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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尋歡(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律將按逃奴之罪論處!”

嬰寧應了聲知道,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提起的一口氣松軟下來,捂著肚子癱坐在椅子上。

空著肚子捱到晚上,還是逼著自己就著幾棵咸菜喝了一碗稀粥,這才意識恍惚地縮到被子里蜷著,有股寒氣從腳底竄上來,嬰寧不得不把自己縮起來,想只蝦米似的躬著身子側躺,才覺得體內的熱量流失得不會那麼迅速。

輕微的腹絞折磨得他根本無法安睡,而下身那處私密位置的內部,正在緩緩升騰著一股熟悉的麻癢感。嬰寧知道,又是那種入的藥珠的藥效再次發(fā)作了。

沒有司徒的寵幸,那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正不受主人控制地收縮著,然而那股可以折騰得人發(fā)瘋的痛癢卻宛如洪水過境,只片刻便席卷了柔嫩的內部,嬌嫩的rou壁像被寸寸割裂,又像有人拿著羽毛劃過的感覺,在那麼深的位置,嬰寧就算把手伸進去,也夠不到那個地方。

何況現(xiàn)在,那處嬌xue被一根碩大玉勢堵死。每一次收縮肛口,層層腸rou就饑渴無比地環(huán)繞纏附著玉勢表面,緩緩地蠕動摩擦,似乎是想借此緩解那股麻癢??上Ч皇秋孁c止渴,那樣明顯的充實感和酸脹感,讓體內升起的那股痛癢肆虐得越發(fā)無所顧忌。

嬰寧緊閉著雙眼,裹著棉被縮到床的一角,兩只纖細得有些可怕的手臂環(huán)抱住自己,一陣陣惡寒和疼痛涌上來,心口窒息一般咚咚地跳動著,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兩只腿交疊著不住扭動,手指狠狠地抓緊身下的床單,那麼緊那麼用力,十指消瘦骨節(jié)分明。嬰寧大口大口地喘氣,似乎有眼淚流下來,打濕了枕頭。

在無聲的翻滾中嬰寧半揚起頭,灰白的臉,要緊的唇,空洞無神的雙眼,還有額上大顆大顆滾落的汗滴,構成了一幅凄慘迷離的畫面。

嬰寧在後半夜終於承受不住,昏睡過去。

藥效持續(xù)的時間每次約莫在一到兩個時辰左右,一波一波的疼痛襲來,深處抓摸不到的癢,還有全身不可避免的虛弱,因為虛脫的嬰寧身上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可是此刻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眼前一黑,暈眩感涌上來,就沈沈地昏睡過去。

不敢睡得太沈太死,天還未亮,嬰寧就已經(jīng)漸漸有了意識。只是身上實在太過疲倦,虛弱的感覺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退,淺淺地又合了一會眼,眼見天色將明,不敢繼續(xù)呆在床上,這才掙扎著爬了起來。昨夜的衣服被汗水浸濕了大半,此刻穿在身上有些粘膩不適。嬰寧趁著還未開工之際,打了些涼水擦身洗臉,感覺那股疲憊和力不從心減輕了許多,便趁早去了浣衣間報道。

雖然是一大清早,院落里收集來的衣物還是已經(jīng)堆積如山。

按規(guī)矩,浣衣間有總管嬤嬤,下面也有幾位管侍,是從仆役中選出來的,相當於一個小頭領,每個管侍分管十多位雜役,并直接對總管嬤嬤負責。嬰寧頂頭的管侍是個叫福順的年輕人,嬤嬤將他分給他調管以後,嬰寧就隨著他到了院子的一個角落里,叫做福順的管侍一指地上兩只大盆和一摞衣物,道:“今天中午之前把這些衣服洗完。”

昨天已經(jīng)熟悉了浣衣間的洗衣流程,嬰寧沒有再多問,只是躬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卑微更恭敬一些,乖順地應是,希望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等到蹲下身子坐到了矮凳上,嬰寧才覺得就算坐在這洗衣服也不是一件輕松的活計。

