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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著孟寒淞的體溫,可在眾人的注視里,陳七月只覺得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都是熱的。 “呦,咱們孟少什么時候這么懂得憐香惜玉了?” 人群里有人調(diào)侃,孟寒淞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倒是陳七月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注視,和孟寒淞點點頭,匆匆跟了出去。 —— 孟寒淞的車停在酒店的地下車庫,陳七月跟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范婷婷在煩躁的按著電梯。 “什么五星級酒店,電梯都這么慢的嗎?” 陳七月走上前,拉著范婷婷按了旁邊的電梯。 “你沒看到那個是高層電梯,不在這層停嗎?” 范婷婷抬頭,樓上果然有L28—L56的字樣。 “婷寶?!标惼咴掳衙虾恋耐馓状钤诒蹚?,順勢挽上范婷婷的手臂:“今天是喬舒的生日,你就是再看她不順眼,也總要給謝寅面子不是?”不等范婷婷反駁,陳七月就倚在她的肩頭:“當然,我們婷寶剛才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如果有些人真的還不知道收斂,做了對不起婷寶兄弟的事情,我就幫你一起錘爆她的狗頭,好不好?畢竟我們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呀!” “切~”范婷婷強行繃著個娃娃臉,卻到底還是因為陳七月的一番話,心里痛快了一點。 “莎莎呢?我怎么沒看到她?” “給她做裙子的那個裁縫來了,說是要給她改一下?!?/br> “哦?!?/br> “你呢?你和孟寒淞跑到哪里去了?恩?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嘿嘿嘿?!?/br> “我們?nèi)コ粤藗€包子?!?/br> ??? “陳七月!” “???” “你吃包子都不喊我一起的嗎?說好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呢?” “哦。” “你就一個哦?” “……” …… —— 陳七月和范婷婷一路說說笑笑的從停車場走回來。然而,一走進滿是鮮花的生日會場,就看到孟寒淞在和幾個朋友聊天,謝寅在也在其中,周圍還圍了好幾個女生,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嬌艷程度直接壓過了滿場的香檳玫瑰。 突然,有個妖嬈的女人端著高腳杯上前,沖著孟寒淞嫣然一笑,然后嗲聲嗲氣的開了口:“孟少,我敬你?!?/br> “謝謝,我最近不喝酒?!泵虾梁?,禮貌拒絕。 “孟少您真會開玩笑,這兒的人誰不知道您的酒量,真的……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嗎?”女人軟著嗓子說話,還嬌嬌的笑出了聲。 “沒開玩笑,我打算戒酒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呆了,連謝寅都不可置信的長大了嘴巴。孟寒淞也太過分了吧,為了推酒,連這么爛的借口都用。 “哥,你干脆說你打算備孕得了?!敝x寅十分不屑的開了口。 孟寒淞抬眼:“你怎么知道我有這個打算?” !?。?/br> 眾人再一次驚呆了。 女人顯然也被這話震驚到了,但她很快的就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又掛上了嬌媚的笑,試圖需找下一個突破口。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孟寒淞手里的袋子上。 “天下第一包?”女人念著紙袋子上的字:“孟少,這是哪家出的新款?人家都不知道呢?天下第一,好厲害哦~” 孟寒淞皺眉,提起紙袋子看了看:“哦,我女朋友的蟹粉小籠包。” 眾人:“……” 第45章 、硬核少女 … 一句“我女朋友的蟹粉小籠包”著實震驚四座! 玩世不恭、風流浪蕩的孟家公子, 居然有一天不但有了正經(jīng)女朋友,還在這種場合貼心的為女朋友拎包子! 原本圍著孟寒淞的一群女孩子無不流露出或艷羨、或嫉妒的神情,連剛剛走來的喬舒,漂亮的臉蛋上都閃過一絲不自然。 而作為當事人的陳七月,在聽了孟寒淞毫不掩飾的話后,第一反應(yīng),是好尷尬。什么拎包子……什么備……備孕……這人,到底在胡說些什么? 范婷婷沖她眨眨眼,推著陳七月走了過去。孟寒淞向小姑娘走來,徑自牽過陳七月的手, 看著她光。裸的肩頭,微微蹙眉:“不是讓你多穿點衣服嗎, 一冷一熱要感冒的?!?/br> “……” 陳七月想, 她一點也不冷。這一道又一道的視線掃過來,再添點火, 她就可以原地自燃了。 好在這樣的注視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畢竟今晚是謝寅的主場,喬舒才是正經(jīng)的女主角。時間一到, 全場的燈光微暗, 一朵一朵的香檳玫瑰花瓣間突然亮起點點光澤, 像是熠熠生光的星星。 酒會的一角,有人緩緩推出一個巨大的三層生日蛋糕,最頂上是一個精致漂亮的小公主,穿著白色的拖地長裙, 和今晚的喬舒如出一轍。 “我的小公主,生日快樂。”謝寅站在生日蛋糕邊,親自為喬舒點亮了蠟燭。 在燭光的映襯里,美人如玉,帶著不經(jīng)意的嬌羞?,F(xiàn)場開始有人起哄:“親一個!” 緊接著,大家的情緒似乎被調(diào)動起來,紛紛嚷著要“親一個”。 謝寅倒是沒什么,他一向臉皮厚慣了,今晚來的又多是自己的好友。可喬舒顯然已經(jīng)紅了臉,漂亮的臉蛋上染著淡淡的紅暈,看得謝寅一陣心猿意馬。不過,最終,他還是收斂了情緒,只在喬舒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人群里的范婷婷看著這動人的一幕,扯了扯嘴角,這嬌弱的小白花人設(shè),真是讓人吐槽無力。 蠟燭吹完,整個生日會似乎就進入了一種放松狀態(tài),大家基本都是熟人,不熟的也在努力變熟,三五成群圍在一起,說說笑笑。也不知是誰先起了頭,說今晚的壽星是云大的校花,才貌雙全,鬧著要喬舒給大家露一手。 “什么?;ú恍;ǖ?,都是大家開玩笑鬧著玩的?!眴淌嫘Φ糜行╈t腆,“沒有大家說的那么夸張,我本來就是學藝術(shù)的,一些基本的樂器都是必修課?!?/br> “我聽謝寅那小子說你鋼琴彈得特別好?”人群里有個男人發(fā)話,留著小辮子,有點雌雄莫辨。 “不要聽他胡說,沒有很好?!?/br> 謝寅順勢攬過自己的女朋友,笑得得意:“你們都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兒逗我家喬喬,不然我跟你們急啊?!?/br> “謝少,這還沒怎么的,就護起短來了,以后可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喬meimei說什么,謝寅就是什么了唄?!?/br> “哈哈哈哈……” 幾個平時玩在一起的富家子弟調(diào)笑著,喬舒十分善解人意的扯了扯謝寅的袖子:“我沒關(guān)系的,不要掃了大家的興。” 謝寅其實想說,你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你在我這兒最重要了??稍掃€沒出口,喬舒就沖著眾人大方一笑:“大家要是不嫌棄,我就彈一段,彈的不好,你們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