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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嗓子:“好消息是,為了響應(yīng)學(xué)校安全文明建設(shè),后勤中心從今天開始將對所有學(xué)生寢室進(jìn)行排查,更換存在安全隱患的老舊設(shè)備;壞消息是……根據(jù)時間安排表,今天下午三點才能輪到我們這里?!?/br> 聞言,范婷婷帶著哭腔哀嘆:“我的海鮮自助……我的老公……我的22歲生日……” 陳七月倒是淡定,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學(xué)校不可能不管的。果然,就等來了林莎的后半句話:“不過,經(jīng)過溝通,后勤中心同意先派人過來,預(yù)計二十分鐘后抵達(dá)?!?/br> “唔……”陳七月舒了口氣。 還好,只要二十分鐘,她還能堅持。 —— 周末的早晨,校園里比平時安靜得多,孟寒淞紅著眼睛,跟在謝寅身邊,一言不發(fā)。 “噯,寒淞,這是上哪浪去了?”謝寅搭上他的肩,壞笑:“這幾天喊你,你都不出來,我以為你小子改邪歸正了呢?!?/br> “少廢話,你把老子叫出來,就是陪你逛校園?”孟寒淞連著幾個晚上都只睡兩三個小時,整個人都昏沉沉的不精神,一大早的,又被謝寅從被窩里揪了出來。 “嗨,我這不是想趁這個機(jī)會,給喬舒一個驚喜么?!敝x寅笑得賊賊的:“我爸和云大的后勤中心有合作,他們最近在搞什么安全檢查,今天排查的寢室就有喬舒她們的,我好不容易才弄來兩張工作證。” 他理了理身上藏青色的工作服,沖孟寒淞眨眨眼:“待會兒,我就假裝后勤中心的工作人員,往喬舒她們寢室一站,然后一掀帽子——”說著,謝寅還順勢掀開了頭上的安全帽:“是不是賊幾把帥?” “傻逼。”孟寒淞嫌棄的往旁邊走了走,順帶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哎哎哎,哥!”謝寅連忙跟上,討巧賣乖:“哥,這次你一定得幫我啊。我長這么大,頭一回碰上個想娶回家的姑娘,每天抓心撓肝的想見她……” “哥,你一會兒就站在門口給我把風(fēng)啊。雖然咱有工作證,我但其實還是有點緊張……”謝寅說著咽了咽口水。 孟寒淞瞥了他一眼,冷笑。 卻還是任謝寅拉著自己,往女生寢室的方向走去。 —— 女生寢室的門禁一向都管理嚴(yán)格。除非有極為正當(dāng)?shù)睦碛?,否則任何雄性都不得擅入。 但穿著“后勤中心”工作服的人另當(dāng)別論。因為在宿管阿姨眼里,這就是自己人。 出示了工作證,阿姨熱情的招呼孟寒淞和謝寅:“是去506的吧,趕緊的,人小姑娘還等著呢?!?/br> 謝寅一個激靈,以為自己穿幫了,險些摔倒在門口,還好被孟寒淞揪住了。 “阿姨,506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了?”孟寒淞牽著唇,端出一個十分良家的笑。 他聲線本就干凈,再配上一張好看的臉,裝起“假正經(jīng)”來就特別像。 “嗨,床板塌了,倆小姑娘還直楞楞的躺在床上呢。我跟你們說,趕緊的哈,這可是咱們數(shù)科院的高材生,可別一個不小心,讓床板砸了腦子?!?/br> “數(shù)科院?”孟寒淞皺眉,以為自己聽岔了。 “可不,數(shù)科院大四的倆姑娘……” 還沒等阿姨說完,孟寒淞直接拖著謝寅就往電梯口走去。 數(shù)科院大四的姑娘,自覺告訴他,就是陳七月。 寢室樓的電梯一直停在高層不動,孟寒淞蹙眉又按,這是他開始煩躁的一種表現(xiàn)。 “喬舒好像是住在11樓……噯,寒淞……”謝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孟寒淞直接扯進(jìn)了安全通道。 宿管阿姨看著去爬樓梯的兩人,點點頭:“后勤中心這倆小伙子真不錯,長得帥不說,還挺熱心?!?/br> 孟寒淞一口氣跑上五樓,左右看了一下,往506的方向跑去。 謝寅跟在他后面喘著大氣:“孟寒淞,你他媽是要趕著去投胎么。” 506寢室,林莎已經(jīng)等在門口,看到來人,微微一愣。 “借過,同學(xué)?!泵虾灵_口,林莎還處在大腦掉線的狀態(tài)中,愣愣的給孟寒淞錯開一個身位。 看著走進(jìn)寢室的人,懵懵開口:“表哥?” 孟寒淞一走進(jìn)去,就看到左上角的那張床鋪中間已經(jīng)塌下去了,外側(cè)掛蚊帳的欄桿也跟著變了形,陳七月挺尸般的躺在上面,緊緊的攥著身側(cè)的鐵欄桿。 “陳七月,我發(fā)現(xiàn)你有時候還挺作?!闭驹诖策叺哪腥碎_了口,輕嘲的口吻里有點不易察覺的慍怒。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七月小心翼翼轉(zhuǎn)過頭,微微一愣。孟寒淞穿著深藍(lán)色工作服立在床邊,上衣口袋上印著“后勤中心”的字樣。他還帶著頂黃色的安全帽,壓著額前的碎發(fā),正抿著唇,神色凜凜的看著她,棕色的眸子里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生氣了? 陳七月突然就覺得委屈。這委屈里還參雜著點害怕和不安。 許是終于等到有人來,小姑娘嘴巴一癟:“孟寒淞,你怎么才來?!?/br> 綿綿的聲音里,除了埋怨,還有不同于別人的親呢。 作者有話要說: 孟哥哥:媳婦兒,別怕,我來了! 第18章 、你出去! … 孟寒淞,你怎么才來? 這話一出口,陳七月就被自己驚呆了! 這……這話是她說的? 剛才,那個嬌……嬌嗔的聲音是她發(fā)出來的? 她默默轉(zhuǎn)過頭,閉眼、裝死。 裝死前腦袋里浮現(xiàn)的最后一個疑問是:孟寒淞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看到小姑娘直楞楞躺在床上裝死,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樣子,孟寒淞原本上來的脾氣像是xiele氣的皮球,瞬間癟了下去,連有些慍怒的眸子里也氤氳出點點笑意。 可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來了。 九月初的天氣,室內(nèi)的溫度還不低。床上的小姑娘穿著短袖睡裙,細(xì)白的手臂緊緊握著床邊的護(hù)欄,白皙的手背上依稀可見青色的血管。最要命的是,順著脖頸往下的一處起伏,狀如蜜桃。 女生晚上睡覺幾乎都不會穿內(nèi)衣,陳七月也不例外。而此時此刻,這一點,也被孟寒淞敏感的察覺到了。 謝寅跟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兄弟站在人家女生的窗前,喉結(jié)滾動,極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床上的女聲還穿著睡衣,露出又細(xì)又白的小腿。 禽獸! 這是謝寅的第一個想法。然后,他便眼尖的發(fā)現(xiàn),萬花叢中過的孟少似乎是……臉紅了? 他瞇了瞇眼,盯著孟寒淞的耳后,那一抹不自然的粉色…… 我艸!真的是臉紅了! 謝寅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胸口有一百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險些碾停了他砰砰跳動的小心臟。 而他的嘴,顯然比他的心臟更激動。 “孟寒淞!你他媽居然臉紅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