本來臀縫里就夾著一只巨大的玉勢,凳子很矮,嬰寧只能打開雙腿壓低臀部才能坐到上面??墒沁@樣的姿勢卻會使得兩瓣臀向外微分,坐實在凳子上的時候凳面便會壓迫著玉勢露在外面的尾端,將之推進更深的地方。

嬰寧狠狠心用力坐下去,兩條腿就止不住地開始發(fā)抖,xue口處的媚rou繃緊,一縮一縮地帶來不適感。只這麼一下,腦子又開始眩暈,眼前一黑,無數(shù)朵金花在視線里綻開。

好不容易才緩過這一陣,嬰寧挽起衣袖,抓過身邊堆積如山的衣服,摁進木盆里浸濕?;貞浿蛉諏W習的步驟:先搓洗一陣,打上皂角沫,在衣領、腋下、袖口的位置著重清洗幾遍,然後淋上清水沖去污物,最後用清水漂洗兩次……一個上午下來,機械的重復動作之下兩條胳膊漸漸覺得酸麻,跟灌了鉛似的重得抬不起來,然而真正洗好的衣服卻寥寥無幾──理論距離實際,畢竟還是隔著較大的差距。

“這是誰洗的衣服?!”聲音不大,可是里頭的不滿和怒意倒是十成十的。

嬰寧抬起頭,看到臉色略顯陰沈的福順管侍,站起來低著頭,聲音輕輕細細地沒有什麼力氣:“是奴才洗的?!?/br>
福順看著他在陽光上發(fā)白的臉,透明似的像能看到底下的血管,站在那邊有點無措的樣子,體諒他是第一次在浣衣間工作,便緩和了下怒氣,卻還是不留情面地批評道:“這也算洗衣服嗎?這樣的清洗根本就不合格。長安長平,這些衣服,你們重新洗過?!备m樈械氖峭恍≡豪镱^的另外兩位雜役。

嬰寧卻覺得有些內疚,不想累及旁人,便急急地道:“不必了管侍大人,奴才下午會再重新洗過,一定洗到干凈合格為止?!?/br>
福順沒有理會他,而是冷冷說道:“每個人每天都有必須完成的工作,下午你還有別的衣服要洗,若是還叫你重洗,這麼積累下去,你有幾天能洗得完?”不容置喙的口氣,接著說道:“以後你洗不合格的衣服,都讓長安長平替你重洗……還有,既然你沒完成規(guī)定的任務,今天中午不許吃飯?!?/br>
嬰寧只能看著與他相鄰的長安長平兩人收走他盆里的衣物,搬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重洗。

似乎是已經(jīng)對這種連坐式的懲罰和做法司空見慣,也不見長安長平兩人抱怨,甚至連一個正眼也沒給嬰寧,自顧自地就洗起衣服來,連嬰寧站在那兒攥著衣角想說句抱歉,也覺得有些尷尬。

嬰寧訕訕地坐回去,繼續(xù)清洗衣物的工作,而且越加小心仔細,只求能能盡快地按照要求洗好衣服。

那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嬰寧用它彈過琴拿過筆,下過棋泡過茶,甚至用它撫慰過男人的身體,配合過男人的褻玩,可是卻獨獨沒有干過重活洗過衣服。不過幾天光景,一雙堪比細瓷絲綢的芊芊玉手,便布滿了細細的裂紋和可怕的水泡。長期把手浸在混有皂角液的水里,被泡的有些浮腫潰爛,日日搓洗衣物的動作使得手心的表皮蛻落,露出里面紅色的嫩rou,一碰到東西就疼。

有幾次在夜里痛醒,雙掌交合著放在胸前,能感覺到皮rou下血管突突跳動,隱約而來的刺痛讓他整夜整夜難以成眠。

浣衣間里眾人偶爾投射過來的眼神也帶著一股莫名的探究和怪異──他是司徒王爺?shù)谝粋€破例親自帶進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