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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霖:“您親自安排的車輛送他來的別墅,您說我們有沒有見過面?您明明知道柯北是什么樣的人,還把他送過來,我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蔣朝乾:“因為我覺得那個樊逸清與柯北相比,還是柯北更加合適你。”蔣正霖:“誰合適我我說了算,您不是最反對父母插手子女感情生活嗎?現(xiàn)在又算什么?您是想讓我和逸清走您和mama的老路嗎?”蔣朝乾的聲音中夾雜了絲絲火氣:“蔣正霖你最好不要把樊逸清跟你母親相提并論,他配不上。你不喜歡柯北可以,你可以喜歡任何人,但是你不能和樊逸清在一起。”蔣正霖糊涂了,他問道:“誰都行,唯獨逸清不行?為什么?”蔣朝乾很想把一切都告訴兒子,告訴他樊逸清可能是要潛伏在他身邊,尋找機會害了他??墒鞘Y朝乾不能這樣做,他保護了十年的兒子和妻子,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點問題。“沒有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并不看好他就行了。我給你們分手的時間,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好了,你母親還在音樂廳等我,掛了吧?!?/br>蔣朝乾掛了電話,給劉忠發(fā)了一條信息。“圣安療養(yǎng)院哪里加強安保,禁止一切不相關(guān)的人入內(nèi)。”第26章蔣朝乾掛了兒子電話,返回音樂廳坐到妻子旁邊,蕭筱關(guān)心的問他:“怎么出去了這么久?你剛剛錯過了Amber大師的精彩演出?!?/br>蔣朝乾拉起蕭筱的手,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手背,眼含真情回應(yīng)道:“你才是我心中的大師,誰的演奏也比不上你?!?/br>蕭筱被丈夫的一席話臊的臉紅,低眉垂眼的小聲嘀咕他。蕭筱:“都多大年紀的人了,說話這么不分場合,好好看節(jié)目吧。”蔣朝乾看著妻子目光有神的看著臺上的鋼琴表演,他知道她現(xiàn)在是很愉悅的,他曾經(jīng)欠妻子太多,唯有一生的愛與陪伴才能彌補虧欠。臺上正演奏Ana'sDream,隨著平緩的節(jié)奏,蔣朝乾想起了三十年前妻子不顧自己的勸解,冒著生命危險做試管嬰兒手術(shù),這才懷了兒子。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在乎,但是蕭筱和兒子是他必須要保護的人。蔣朝乾永遠無法忘記十年前那通電話。那個夜晚是他登上巔峰時期后唯一的一次噩夢。十年前,午夜。私人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將蔣朝乾和蕭筱同時驚醒,蔣朝乾看到兒子的來電,安撫好妻子,拿起手機走到陽臺關(guān)上門才接通。聽筒里傳來一個男孩子驚慌失措的聲音:“請...請問,您,您是正霖的,父親嗎?”蔣朝乾不由得心慌,沉聲反問:“我是,正霖怎么了?”“蔣叔叔,請您救救正霖吧!”“我兒子他怎么了?你又是誰?”蔣朝乾慌了神,聲音不由得變大,又怕驚到妻子,連忙壓低聲音,“正霖他怎么了?你不要吞吞吐吐,快點告訴我!”“蔣叔叔,正霖喝醉了酒,把人從陽臺上推下去了!”蔣朝乾大驚:“你說什么!什么時候的事?”“就在剛剛,現(xiàn)在他醉死過去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用正霖的電話打給您,求求您幫幫我們吧!”蔣朝乾雖然著急,但是他畢竟商海漂浮數(shù)十年,理智還是有的,他冷靜下來,問道:“你到底是誰?把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告訴我?!?/br>那邊的男孩兒呼吸急促,小聲嗚咽說道:“我,我是正霖的同學,我叫,我叫柯北。今晚籃球社報道聚餐,我們喝了很多酒,正霖也是,他喝多了,很醉,我扶著他上廁所,正霖太醉了,跟廁所里面一個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正霖他,他,一不小心就把那個人推下了樓?!?/br>蔣朝乾眉頭緊鎖,實在不敢相信兒子會做這種事,但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保護好他。蔣朝乾:“樓下那個人,還活著嗎?”柯北:“我,我不知道,我們在三樓,他肯定傷的不輕。蔣叔叔,我太害怕了,只能把正霖安頓在我宿舍,我宿舍只有我一個人,我只想到這些,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蔣朝乾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兒子,他告訴柯北:“小伙子你聽好,把正霖照顧好,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面,一會兒我會安排一個人打電話給你,你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的告訴他,這件事我會安排人處理好,你們不會有事!”掛了電話,蔣朝乾給劉忠打去電話。劉忠是本地黑道很有勢力的人,擅長解決富貴人家不便解決的問題,劉忠得到蔣朝乾的指示,與柯北取得了聯(lián)系,獲知王強在墜樓前曾與人發(fā)生矛盾,劉忠抓住了這條線索,連夜安排黑客黑了首都商大的監(jiān)控視頻端口,將視頻內(nèi)容做了無縫修改,將柯北與蔣正霖的視頻畫面抹去,唯獨留下了樊逸清的畫面。不出所料,樊逸清被捕做了替罪羊,而蔣朝乾命令柯北不準告訴醒來的蔣正霖這件事情,以最快的速度送兩人去了英國留學念書。所以蔣正霖到目前為止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永遠是清白無罪的。至于樊逸清,蔣朝乾心中很愧疚,但是愧疚不比兒子的重要。為了能多少彌補些罪過,他私下給樊逸清安排了最好的刑辯律師,樊逸清入獄后,他還安排劉忠以樊逸清家屬的身份給王強家人送了一大筆錢,因此才讓樊母得以安寧。得到了王強植物人的消息,蔣朝乾以首都商大榮譽校友的名義將他安置到了圣安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一切都都做的天衣無縫,誰曾想現(xiàn)在蔣正霖卻愛上了樊逸清。那場噩夢蔣朝乾不想再重溫一次,他受不住,病弱的妻子更加受不住。他只能讓柯北回來,即便柯北有很多問題,但是蔣朝乾覺得他和正霖在一起四年之久,一定有感情基礎(chǔ),希望兒子能和他破鏡重圓,這樣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蔣家別墅里。自從柯北離開后,蔣正霖一直等著樊逸清的質(zhì)問??墒侵钡匠酝晖盹?,樊逸清都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倒是和孟叔兩個人交談甚歡。蔣正霖覺得樊逸清一定是生氣了。在回屋睡覺前,蔣正霖攔住樊逸清,帶他去了別墅閣樓上的觀景臺,觀景臺可以看到半個別墅區(qū)的景色,即便是夜晚,燈光下的別墅區(qū)也別有一番滋味。蔣正霖和樊逸清并排坐在長椅上,樊逸清抬頭看著漫天星光。蔣正霖先開口認錯:“逸清,對不起,我不知道柯北會回來,你不要生氣好嗎?”樊逸清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要說沒感覺,可是當柯北站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時,自己有生氣的欲望。要說有感覺,可是這份感覺卻酸澀的很。樊逸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