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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熠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宋無憂任命地蹲下身去,然后伸出自己的食指,慢慢探向了身后……陸秋熠推開浴室的門,頓時便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得瞳孔皺縮,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聽到動靜,宋無憂停止手上的動作,然后眼神迷蒙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當看到站在門口的陸秋熠時,宋無憂薄霧般的大眼睛頓時清明了幾分,流露出顯而易見的尷尬和窘迫。“你……別誤會,我是在清理你留下來的東西?!辈挪皇窃谧?慰什么的。陸秋熠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上前,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宋無憂走向臥室,然后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之前承受了兩人一夜的放/縱后變得狼藉不堪的床單已經(jīng)被換了下來,嶄新的咖啡色床單干凈而柔軟,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但宋無憂可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拼命探出深陷進枕頭中央的腦袋,然后扭過頭,驚恐地看向正在抽屜里翻找著什么的陸秋熠:“你要干什么?”他的那里現(xiàn)在還疼得要死!“幫你上藥。”陸秋熠擺了擺從抽屜里找到的還未拆封的方形藥盒,對宋無憂說道。“你怎么會有這些?”宋無憂疑惑地看著陸秋熠。“遲早要用到,所以就提前準備了一些。”聞言,宋無憂緩慢地挪動到床邊,然后打開了之前的那個抽屜。當看到抽屜里的東西時,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各種各樣的安/全套和大大小小的潤/滑油凌亂地堆了一抽屜,連消炎藥也有不少,數(shù)量多得令宋無憂咋舌。但他突然想到昨晚陸秋熠卻什么都沒用,單槍匹馬地就闖了進來,雖然之前用……舌頭給自己做了潤/滑,但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他還是痛得死去活來的。“這些東西難道都是拿來擺設的嗎?”宋無憂語氣不善地問道。陸秋熠當然聽出了宋無憂話里的意思,于是他無辜地說:“買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忘了?!彼钦娴耐?,而且昨晚在那樣欲/望焚身的情況下,誰還來得及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買了多久?”“兩個月。”“……真的挺久?!?/br>宋無憂白了陸秋熠一眼,比自己想得還要早。“幫我上藥?!?/br>宋無憂趴回枕頭上,干脆閉上眼睛對陸秋熠命令道。“好。”陸秋熠勾起薄唇,淺淺一笑。和自己手指的進入完全不同,陸秋熠的指節(jié)比宋無憂的要稍微粗些,還帶著薄薄的一層繭,沾上冰涼的藥膏,然后在他的內/壁上輕輕旋轉按壓。與其說是上藥,倒不如說是似有若無的挑/逗,宋無憂感到一陣水深火熱,連臀/部也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了起來。“啪”的一聲,陸秋熠一巴掌拍在了宋無憂的臀/瓣上。宋無憂一個激靈,敏感的身體頓時就像過電般的顫抖了起來。“別動?!标懬镬趩≈ぷ?,低聲斥道:“你夾得這么緊,我怎么上藥?”“你快點?!彼螣o憂攥著床單,羞憤地把臉埋進了枕頭里。身體的自然反應,他怎么控制得了?陸秋熠看著宋無憂在陽光的照射顯得愈加白皙嫩滑的整個后身,還有背上大腿上曖/昧的痕跡,眼光愈發(fā)暗沉,握著藥膏的手也越來越緊。他動了動喉結,深吸一口氣,知道現(xiàn)在不是做/愛的時候,于是只能壓制住自己內心洶涌的暗潮,心猿意馬地給宋無憂上藥,借著手指的動作來緩解自己生機勃勃的欲/望。等到宋無憂的內壁全部被涂上一層藥膏后,兩人都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的了。拿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宋無憂對陸秋熠說:“導演要找我麻煩了,今天本來是要去拍剩下的MV鏡頭的。”陸秋熠把藥重新放回抽屜里,然后整了整宋無憂身上的被子。雖然是夏天,但臥室開了空調,光著身子不蓋被子還是會有些涼。“我跟他打過招呼了,明天再去拍?!?/br>宋無憂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以自己現(xiàn)在這樣狼狽的樣子,就算再趕時間,MV今天也是拍不成了。他現(xiàn)在連站直身體都艱難得要死……因為整個側臉被壓在了枕頭上,所以宋無憂的嘴巴嘟了起來。可能是昨天晚上的緣故,他小小的嘴巴此時顯得艷紅艷紅的,再加上白白嫩嫩的臉頰,像極了冰天雪地里一朵綻放的紅梅,誘人得很。心動不如行動,陸秋熠俯下身含住宋無憂的唇瓣狠狠地吻了幾口,最后還不過癮地伸出舌頭鉆進宋無憂的口腔來回掃蕩了起來。嘖嘖的水漬聲聽得人臉紅心跳。一吻終了,宋無憂推開不知饜食的陸秋熠,喘著粗氣無奈地說:“我還沒刷牙呢,昨天還沒親夠嗎?”陸秋熠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野/獸,宋無憂很擔心自己以后的身體受不受得住。“沒關系,我也沒刷牙,”陸秋熠勾唇淺笑,“所以我不會嫌棄你的。”宋無憂:“……”這不是他的重點好嗎?“中午想吃什么?”陸秋熠問道。“吃點清淡的吧?!?/br>宋無憂想起了昨晚自己信誓旦旦要親手做的那一頓飯,于是默默地尷尬了,那把青菜貌似還沒洗完就被扔在了水池里吧,地上是不是還留著他那件被陸秋熠撕破的衣服?圍裙好像也被陸秋熠給扯掉扔了……宋無憂捂臉,臉上燒紅一片。廚房里,一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看似井井有條地忙碌著。洗菜,取鍋,放水,開電磁爐,行云流水的動作里帶著些胸有成竹般的沉穩(wěn)與優(yōu)雅,深邃俊美的臉上是一派云淡風輕的從容模樣。這讓人覺得他仿佛不應該在煙火氣十足的廚房里做著簡單而平凡的炊事,而應該坐在寬敞豪華的辦公室,運籌帷幄,指點江山。但冥冥中,好像覺得他這樣做又在情理之中,沉下心來為心愛的人做一件體貼的事,那份從心底生發(fā)出的平和和滿足哪里是冷冰冰的工作可以比得上的?“然后?”陸秋熠毫無起伏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廚房里響了起來,明明是兩個字的問句,卻生生被他帶上了祈使句的味道。在電磁爐旁的臺子上,一個i-pad靠在墻邊,屏幕里是尼克恭敬又嚴肅的臉。可能是因為那邊的視頻設備沒有放好的緣故,尼克的臉扭曲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下巴要比額頭寬上很多,但偏偏他還是一副十分正經(jīng)的模樣,顯得滑稽又可笑。“打蛋。”尼克面色淡定地回答,但他的心里卻像見了鬼似的受到了萬分的驚嚇。天知道他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大老板為什么會突然頭腦發(fā)熱到要學做面條的,還活脫脫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再綜合這幾個月來他的細心觀察,尼克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