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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赫名聲,倒也無人在乎,但以防萬一,火德正神讓我去同炳靈公交涉過,你自此先住在炳靈公那,他畢竟欠過你恩情,此番就當(dāng)還情。我本意是想讓你留在我府上,可今日我雖沒被牽扯,可這么些年我與火德正神走得很是近,就怕日后有一日自身難保?!?/br>我保持那個姿勢悶悶地應(yīng)了聲,也不管他聽不聽得見。作者有話要說:唔......求別打臉[躺平第57章第五十一章木府同我絮絮叨叨到后半夜,又說到皇子間本就不太平,近年來又傳出天帝將到天人五衰之時,于是一下暗斗幾乎成為明爭。絮叨間還命仙童拿了酒來,這事鬧得我倆都煩悶,難免喝得多了些。后來我說咱倆都早些去歇息罷,這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的局面我們現(xiàn)下談得再多也是多余,于是木府說送我去客廂,送了兩道都沒給送對位置,最后還是喚來了一位仙童送我。我喝得神志恍惚,到了客廂見著泫澤杵在房門前一直等著我,酒意上腦,一時也不知哪來那許多感慨,上前撲到他面前捉住他的雙臂差點飆出淚來。泫澤拖著我進了房把我放到床上,緩了會我感覺他拿了濕絹巾在給我擦臉,一面還輕聲對我道:“仙君您別難受?!?/br>我揮開他的手,慢聲說道:“我難受什么,我有什么可難受的,本仙君就是酒喝得多了點胃里難受罷了?!?/br>泫澤又起身給我端了杯熱茶來,扶著我的后背喂到我嘴邊:“仙君您喝點熱茶,就不難受了?!?/br>喝了兩口我就給嗆著,泫澤連忙幫我順氣,我咳著咳著感覺更難受,撒潑似地對泫澤喊道:“你個騙子,分明還是難受得狠!”泫澤耐心地哄我:“那是您喝得不夠,一會就好了?!?/br>我擺手拒了他又遞來的茶杯:“不用了,就這樣吧,挺好的?!蔽页吨鶟傻囊滦渥屗诖策叄约赫娉蠑傇诖采涎芯恐岔敿苌系窨痰哪切┗y。“泫澤,你可想念小明山?”泫澤好半天才回我:“念的。”“......那戲文里怎么說來著,我本人間浮夸客,卻入仙境為萍泊。說得真好啊,你說是不,泫澤?”“......仙君,那是您自個說的,沒有戲文里有這句詞?!?/br>“那本仙君就自己寫!明日里就寫!”是了,若是寫這出戲,那便是要著重墨描寫本來人間逍遙快活的公子哥是如何給一介黑心眼的仙人坑害當(dāng)上了神仙,這公子哥一無是處五體不勤道業(yè)不精,一個恍神就能給人放倒,黑心仙人偏偏就是要坑他,還大言不慚把責(zé)任全推給了一個情字。我胡思亂想入了眠,夢里火德星君捻著條可憐巴巴還在甩尾掙扎的金魚放到我手上,我一把把金魚摔到他臉上,朝他大吼道:“老子不要金魚!說好的錦鯉呢?說好的錦鯉呢?!”醒來后我立刻合掌向夢中的那條金魚道了歉。洗漱過后,泫澤為我盤好發(fā)理勻衣衫,昨夜里見著他時光耍酒瘋?cè)チ?,現(xiàn)在清醒了才想著問他昨日麒麟宮被圍的情形。泫澤說道因為他在我平日里住的偏院,他被搜進來的天兵帶到主院時,火德正神已經(jīng)被押走了。我又問他有沒有驚到,他回道因為太突然,其實好長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等到會過神,也過了驚嚇的那個當(dāng)下。他又道容箜仙子同幾位天兵發(fā)生了沖突,受了些擦傷,后來哭得可是難過。我這一聽,心里又揪了起來。我們一起去前院等木府,昨夜里與他說好今日一早他便代火德星君送我們?nèi)トA蒼宮。好一會木府來了,先是往我嘴里塞了一顆丹藥說是治宿醉后頭痛用的,便一面帶著我和泫澤出了木耀宮一面又啰啰唆唆地交待一堆。我從衣袖里掏出煙桿吧嗒吧嗒抽起來,心神不寧地問他:“木府,火德正神如今被押在天牢中,那其他人可否被允許探視?”木府一把抽掉我手中的煙桿:“大哥您可別鬧,現(xiàn)如今所有人躲九皇子那隊人馬都來不及,樹倒猢猻散,誰還沒事往上湊,您可知道現(xiàn)如今九皇子一倒天宮殿上六皇子一柱擎天,您一小蝦米找個安穩(wěn)地界好好活著行不?”“六皇子?”我一愣,“說來,出事前一日,這個六皇子還到訪過麒麟宮?!?/br>木府皺起眉:“這種事,當(dāng)面鑼背面鼓,今日和你把酒言歡明日落井下石,太正常不過?!?/br>他這話說出來,一旁的泫澤面色變了變,我知道他是聯(lián)想到自己。木府的話語中多少也影射了點他,他自是不舒服。想了想,我還是拍了拍泫澤的腦袋讓他寬心。我從木府手中抽回自己的煙桿又叼回嘴里,情緒低落得很。等近了華蒼宮,我抬頭見著朱漆大門上金光閃閃的華蒼宮三個大字,心情更是低落得好比昆侖仙境上下了禁煙指令。不過說來,我寧愿日后一口煙桿也不再抽,也不愿此刻不得不寄于三山正神的門下。雖說我早已當(dāng)宋子灼是份回憶,也斷了于炳靈公的念想,但這并不代表我就會多樂意再同他老人家相見。臨木府叩門前我又對著煙嘴狠狠吸了一口,而后掐了火星,在門旁石像上磕出斗中煙灰,又把煙桿給塞回袖中。等到真正同炳靈公打上照面了,心里卻是靜如止水。他還是假模假樣,看似彬彬有禮其實才不管你死活。不過說起來當(dāng)神仙這么多年我是別的沒學(xué)會,舔臉奉承倒是學(xué)得得心應(yīng)手。我和木府一前一后說著諂媚話,炳靈公看似也受了,這樣便夠了。炳靈公給我安排住在華蒼宮的一處客廂,說有任何要求直管找府中其他仙子仙童,我知道這話內(nèi)里意思便是有什么事都不要打擾到他。木府見安定下來便告辭離去,我略做了收拾,同泫澤道了聲,也從華蒼宮的一處偏門離開朝天樞宮去了。在天樞宮期間,同室的仙君不斷在同我敘述昨日九皇子一派如何被擊得一振不起。我耐著性子由他在一邊侃侃而談,直到他說起南方三氣火德星君正神如何沽名釣譽,怙恩恃寵,這把終于玩脫得了報應(yīng),我一巴掌拍案而起。那仙友嚇得從椅上彈了一下,我對他微微笑了笑:“抱歉,在下突然憶起有些私事得去處理,今日只得早退。”說完我大步流星地離開。我心里似是有鼓點在敲,咚咚直響,我在天樞宮附近繞了幾圈,就朝麒麟宮的方向行去。我只能遠遠地裝作路過,遙遙地看了眼麒麟宮的大門,天兵在麒麟宮外圍了一整圈,大門兩邊各立著一位身高一丈的天將,身形之魁梧幾乎將大門遮了個嚴實,不怒自威。回到華蒼宮,我到主院拉了一位仙子問道可否帶我去見三山正神,那仙子說她家正神大人此刻不在府中,待他回來,她便向正神大人請示。我到了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