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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醫(yī)生說保底也得一兩個星期才能好好走路。還好沒有哪兒折了,不然寒假這么短,下學(xué)期楊辰得拄著拐去學(xué)校了。不過他不是醫(yī)生,也做不了太多,只能給楊辰熱敷一下,彰顯一下自己的男友力。趁楊辰?jīng)]有在玩手機,乖巧地坐在床上,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他決定說點正事:“我們隊長這兩天可能要見你?!?/br>“猜到了?!睏畛?jīng)]驚訝,但抱著自己左腿陷入了沉思,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見他們一板一眼的隊長。“我不保證他會不會問什么出格的問題啊?!彼私馑麄冴犻L,除了把楊辰當(dāng)做受害人,也把他當(dāng)做和犯人有關(guān)的人。“嗯。”楊辰點點頭,“我對問題心里有數(shù)?!?/br>“事先說好,我還是相信你的?!比~星宇還是決定先表態(tài),“我相信你和犯人沒有關(guān)系?!?/br>“嗯?!睏畛接贮c頭,平靜地附和道,“我不是犯人,也沒有教唆殺人?!?/br>即便犯人因為沉迷去殺人,跟作者本人也不應(yīng)該有什么關(guān)系,傻子才把反社會行為賴給那些本質(zhì)宣揚正義的文學(xué)作品。況且楊辰是正宗的推理派,并沒有描寫很多現(xiàn)實生活可以借鑒的手法,對方只能學(xué)些細枝末節(jié)插進殺人案里,比起模仿,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挑釁。“不過對我們隊長,你還是要謹慎一點……”他想起了楊辰第一次去警局的樣子,本來打算勸楊辰一定要放平心態(tài),不要跟隊長杠,有什么說什么最好,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楊辰正在盯著他看,“怎么了?”“你繼續(xù)說?!睏畛搅⒖痰拖骂^去,rou眼可見地耳根發(fā)紅。“我是不是長得還挺好看的?”他歪頭問,有點猜到楊辰細微動作里的意思了。“……”楊辰?jīng)]說話,沒說話就是默認。“就是嘛?!彼寫训乩L了音調(diào),他長得可討同性喜愛了,楊辰還一次都沒有夸過他,非常不合理。這天晚上,仗著楊辰的眼神壯膽,他把楊辰往懷里攬,非常認真地問了一下:“我們可不可循序漸進地……有點互動?”跟他保持著這么曖昧的距離,楊辰也沒有擺出防備的姿態(tài),反而乖順地沉默著,難得溫和又柔軟。不拒絕就是同意,于是他非??酥频?,從接吻開始,培養(yǎng)感情。不敢相信,就這么微小的感情進度,他還發(fā)了個朋友圈。下面以歐陽澤為首,跟了一串他圈內(nèi)好友的揶揄,不過揶揄中間,可能混雜了10%的羨慕。就這10%的羨慕,都讓他非常得意。他覺得這是楊辰本人的錯,雖然描寫的案件口味很重,但楊辰……真的是個純情作者。那些純情文學(xué)害人,正在腐蝕他的神經(jīng)。·有方莉在,任何八卦都不可能在辦公室里止住,果然,一周之內(nèi),葉星宇和楊辰的關(guān)系就傳進了王立濤耳朵里。雖然已經(jīng)有這方面的感覺了,但剛知道的時候,王立濤還是兩眼一黑。所以不管葉星宇認錯態(tài)度有多誠懇,流程還是正規(guī)的走法,為了避嫌,楊辰被請去談話的時候,其他人還有旁聽席,葉星宇這個相關(guān)人士直接被趕出了辦公室,一坐就是兩小時。中間方莉出來接了杯水,向他吐了吐舌頭。“沒有干架吧?”這個談話時長讓他有點擔(dān)心。“沒有,我發(fā)現(xiàn)楊辰還挺能說的?!狈嚼?qū)λ攘藗€贊,剛讓他放心些許,又加了一句,“在隊長生氣的邊緣試探得恰到好處?!?/br>“……”他捧緊了自己的小茶杯。帶著一杯白開水進屋,方莉?qū)λ麙佅乱痪淇膳碌脑挘骸叭绻偬碛图哟滓幌潞湍愕年P(guān)系,就更精彩了。”這是真話,葉星宇不敢想楊辰會怎么跟隊長描述,他們在一起的前因后果。……楊辰花了將近四十分鐘,才把目前和案件有關(guān)的內(nèi)容都說完,而王立濤的眉頭越皺越緊。拋開個人對這些的不適感不談,單就案件本身講,王立濤也覺得二者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有些牽強。和葉星宇交上來的報告一樣,除了這一次,其他幾個案子都不能證明有幕后黑手,也不能證明它們和楊辰的有切實聯(lián)系。況且楊辰是個高產(chǎn)作者,又從現(xiàn)實生活獲取靈感,命中了一些犯人的作案細節(jié)也不奇怪。前提是,這次的那些人不跳出來……“這次襲擊你的人,你真的完全沒想起來在哪見過嗎?”王立濤問。“我認為代哲和洪子豪也不認識我,只是‘知道我’,不然為什么要特意把我綁出去見一見?”楊辰分析道,“那個代哲,有一點嫉妒我的成分在里面,還非常畏懼他的老大?!?/br>聽到他這樣頭頭是道地,王立濤忍不住笑了一下:“對了,你對自己的推理,都非常有自信,是嗎?”個人分析做得太多,容易左右本人的記憶,即便楊辰見過這兩個人,也會被自己的推理帶跑,完全想不起來。楊辰沉默了片刻,最后回答:“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我,證據(jù)當(dāng)然是第一重要的?!?/br>聽出了明顯的抵觸情緒,王立濤換了個問題:“你對我們警察有意見是嗎?”“是?!睏畛浇o出了肯定的答復(fù),但沒有解釋。“通過推理,你也沒有追回自己的手機,是嗎?”王立濤看著他,做了最后的試探。“是。”楊辰仍然點頭承認了,干脆利落、沒有為自己辯解。王立濤盯著他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他要翻臉的意思。楊辰確實不甘心,但也只到不甘心為止,沒有萌生更深的怨氣。“沒有證據(jù),我不會懷疑你,同樣,也不會隨意相信你,但我想聽聽你對犯人的看法?!卑焉眢w向后靠了些許,王立濤解除了壓迫的姿態(tài)。這一回,楊辰沉默了一段時間才回答:“我傾向于是25-30歲左右的男性,受過高等教育,代哲叫他大哥,能給代哲經(jīng)濟支援,應(yīng)該頗具背景?!?/br>“你能接觸到的年輕長輩呢?學(xué)校的老師,或者曾經(jīng)到孤兒院看過你的年輕父母?”王立濤問。“孤兒院?”楊辰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您認為,有人從小就看上我了?”“聽說從你五六歲到十來歲,都持續(xù)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