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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我不敢邀功。”女孩子很誠實地對舒晚坦言:“感冒藥什么的是俞謹(jǐn)年老師的經(jīng)紀(jì)人買來托我們酒店送到您房間的。” “還有姜湯,也是他特意要求的!” 舒晚驚訝,怔忡了片刻。 她神思恍惚地往外走去,在出了酒店后來到路邊,完全沒注意到人行道上的綠燈閃了閃,而后紅燈就亮了起來。 她心不在焉地低著頭繼續(xù)往前走。 腦子里只剩下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所有的事。 音樂會上的第一首鋼琴曲如果可以當(dāng)作恰好和巧合。 那后來的事呢。 最后一首原創(chuàng)鋼琴曲,是要給她聽的。 音樂會場內(nèi)有某個空余的位子,是他特意騰出來留給她的。 他的經(jīng)紀(jì)人把她送回酒店,是他要求的。 就連被端到她面前的姜湯和感冒藥,也是他安排的。 耳邊傳來響亮的汽車鳴笛聲。 舒晚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忽然就被人抓扯住了手腕,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 轉(zhuǎn)身的瞬間,她落入了一個溫暖久違又熟悉的懷抱。 舒晚的眼眸倏的睜大,心跳仿佛一下子就停滯了。 她梗著脖子,緩慢機械地仰頭起來。 ☆、138 面前的男人穿著灰色的風(fēng)衣, 戴著黑色的圍巾和口罩。 只露出一雙深邃如大海的黑眸。 黑色的短發(fā)在冷風(fēng)的吹動下拂動著。 舒晚的眼睛里騰升起一團霧氣讓她開始看不清眼前人。 她的表情錯愕而驚慌,倉皇地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剛想要推開他,他就主動松了手。 女孩子的心臟微沉, 垂下眼睫,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若無其事,輕聲對他說:“謝謝……” 俞謹(jǐn)年沉默著, 沒回話。 他昨晚做了一場夢,幾乎把他們曾經(jīng)相處的點點滴滴又重新經(jīng)歷了一遍, 到最后在她對他哭著說“對不起”的時候驚醒。 后來他就洗漱換了衣服開車出門。 不知不覺就把車開到了酒店附近。 他坐在車?yán)?,落下車窗抽了好幾根煙,看了眼時間, 都打算回去了,結(jié)果忽而看到了她的身影。 女孩子換了件大衣, 看起來還是那么纖瘦。 她似乎在想心事, 就連紅燈亮起來都沒察覺。 眼看她就要神色混沌地闖紅燈了, 他神色一凜, 立刻推開車門大步朝她跑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后拽過來。 …… 舒晚在說完后就慌忙轉(zhuǎn)過了身, 恰好綠燈重新亮了起來,她就步履匆匆地往馬路對面走去。 俞謹(jǐn)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肢體動作,他的心在告訴他要轉(zhuǎn)身離開,可是腳卻不聽使喚地跟著她往前走去。 舒晚和團長約的時間在十點,還有時間可以讓她吃頓早飯。 她就直接去了馬路對面的一家連鎖店。 本來以為時間不早了, 吃早飯的人應(yīng)該不多,但舒晚一進去發(fā)現(xiàn)人滿為患。 可她這會兒正餓,但又很矛盾地好像沒什么胃口。 最后就只點了一份海鮮粥。 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沒多久她對面就坐了下一個人。 男人把托盤放到桌上,他抬手摘掉口罩,也把圍巾慢吞吞地摘了下來,對舒晚嗓音低醇溫和地說:“沒其他座位了,拼個桌?!?/br> 舒晚低頭用勺子攪著碗里的熱粥,輕點了下頭,“嗯?!?/br> 俞謹(jǐn)年把他托盤上放的那個盛有小包子的盤子端出來,放到靠近舒晚的手邊,表情自然淡定,話語也很沉靜,聽不出什么多么熱切的情緒來,只是道:“豆沙餡的?!?/br> 她最愛吃的一種餡兒。 舒晚胸腔里的一顆心臟在他在對面坐下的那一瞬間就失去了控制,跳動的瘋狂又劇烈,這會兒更甚,那種徹底失去本來節(jié)奏的心跳幾乎要讓她呼吸不上來。 她咬緊唇,又松開,剛想說她不吃,俞謹(jǐn)年就聲音低沉地說:“只喝粥會餓。” “就吃一個。”他的語氣像是在哄她吃飯一樣。 舒晚的脊背微僵,女孩子的長睫輕顫了幾下,最后不言不語地用筷子夾了一個小包子。 俞謹(jǐn)年稍微松了口氣,嘴角邊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之后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多說話,沉默地各自吃著各自的早飯。 撇開剛才他讓她吃包子的插曲,他們完全就像是無奈只能拼桌在一起吃早餐的陌生人。 舒晚慢吞吞地喝著粥,無意識地把自己吃飯的速度放的很慢,因為這樣好像就可以和他多呆一會兒。 哪怕什么都不說,哪怕只像陌生人。 可她到底沒有把粥喝完。 她本以為他吃完早飯后就會離開,畢竟昨天他的態(tài)度…… 但是,俞謹(jǐn)年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他就坐在她的對面,安靜地望著還在繼續(xù)喝粥的她。 舒晚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索性放下勺子,抽了張紙巾擦擦嘴,就打算站起來走掉。 她怕再多呆一秒,她就忍不住在他面前像個傻子一樣突然掉眼淚。 然而舒晚還沒起身,俞謹(jǐn)年就開了口,喚她:“晚晚?!?/br> 舒晚倏的僵住身體,她下意識地抓緊手里的包帶,嘴唇抿緊,她睜了睜眼睛,很努力地想讓酸脹的眸子得到緩解。 俞謹(jǐn)年本沒想這么快這么激進,他是真的怕把她嚇跑。 和五年前一樣,離開了就不肯再見他。 但他高估了自己,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見到她后,就再也等不下去。 他很低的嘆了聲,又喚了她一聲:“晚晚……” 舒晚像是突然被他喚回了魂魄,突然清醒過來。 她急忙站起來,語氣快速而慌亂:“我還有……有事,先走了?!?/br> 話音未落,她就急忙地轉(zhuǎn)身,像是落荒而逃。 俞謹(jǐn)年透過明凈的玻璃窗,親眼看到她在平地上還被絆了一下,準(zhǔn)確來說是輕微踉蹌了一下,而后就攔了輛出租車,鉆進去關(guān)上了車門。 出租車匯入了道路上千萬輛車中,最終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 俞謹(jǐn)年的下顎繃緊,薄唇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 晚晚,你怎么就不肯聽我一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