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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瞟了他一眼,背過身斥道“活該?!?/br>該怎么形容這個眼神,三分薄怒三分羞赧,眼神瀲滟地從他身上滑過,本是斯文的臉突然就艷麗生動起來,神偷幾乎被迷住了,又想起前些日子夜里的秦承安來,是與白日里完全不同的風情,便黏黏糊糊地湊過去要他再瞪自己一次,被秦承安罵了句無恥才作罷。“東西放你這里,過幾日我再來,你好好休息?!?/br>衣服一件件穿上去,又變成了那個九皇子來,神偷又攬著他親了一會兒才松手“我走了?!?/br>東西?秦承安看見凳子上的小包袱,便打開了,只一眼便瞪大眼睛連耳垂都紅了,趕快捂上塞到柜子里“這個流氓!”神偷走的瀟灑,卻不知府里悄悄傳出了些流言,殿下有龍陽之好,心上人還是個長得好看的能飛檐走壁的俠客。似乎自從遇見秦承安,神偷的形象就在一點點變的高大且正面。一次兩次都控制自己,神偷都要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了,只是他不明白,明明是一個人,前后反差怎么這么大?束著頭發(fā)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就是再風雅不過的君子,可夜晚的時候卻比小倌還具風情,色而不yin媚而不蕩,是最最自然的姿態(tài)。神偷撐著下巴看著姑娘們跳舞,覺得連酒都變得沒滋沒味起來,結(jié)了酒錢自己溜溜達達往回走。中秋已過了月余,夜晚較從前冷了下來,神偷瞇著眼睛分辨身后的腳步,覺得心更冷。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撥了。他不知這些人對神偷這種虛名為何如此執(zhí)著,更不知自己閑散了這么久怎么就招了這些人的嫉恨,可他到底是賊,這種圍剿攻勢下很快就落了下風。“師叔,同門相殘可是大忌,你這是還雇了殺手?”“你分明是斷袖惹到了九皇子殿下身上,皇帝看你不順眼順便除掉而已,與我何干?”“不要臉!”“這可不敢當,還是師侄更勝一籌,聽傳言你還做了九殿下的臠寵?怪不得之前說志不在此,原來在美人床上。”神偷一張臉紅了又白,又弄不死這個嘴臟欠揍的老東西,虛張聲勢般晃了下匕首轉(zhuǎn)身就跑。他輕功好,留在這里硬碰硬才是傻。這一跑就在京城里轉(zhuǎn)了一圈,一頭扎進了九皇子府。“這還追嗎?”“撤,就不信他不出來?!睅熓逡е篮蘼暤?。他一進屋秦承安便聞到了,涼氣混著血腥味濃重地讓他皺眉“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有沒有藥快點快點?!?/br>“偷竊不成被追殺了?”秦承安拿傷藥的時候,神偷已經(jīng)把自己上身脫光了。“……”秦承安沉默了一下“傷在哪呢?!?/br>“這里啊?!鄙裢蛋炎笫直凵斓剿媲?,“蚊子再小也是rou,我這傷再小……”秦承安木著臉把傷藥摁在他淺淺的傷口上,自己竟然會關(guān)心他是不是真的受傷了,要命。最后不僅上了藥,還按照神偷的要求包扎了好幾圈紗布這才作罷。神偷瞧著秦承安垂著眼睛為他包扎的模樣,話自然而然地就出來了“他們說我是你的臠寵。”第五章“臠寵?”秦承安反問了一句,語氣也看不出喜怒來,神偷就離他更近了些“這你可要給我正名?!?/br>“有什么名可正。”秦承安頓了頓,把紗布放到桌子上。“當然是我們的關(guān)系啊。”“我們什么關(guān)系?”神偷張了張嘴,硬是在秦承安不善的目光中把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沒有夫妻之名……”“也沒有夫妻之實,你走吧?!?/br>“你怎么突然這么冷漠!”神偷踹掉靴子滾進床榻的最里側(cè),還把頭都蒙上“不走!走了我會被殺的!”秦承安皺著眉,也不想再與他折騰,自己躺在外側(cè)“明天你必須走。”“為什么?”神偷躺了一會兒不消停,手伸過去摸秦承安的腰被他躲開,又厚著臉皮繼續(xù)摸,秦承安差點滾下床,抓住了神偷的手腕甩開“你老實些。”“為什么?你明明不是這樣的?!?/br>秦承安不說話,架不住他一直追問,含糊其辭地說了句“因為暗衛(wèi)已經(jīng)撤了?!?/br>暗衛(wèi)撤了?神偷猛地坐起來,瞪著秦承安臉色不怎么好“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怎么了?”是沒怎么,他自己打著采花賊的名義想春風一度,也管不著對方為什么愿意委身于下,只是被秦承安這么反問,也生了幾分怒氣,也不管自己生氣有多么莫名其妙“你憑什么利用我!”“不然我憑什么與你做那事。”秦承安也坐起身,將臉側(cè)的長發(fā)別到耳后,“不知神偷的名號您還滿意嗎?”“你故意的?!?/br>秦承安不懂神偷的怒氣,自己還沒生氣呢他有什么可委屈的?“是我故意的,您多厲害九皇子府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擔得起神偷之名。”明明自己成為眾矢之的的拜他所賜,可看秦承安這模樣神偷那點怒氣就好像被戳破噗的一下全消散了,被利用似乎也沒什么可以計較的,他靠過去,手搭上秦承安的肩“我的東西還在你這呢,就這么狠心趕我走?”“什么東西?”“一個包裹,里面裝的……”說到一半秦承安捂著他的嘴,想到那些東西整張臉都開始泛紅、“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送進天牢?!?/br>神偷帶著笑看他,點點頭,握住秦承安的手從指尖開始親吻“你說什么我聽什么,別生氣了好不好?”“明明生氣的是你,老實睡覺,明天一早就給我離開?!?/br>“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鄙裢蛋阉麏A在自己與墻中間“想讓九皇子陪在下樂一樂,不知您可愿意?”“你到底怎么想的。”神偷還是笑,慢慢地低下頭,吻住秦承安“想的不如做的?!?/br>親吻被情欲感染帶上了黏膩的水聲,秦承安從未感受過這樣充滿強烈侵犯感的親吻,很快就喘不過來氣搭在他肩上的手開始推搡,神偷最后咬了下秦承安的下唇黏黏糊糊不肯放開“這就不行了?!?/br>“比不得您身經(jīng)百戰(zhàn)?!?/br>“東西藏在哪?”“柜子下面?!鼻爻邪部瓷裢抵淮┲镆氯シ褡樱约荷钌钗丝跉?。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對他以后的人生有什么影響,這大概是秦承安這一輩子做的最瘋狂的舉動——母親家族經(jīng)商,他便也跟著從商,遺愿希望他回京,就同意了皇帝接他回來,而此時,答應一個男人的求歡,對方是個賊,甚至姓甚名誰都不清楚。神偷可沒有秦承安這般細膩敏感的心思,找到了小包袱還美滋滋,翻了翻從里面拿出脂膏,第一次還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