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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為了避免這種狀況,在坐飛機(jī)前往南城的前一天晚上,易瑋然決定進(jìn)行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冒險試探,想要以此來跟柯亦衡和好如初。那就是他再次對柯亦衡發(fā)了一個信息,信息內(nèi)容上就只寫了“我在昭陽湖旁邊那里等你,今天你要是沒過來的話,我就直接跳進(jìn)湖里淹死算了”這么一句話。實際上,易瑋然也覺得自己發(fā)出去的這句話有點太夸張了,一般人都不可能會相信的,只會覺得那只不過是一句帶有慍怒情緒的氣話而已。但是他已經(jīng)想不到該說什么才好了,那些替唐納德道歉的話,他老早就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段發(fā)送到柯亦衡的手機(jī)里了,還有那些他所能想到的哄人情話,他也全都一一發(fā)送給了柯亦衡的手機(jī)里。毫不夸張的說,這幾天里,易瑋然只要沒事干了,他都會先打電話給柯亦衡,打不通就發(fā)信息,妥妥的就是在電話sao擾。只是柯亦衡一直都沒有接他的電話,也沒有回他的信息,這著實讓他受到了一定打擊。當(dāng)然,他也想過去藍(lán)夜豪爵同志酒吧那邊找張智華打探柯亦衡的消息,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柯亦衡不會再主動去接近張智華,便只好對這個計劃作罷了。就這樣,無計可施之下,他只想到了用這樣笨拙的方式來試探柯亦衡。結(jié)果他就在開放式的昭陽公園里的昭陽湖旁邊等待著,從晚飯過后的時間一直等到了深夜十一點多,他都還是沒能看到柯亦衡的身影。眼看距離今天最后的時限只剩下十幾分鐘的時候,靠著湖邊欄桿的易瑋然在抬頭看向夜空中的月亮?xí)r,眼眸里終究還是無法掩藏住傷心難過的情緒,忽然就覺得自己果然跟柯亦衡終究還是有緣無分,沒辦法走到一起了。然而就在他這么想了以后,他很快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禁循著腳步聲看過去之后,在昏暗的路燈之下,他就此看到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柯亦衡身穿著一套黑色的休閑運動服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不遠(yuǎn)處。隨即,易瑋然就注意到柯亦衡嘴角上的傷口果然還沒有恢復(fù),便張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卻反倒被大口喘著氣的柯亦衡搶先出聲了:“昭陽湖那么大……!我快跑了一圈!”聽到柯亦衡氣息不穩(wěn)的說出的這些話,易瑋然這才明白為什么此時此刻的柯亦衡會像是經(jīng)過百米賽跑沖刺一樣,敢情他這是從另外一個入口沿著昭陽湖的河邊走道一路跑了過來。看到柯亦衡喘氣喘得都被嗆到而咳嗽起來了,心生不舍的易瑋然連忙就主動走過去伸手輕拍了柯亦衡的背部,幫他順了順氣。咳了好幾聲以后,柯亦衡總算緩過氣來了,由此看來,他剛才的確是不顧一切的快速奔跑著,才會導(dǎo)致一向訓(xùn)練有素的身體變得如此狼狽。擦了一把汗的柯亦衡的穩(wěn)住呼吸之后,就再次開口出聲沖著易瑋然說了起來:“你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傻事?。?!活著難道不好么?!有什么事情能比活著更加重要???!”聽到柯亦衡所說的話,易瑋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這是在對他所發(fā)的那條信息進(jìn)行回應(yīng),不過更讓他感到意外震驚的是,柯亦衡居然會這么激動,激動到一雙眼眶都發(fā)紅了。“柯亦衡?”易瑋然瞪大眼睛看著柯亦衡看了一會,才發(fā)覺到柯亦衡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便連忙安撫起來,“你冷靜點!”只是易瑋然剛這么一出聲,他的衣領(lǐng)就被柯亦衡給伸手用力揪住了,隨之柯亦衡就露出了一臉痛苦的表情而咬牙說道:“你知不知道面臨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你知道活著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情么?”如此近在咫尺的看著柯亦衡,易瑋然完全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柯亦衡的長睫毛在顫抖著,而且更加清楚的是,柯亦衡那雙漆黑發(fā)亮的瞳孔里所散發(fā)出來的目光徹底充滿了絕望。“柯亦衡?你怎么了?!”被揪住衣領(lǐng)的易瑋然仿佛感覺到了柯亦衡所散發(fā)出來的那種能夠讓人窒息的黑暗情緒,連忙就伸出雙手捧住了柯亦衡的臉,然后用手指摩挲著柯亦衡的臉頰,用心疼的語氣接道,“你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可以告訴我嗎?”看著易瑋然那雙好看的藍(lán)眸寫滿了擔(dān)心自己的意味,柯亦衡一個沒忍住就猛地更加揪緊了易瑋然的衣領(lǐng),在把易瑋然拉向自己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的用力吻了上去。在被柯亦衡如此粗暴的吻住以后,易瑋然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對方給吞噬掉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直到易瑋然的嘴里嘗到了血腥味,他才反應(yīng)過來柯亦衡為了吻他,竟是把自己嘴角上好不容易有些結(jié)痂的傷口給重新撕裂弄破流血了,于是意識到這一點以后,他趕忙就把柯亦衡給突然用力推開了,并沒有就這樣任其激烈的深吻下去。借著皎潔的月光和路邊上的燈光,緊緊皺著眉頭的柯亦衡看到了易瑋然的嘴角唇瓣上都沾染到了自己的血跡,那一抹鮮艷的紅色映襯在易瑋然天生白皙的皮膚上,竟是有一種說不出妖冶,就像是攝人心魂一般,讓柯亦衡完全移不開自己的視線。而易瑋然在推開柯亦衡時,也發(fā)覺到柯亦衡的神色真的很不對勁,心里更是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總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柯亦衡心中某個不得了的開關(guān),仿佛就要讓柯亦衡陷入暴走了一樣。“你……”忍不住開口想要詢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子吻我?”的易瑋然剛發(fā)出一個字音,就被柯亦衡低沉的聲音給打斷了。“易瑋然……算是我怕你了,天下的男人有那么多,你為什么偏偏就要糾纏上我?”柯亦衡的一雙眼眸充滿了糾結(jié)的痛苦,看得出來,他并不想說出這些話,但他又忍不住想要說出來,“我覺得我真是要被你逼瘋了,你一句話說要跳河,我居然就從隔壁城市一路開車趕過來,還差點圍著這個昭陽湖跑了一圈……我覺得這一點都不像是我會做出來的事情!你簡直太可怕了!”易瑋然聽到柯亦衡所說的這些話,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詫異神色,他就算已經(jīng)想到自己這樣子緊追不舍的行為或許已經(jīng)給柯亦衡造成了精神壓力,但他沒想到,自己的存在竟然會把柯亦衡給逼到了這種份上。明明就在幾天之前,他還在唐納德面前大放厥詞要對柯亦衡進(jìn)行精神調(diào)|教什么的,事到如今,他才明白,想要改變一個人是有多么困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我的生活完全被你攪亂了,我不接你的電話,不回你的信息,你怎么就不知道要放棄?”柯亦衡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全是心痛的想哭表情,易瑋然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這才是真實的柯亦衡,沒有任何偽裝的柯亦衡,“沒有遇上你