,不然我明天就得裸奔了?!?/br>左言問:“什么衣服?”賀寶指著地上的一堆,“要不是擔心你跑丟了,我都不脫,這衣服可是我的寶貝,丟了啥也不能丟了它?!闭f著一臉心疼,掉地上都臟了。“你自己怎么不拿。”“大半夜一件衣服飄在半空中,你想嚇死誰?”左言撿起了他的衣服,總覺得自己手中拿著的是人皮一樣,手感還差不多。賀寶說:“不是人皮,是我的骨灰和壽衣做的,白天穿著它能在外行走,但是比較受限制,你之前看到的那玩意兒要是穿上了衣服早就讓我們逮著了,話說你怎么自己回來了,沒抓到?”左言道:“它好像挺熟悉這兒的路,把我?guī)У搅怂篮??!?/br>賀寶摸著下巴飄在他身邊,“這附近難不成還死了其他人?”左言腦中劃過了什么,卻一閃而逝,沒有抓到。“我們?nèi)W??纯础!?/br>黑影殺人地點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學校,而最近附高人心惶惶,卻被禁止出校,以前有特權(quán)的那些男男女女,在犯人未抓到前夜不敢再出去。他們兩個人偷偷摸摸的鉆進學校,一直守到了天亮也沒見到那黑影出現(xiàn)。回去的路上,左言想起之前想問什么了,“你之前為了找我才脫這層衣服?”賀寶道:“那當然,老大出門前特意囑咐我讓我保護你?!贝┥弦路€能稱之為一半的人,脫了就徹底變成鬼。左言看了他一會,留在賀寶以為他會說什么感激感動的話,沒想到他從兜里掏出手機,認真的對他說:“搶紅包的那么溜,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br>賀寶看著他手中的蘋果7p,羨慕嫉妒恨,“老大對你真好。”左言:……關(guān)注點怎么就這么不對勁呢。回去工作室,只有何達華在和打印機做斗爭,看著一臉嚴肅的樣子,其實是個書呆子一般的人物。“其他人呢?”何達華說:“7月份比較亂,案子比較多,都去外省出任務了,賀寶,這有個深夜見鬼的案子交給你了?!?/br>賀寶哀嚎一聲,“我手頭這個命案還沒完事呢,你怎么不去。”何達華翻看了一下最新的委托,“我還要照顧熊貓?!?/br>左言揉著胃,想起了他的兄弟,“葛蘭怎么樣了?”“除了吃就是睡,活的很自在?!焙芜_華聽他問了后,頓了一下,他的工資……快養(yǎng)不起了。左言點頭,“那就好,我明天去看看它?!?/br>然而第二天早上他到底是沒有從床上爬起來,年齡小,腸胃脆弱,炸雞都不讓吃,更遑論雞尾酒沃特加深水炸彈了。賀寶自覺愧疚,想來照顧他,被左言制止,“命案要緊,千萬不能因為我耽誤了?!?/br>賀寶僵硬扯著笑,連個偷懶的機會都不給他。“你昨天新接的那個案子怎么樣了?”賀寶擺擺手,“別提了,一天天的見鬼見鬼,哪那么多鬼給他們見的,他們自己家?guī)b修的窗戶位置不對,半夜那女的披頭散發(fā)去上廁所,看見鏡子里反射的自己的影子嚇的半死,浪費我半天時間,行了,好好休息,我去酒吧查查那個姓蘇的?!?/br>左言送走了他,窩在沙發(fā),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說熊貓不好養(yǎng)了。系統(tǒng):“管住你的嘴,別亂吃東西?!?/br>左言眼睛盯著電視里的肯x基廣告,喉頭緩緩動了兩下,“我控幾不住我記幾個兒。”——是夜。左言睜開眼睛,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滴答——滴答好像是水龍頭沒有擰緊的動靜,左言坐起身,掀開被子,光著腳去了洗手間。打開門,左言看到水龍頭的位置確實在緩緩聚集著水滴,慢慢的滑落。左言看了半響,才走過去把它擰緊,雖然洗手間里有兩個水龍頭,滴水的是從來沒有用的那個。鏡子就在他的面前,他雖然心里承受能力還算可以,但是,也不代表他欠,低著頭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樣子走出去。回到房間,剛坐在床上,嘩啦啦的動靜更加大了,剛才還是水龍頭,這次應該是花灑。大半夜的你能不玩水了嗎。左言等了一會兒,水流聲越來越大,好像洗手間內(nèi)所有能出水的地方都被打開了。左言穿了拖著,輕聲踩到了洗手間門口,門開的時候發(fā)出嘎吱的動靜。等司老大回來等跟他談談修門的事。“半夜玩水你交水費了嗎?!闭驹陂T口,左言望著里面,暫時還沒有看到什么,也保不準一會兒從哪就能冒出點啥。水流聲戛然而止,細小的滴答聲在空氣中異常清晰。半響,浴缸中的水突然沸騰,從白色漸漸變成了紅色,空氣中氤氳著淡紅色的霧氣。左言正面對著鏡子,上面緩慢的顯現(xiàn)出三個字。“幫……幫我?!?/br>從來沒有見過找人幫忙還這么嚇唬人的,左言維持著他大熊貓的尊嚴,壓低聲沖著空氣問:“你是誰?”鏡子上的字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左言自己的身影,又帥又萌,除了臉色比平時更白一點。左言眼神盯著鏡子,漆黑的瞳孔在燈光下沒有一絲光亮,他指尖抿著睡褲的邊緣線,這姑娘太實誠了,你就算把一張鬼臉湊在我眼前我也不認識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