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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像他一樣也是開著車停在觀景臺上來看夜景的。夜晚清河如黛,蜿蜒在這個燈火通明的城市,河上游船已經(jīng)停歇,河兩岸的璀璨的燈光隨著蜿蜒的河流一起伸展向遠方。方俁停好車只是看了一眼河岸兩邊人工打造的景,隨后目光落在付簡兮已經(jīng)躺正的臉上。他支起上身把副駕駛的車座調(diào)低了一些,又把后座的兩扇窗戶都打開,涼風習習卷進車廂。因為姿勢舒服了,付簡兮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悠長含糊的嗚鳴。“呵呵!”方俁忍不住低笑出聲,看著他眼睫顫了顫眼皮也動了動但是沒睜開,趕緊又忍住笑。他把胳膊肘支在方向盤上,單手托著腮,偏頭看著睡著的付簡兮。目光一遍一遍的描著他的五官,又一遍一遍的描繪著他的身體輪廓。突然,半躺著的人慵懶的蠕動了兩下,他看著付簡兮張了張嘴,把下唇咬住,眉心皺了鄒。方俁看著這一系列的動作,心想完蛋了,這是要吐,剛坐直想開門下車,旁邊又沒動靜了。原本,喝了酒就格外紅的下唇,此刻一半被牙齒咬著,方俁感覺下一刻就能咬出血。他伸出食指,順著嘴角把被牙齒咬著的下唇一點一點扒出來。下唇被牙齒咬的鮮血欲滴的樣子,此刻看著飽滿又紅潤。指尖的觸感溫熱、柔然、濕潤,這觸感讓方俁的心跳都停了??墒撬澙返闹讣膺€點在付簡兮的下唇上,甚至用了點力道,往下按了按。一陣心猿意馬,方俁感覺身體又有東西叫囂著往一個方向涌了過去,心悸的快窒息了。拳起食指,攥成拳頭。睡著的人,迷糊中好像感覺被觸碰到的地方有點癢,抬手用手背胡亂蹭了蹭嘴。手下落時碰到方俁的手,又抬手抽了他一下。“啪!”清脆的一聲響。“老實點!”付簡兮含糊的嘟噥著,無疑這句話是跟方俁說的。也許,就是這句話讓方俁剛建起來的高塔瞬間崩塌,攥成拳頭的手打開,拇指輕顫著撫摸過付簡兮的嘴角,臉一點點的貼近,一雙唇輕輕的壓了上去。方俁閉著眼睛輕吸了一口氣,在感覺付簡兮身體開始扭動前,他兩只手抓住了他兩只手腕,把人安穩(wěn)的固定在座位上。舌尖輕輕點在溫熱柔軟的唇瓣上,這比他看到的要美味,更讓他著迷。他開始貪婪的輕吮吸,含吻兩片溫熱柔軟的唇。“唔……嗯嗯!”付簡兮抬起眼皮,花了好幾秒的時間才看清近在咫尺的臉。他一邊掙扎著要起身,又掙扎著把臉轉(zhuǎn)向一邊。方俁的嘴尋著他的唇,一邊吻一邊吮吸舔|弄,鼻尖擦過他的鼻尖和皮膚,他能感覺到對方比他還炙熱的呼吸。“方俁,你……瘋了……混……蛋!”付簡兮的聲音一下發(fā)的出來,一下又被堵回嘴里。躲不過,他只能迎著方俁的唇,咬了他一下。即使被咬了,方俁也沒躲開。酒味、咖啡味、混合著血的味道,這些氣味讓方俁瘋狂到目眩,忘了呼吸甚至忘了心跳。只是貪婪的用自己的唇去吻著每個嘴角,飽滿的兩片唇里外邊吮吸邊舔舐,撬不開的牙齒讓兩片唇顯得格外難得。方俁被咬第二下的時候才把臉挪開,刺痛讓他理智回籠,心跳和呼吸都重新被感知到。他一頭扎進付簡兮脖頸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鼻尖不停的輕蹭著頸窩里熱度較的皮膚,那里散發(fā)著屬于付簡兮的皮膚上獨有的氣味。方俁對這次身體里的欲望的解讀,比之前的每一次和付簡兮接觸都要清晰千百倍。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讓一雙手只是抓著付簡兮的手腕。這么憋著,他怕自己哪天真能給付小爺強了。像是不解恨一樣,方俁埋在頸窩里的頭猛地轉(zhuǎn)了一下,半抬起的姿勢,下一秒,張嘴咬住了付簡兮通紅柔嫩的耳垂,吮吸了一下后又叼在嘴里磨了磨牙。付簡兮也喘了好長時間的粗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八粇!我他媽的殺了你!”付簡兮這句狠話說的軟綿綿的,因為醉酒沒力氣,又被親的五迷三道,剛才一通掙扎,現(xiàn)在閉著眼睛還在不停的眩暈。所以,這句話的殺傷力只有平時的一成。他的兩個手腕還被方俁攥著,剛才掙扎沒感覺,現(xiàn)在放松下來手腕上傳來的痛感太明顯。用得著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控制一個醉酒的人么?就算方俁不抓著他,他現(xiàn)在也沒多少力氣去揍方俁。就像現(xiàn)在,方俁半個身子伏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扭動扭動身體,沒有丁點力氣給人掀下去。醉酒誤事!酒后亂性!放歌縱酒的后果!“疼嗎?”方俁一開口兩個人都僵了一下,他聲音嘶啞的厲害,完全沒了平時的音色。隨后,方俁扯了扯嘴角把額頭抵在付簡兮肩上,剛剛松開的手正在給付簡兮揉著兩只手腕。“知道什么叫作死嗎?”付簡兮再開口聲音也有些沙啞?!皾L!”方俁揉了一會兒被自己攥的發(fā)紅的手腕,等身體反應(yīng)下去了,才跌回自己的座椅里。付簡兮感覺身體突然輕松了,舒坦的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口嘆息。嘴唇被吮吸的有點癢,他能感覺方俁很克制沒啃沒咬,還沒有后來咬在他耳垂上那一口勁大。是忍耐!否則也不會兩只手箍著他的手腕,力氣大到骨頭都快攥碎了。這特么是在向他展示披著禽獸外衣的正人君子?還是,端著正人君子姿態(tài)的畜生?方俁擰開一瓶醒酒藥,遞到付簡兮嘴邊:“喝了,醒酒藥?!?/br>付簡兮抬了抬胳膊,真疼!這勁用的,奇經(jīng)八脈都給他廢了一樣。抬了兩次,才拿過來方俁遞到嘴邊的瓶子,巴掌長的瓶子,味道不怎么好聞,付簡兮沒睜開眼,張開嘴一口悶了。“你都不看看是什么嗎?”方俁側(cè)著身皺著眉,有點惱的看著付簡兮,這人很利索的把他給的醒酒藥在沒睜開眼看一下的情況下就給喝凈了,“丁點防范意識……都沒有?!?/br>“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被你強了,哼!”付簡兮含糊的說。“你……我倒是想,真這樣,完事咱倆一塊死,否則明天我孤零零上路太寂寞?!狈絺R說完訕笑出聲,停了一會兒又:“以后,像今天這種聚會,經(jīng)別人手的東西,最好……不要入口?!狈絺R再開口語氣略顯沉重。付簡兮仍舊閉目,一張臉上除了被吮吸的有點紅的嘴唇,其它一切正常絲毫看不出異常。方俁沒聽見回答,抬手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臉蛋,“聽見了嗎?”“被迫害妄想癥?”付簡兮聲音還帶著沙啞,聲調(diào)也低,方俁不得往他那邊靠近一些才聽清他說了什么。這么近的距離,于是,方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